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发展,就不可能避开石油。
虽说大乾国内也有几个地方盛产石油的,但是还是不及西域的。
而现在,随着工业的发展,已经有不少地方用到了石油。
“说吧,你们到底怎么想的。”秦墨不理解。
“坐下,咱们喝一杯!”公孙冲道:“这么久了,我还没请你喝过酒!”
秦墨想了想,上了桌。
公孙冲一边斟酒一边道:“因为承乾害怕!”
“他怕个屁!”
“那你之前又为什么要犯错呢?”公孙冲问道:“还不是因为你怕?”
秦墨愣了愣,“我那是不想要太多功劳!”
“你就是怕,我也不傻!”公孙冲撇嘴道:“承乾这两年立的功劳已经够大了,我们两个合计了,单单是运回大乾的金银财宝,就不下万万之数了。
之前你让承乾找的那些良种,就已经是泼天大功了。
这么些年,他还是改过县男,他害怕啊。
要是陛下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给他往上提一提,让他当个王什么的。
你觉得他晚上还能睡着觉吗?”
“就这?那你们也不用资敌吧?”
“我们可没有资敌,只是那些驻军不争气,没有守住罢了!”公孙冲道:“不过事实证明,承乾的决策是对的!”
秦墨抿了一口酒,心中觉得可笑,可又觉得李新做的没错。
他不这么做,还能如何呢?
就李越这肚量,怕是真的会拿李新开刀。
毕竟李新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人都是健忘的。
罕有人提及,相反,很多人都开始赞扬李新。
说李新给百姓带来了温饱,带来了财富,是海洋的先驱。
所以李新害怕是正常的。
“行吧,你们的理由充分,我没什么好说的。”秦墨放下酒杯,“让其他人头疼去吧,反正我是不管了!”
“不多喝两杯?”
“算了,你家就忒难喝了!”
秦墨摆摆手,走了。
“去,送送你师父!”公孙冲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
小家伙连忙爬下桌子,走到门口,学着大人的样子拱手道:“恭送师父!”
“时辰到咯,咱们要放爆竹关门吃饭咯!”公孙冲点燃了爆竹,旋即关上门,虽然只有父子二人,可笑声不绝于耳。
以前公孙冲觉得幸福就是追求高官厚禄,而现在,他觉得,守着儿子,就很幸福。
秦墨回到家,老秦埋怨道:“就等你开饭了,你跑哪儿去了?”
“哦,给那边送了点吃的,人过来投奔我,总不能冷落了!”秦墨道。
“公孙老狗还真是好算计,他娘的狗东西,儿孙都往这边送,也不怕出事!”秦相如骂了句,“那两个孙子,早些送走!”
“我也是这么想的!”秦墨笑了笑,旋即张罗众人吃饭。
饭后,秦墨陪着一家老小在沙滩上放烟火,放花灯,孔明灯,点燃篝火,看着孩子们精心编排的节目。
压轴的,则是天心。
小家伙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坐在桌子上,一拍惊堂木,道:“咱们今天要说的,是大乾憨婿最新一目,诸位长辈兄弟吃好喝好,发车了!”
天心将秦墨的神情,乃至台词,都学的惟妙惟肖的。
“这臭小子,简直讨打!”秦墨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可看着天心,就像是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她不由的看向了不远处,坐在赵曼筠身旁的萧鱼柔,她眼里都是骄傲,嘴角的笑就没停过。
她眼里泛着光,那光芒自秦墨将她‘埋葬’之后,又出现了。
等到众人散去,窦遗爱神情慌张的把秦墨拉到了一边,“憨子,我,我我.....”
“你怎么了?“
“我见鬼了!”窦遗爱神情惊恐的道。
“见你个大头鬼!”秦墨反手就是一巴掌。
窦遗爱捂着头,“真的,我真的见鬼了!”
他压着声音指着不远处的人群,“方才,我好想看到那个女人了!”
“谁?”
“就是前几年咱们在岭南,你让我埋的哪个啊!”窦遗爱深吸口气,“我很确定就是他,你不是紫微星门的掌门吗,做个法事,把她收了吧!”
“行行行,过了年在说!”秦墨也没解释。
一旁的柴荣则是若有所思,不过他并没有多嘴,而是说道:“肯定是你眼花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眼神可是出了名的好!”
“好个屁,你看看你的黑眼圈,在这么下去,你迟早死在女人床上!”秦墨气的踹了他一脚,“你这喜欢纳小妾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窦遗爱捂着腚,委屈道:“那感情到了,我也不能克制啊!”
“少废话,你爹不是要退休了?你抓紧时间把高阳他们接过来!”秦墨道。
“我爹写信了,说不好接,主要是岭南这边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