秦叶的这块玉佩,阵法和禾灵玉虽然相融得比较生涩,但张管事敢确信,这绝对是第一例成功融合两者的一块玉!至少在齐、穆两国他第一次见!
如此一来,这块玉佩若是放出消息去,指不定会引得多少阵法痴狂者来拍卖会竞价!
张管事欣然接受秦叶的寄拍,当场预付了部分灵石,甚至想免去他的寄拍费用。
交易达成,秦叶自然不会在意寄拍费这种小钱。灵石刚到手,他就把应付的寄拍费划给张管事,又把剩下的灵石均分了一半给南青苡。
“你可不许推托。因为这块玉佩,害得你莫名被冯盈盈那疯女人盯上。而且要不是你,我也想不到把它拿来聚宝阁寄拍。”
“这是你应得的。你要是不收,我心里难安。”
说着,秦叶强硬地往南青苡手里塞了好几块灵石。
后面买障草正需要灵石,南青苡便没有拒绝,收起桌上秦叶分来的十万上品灵石。
若是真能买到障草,功效完全的破障丹一出手,这十万上品灵石她完全还得起。
“张管事。”
走完流程,张管事转身准备离开,听见一道女声呼喊,这才把目光落向南青苡。
他刚刚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秦叶对面坐着的女修,虽然规矩板正地坐在椅子上,却没由来让人品出几分悠闲。
即便刚才他们交谈的时候她一直低着头喝茶,并没有看见长相,单凭那股子慵懒劲,张管事就知道这位女修不是秦玉。
他见过秦玉,一身气质完全继承了定南侯的威严,英气逼人,和眼前的女修完全两个风格。
现在南青苡抬起头,他才看清长相。绝美的脸庞棱角分明,眉眼如画,眸色清浅,天生上扬的嘴角恰恰中和了因为眸色带来的疏离,平白添了几分游戏人间的戏谑洒脱。
对上那双慵懒的凤眼,张管事无端生出几分熟悉,似乎早些年见过。敛下心绪,张管事又端出那副待客的笑脸。
“这位仙子有何事?”
南青苡没有避着秦叶,直接问张管事。
“我看邀请函上这次的拍卖品有障草。实不相瞒,我寻找障草许久了,这次遇见实在不想错过。想问问聚宝阁是只有这一株,还是有存货?”
“或是这障草也是别人寄拍的?若是寄拍,可否劳烦张管事帮忙联系卖家,是否还有多余的障草。”
听到她问障草,张管事露出了然的神色。自从拍卖会的邀请函发出,已经有十多人来问他有关障草的事了。
“这株障草是我们阁主偶然所得,前段时间才交到我手上,让我拍卖。存货肯定是没有的,您若是需要,只能在拍卖会上竞价了。”
南青苡已料到聚宝阁八成没有存货,今日只是不死心前来问问,得到这个结果倒算不上失落。
最后拍卖的话,她的灵石不一定能保底,看来还是要借!
……
聚宝阁拍卖会。
南青苡三人换了身常服,蹭了秦玉的马车赶到聚宝阁。
秦家这次来的只有秦玉兄妹二人。
在门外,秦玉和南予衡把邀请函递给侍卫检查后,秦玉兄妹被侍者请进二楼安排给定南侯府的雅间。
“他们是我定南侯府的贵客,和我们一起。”秦玉率先走上楼,示意南青苡三人跟上。
有她这句话,聚宝阁的侍者没有再拦着他们,放他们一起上去。
路上碰见冯盈盈和林江,碍于秦玉在场,冯盈盈只是从鼻孔里不屑地哼出声,带着林江进了隔壁雅间。
“青苡,你别放心上。我们两家势力相当,座次安排难免靠得近。”关上门,秦叶解释道。
“她哪会放心上,我看真正膈应的另有其人。”不等南青苡说话,慕长瞿调笑道。
果然,他话音刚落,隔壁雅间就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
冯盈盈看不惯南青苡在秦家受待见,一进门就气得把桌子上摆放的酒水糕点挥到地上。
林江最近才得了她几分另眼相看,这会不敢触霉头,推开门喊侍者进来打扫,又重新上了一份糕点。
“莫气坏身子,不值当。”
待侍者退出去,林江跪坐到冯盈盈面前轻声安慰。
“她之所以处处与你不对付,还不是嫉妒你身世好,生来就是王爷最宠爱的女儿。她却只能仗着几分姿色,运气好入了秦叶的眼,没准哪天他厌烦了,都不用你出手,多得是人收拾她。”
不知道是哪句话惹得冯盈盈逗笑,她原本郁闷的心情陡然转好,连带着看林江都顺眼许多,许诺待会拍卖会让他挑几件心仪的,她买单!
侯府的雅间里,众人自然听得见外面侍者来回忙碌的声音,几人相视一笑,权当做乐子看了。
因为今日的拍卖会,聚宝阁一楼被分为了两个部分。
平日店里摆放的一些货物都被放到后面单独开辟出来的长廊里,此外还额外放了许多聚宝阁鲜少放在台面上的宝物及一些稀奇玩意供来宾观赏。
被空出来的主厅里,正前方建起高台,碧绿色长裙的舞女在台上热场,后面是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