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离开后,李越问道:“景云的酒被收走是怎么回事?”
“殿下,您现在已经是太子了,各方面都需要慎重,凡是入您口之物,都需要下人试毒之后再入口。
秦驸马都尉是您的肱骨之臣,但规矩就是规矩,您的身份已经变了,便不能用以前的眼光来看待。”徐敬宗连忙解释。
李越愣了愣,“我不是说了,憨子不用!”
徐敬宗执拗的道:“那臣这就出去给驸马都尉道歉!”
说着,他竟真的要走出去。
李越连忙拉住了他,“延族,我不是这个意思!”
徐敬宗叹了口气,“殿下啊,您现在是太子,是大乾未来的国君,您礼贤下士,自称我,臣很感激。
但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君在臣上呐,您应该称孤,或者本宫啊!”
称孤道寡?
李越深吸口气,原本徐敬宗不说,他还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他心中的野望已经彻底被勾出来。
对。
他是孤,是寡人,是本宫(太子也是可以这么称呼的,有自己宫殿的王子,公主,嫔妃都可以这么称呼,没有就是贻笑大方)!
“孤,明白了!”李越喊出这句话的时候,一下子就觉得自己真正意义上的进入了太子这个角色。
以前,他只是听李新这么自称。
现在他也有资格了。
“这就对了!”徐敬宗笑着道。
李越拉着徐敬宗的手,道:“延族,你是真心替孤考虑的。”
“此乃臣之本分!”
......
秦墨回到府上,心情还可以,不过家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这个要带,这个也要带!”李玉澜道:“能带上的全都带上,千万别落下了,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都能用得上。
该花的花,该用的用,该省的一定要省!”
李玉漱苦着脸道:“三姐,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再说了岭南庄园那边不是什么都有?”
“那个都几年没用了,估计早不能用了。”
“那有什么,咱们家这么有钱,用这点银子垮不了。”李静雅道:“三姐,实在不行,我自己从小金库拿银子!”
她可有钱了,主要是秦墨宠她,每次就数她玩的最疯,把秦墨高兴的不行。
“说的好像谁没银子似的。”李玉漱撇了撇嘴,她就瞧不上李静雅那暴发户的样子。
“行了,三姐说的没错,有银子也不是这么花的。”李丽珍道:“咱们这一次可能要在那边呆两三年了,还是用旧物件习惯!”
柴思甜没吭声,而是在一旁陪着孩子。
这时候李玉澜道:“对了,你们有没有看到莼儿?”
“没,好像昨天晚上就没看到了,是不是去皇陵那边了?”
“对,她昨天没回来!”夏荷道。
“派个人去问问,再顺便去莼儿房间收拾一下!”李玉澜道:“她估计是舍不得袁监正。”
就在李玉澜以为方莼是去陪师父的时候,丫鬟匆匆来报,“少奶奶,大事不好了,莼儿夫人她,她......”
“她怎么了?”
“她留了一封信,说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
话落,李玉澜等人全都围了过来。
看着方莼留下的信,李玉澜道:“麻烦了,要是郎君回来得知她走了,肯定又要满世界走了!”
“她好好的走什么?”李玉漱不解。
“你看上面说,她要去找自己了!”李静雅蹙着秀眉,“怎么,她难道还有分身啊?”
李丽珍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别瞎说!”
就在这时秦墨从后面走过去,一把拥住了她们,“老婆们,你们的郎君回来啦!”
说着,便挨个亲了过去。
秦墨亲了一遍,发现不对,“怎么少了一个?那个谁,去把我师姐叫过来!”
“少爷,莼,莼儿夫人她,她离家出走了!”侍女磕磕巴巴的道。
秦墨一愣。
紧跟着李玉澜将手中的信递了过去,“昨晚就走了,今天才发现,谁让你天天不着家,这下好了,估计是太无聊了,又跑出去找乐子了!”
秦墨接过信一看,顿时苦笑了起来,“师姐啊,你这是何必的,在我身边不能找自己吗?”
他将信丢到一边,“不找了,随她去吧,等她自己高兴了,就回来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让高要去通知徐缺,让他派人暗中寻找,保护。
李玉漱捡起信,“是不是你又惹她了?”
“我哪敢啊!”秦墨叫屈道:“她不揍我就好了,不过她已经是惯犯了,习惯就好。”
秦墨也找不动了,这一大家子,都需要他去关注,玩累了自己就回来了。
众女见秦墨直接离开,都面面相觑。
但是也没缠上去。
又要离京了,大家心里其实都有些不舍。
一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