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找到了!”
“哎呦喂小主子!真被您说准喽!”赵成文撩起袍子,一路小跑。
还没进屋,就对上一脸哀怨的纪渝川。
赵成文脚步蓦地一顿。
额……
忘记了,因昨儿去宋府‘闹事’那一遭,被纪阳王得知后,他家小主子这会正惨遭罚抄呢。
他这回进去怕是会被小主子拉着一块帮忙罚抄吧 ̄^ ̄゜
想着刚得知的事,再看看纪渝川。
赵成文牙一咬,脚一跺,得!还是自家小主子的事更重要。
果不其然,他刚踏入房间,纪渝川直接丢了笔,胳膊往前一伸,整个人活像是没形象似的摊在桌上。
看到赵成文的瞬间眼睛一亮,“赵叔…!”
“你是来帮我的吗!”
“我已经抄完十遍了,还有九十遍!”
赵成文:“……”好好好,还真是跟他想的一样!
一瞅见纪渝川那眼神,赵成文眼皮一跳,赶紧喊人将证据摆出来,根本不理会纪渝川的话,一句话扯入正题。
“小主子,先别管罚抄了,您快瞧这儿!”
纪渝川:“?”他眨了眨眼睛,呆怔了瞬,下意识顺着赵成文指着的地方看去。
“这…是…?!!”
“啊啊啊啊啊!”
只一眼,吓得懒散的纪渝川直接瞪大眼睛惨叫出声。
惊魂未定的他,蹭的起身,连撤好几步,带动椅子划出难听的声响。
他是扯入正题了,直接将纪渝川吓傻了。
“赵叔!赵叔!”他大声喊着,边喊还边往赵成文身边贴,“这这这,你突然拿这么吓人的东西给我干嘛!”
脏兮兮的麻袋才只被打开了个小口,露出的模样并不算清晰。
赵成文早就看过了,这会听着纪渝川的动静,也跟着探头又往里看了眼,饶是如此,再次看去他的心还是止不住的一颤。
赵成文唏嘘不已,当务之急是先选择抱着小主子安抚了几句,才指着脏麻袋夸赞道,“小主子,您可真是神机妙算呐!”
纪渝川:“?”话题扯的太快,直接把他搞懵了。
啊啊啊?什么神机妙算?
纪渝川不听,刚刚瞥见的血腥场面仿佛还索饶在眼前,他瘪着嘴,抱着赵成文不撒手,一开口就夹杂着哭腔,不满的抱怨道。
“赵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打趣我!你刚给我看的到底是什么!!!”
赵成文赶紧让人又将袋子打开,本意是想让纪渝川看个清楚,不想那一幕直接把他吓得没回神,不论赵成文怎么哄,他都不愿再回头看。
嘴里一个劲的喊着,“拿走拿走!赶紧让人拿走。”
“小主子,您误会了,这袋子里装着的,不是别的,9o 是您先前说的……”猫。
最后一个字,赵成文只动了嘴型,没出声。
闻此,纪渝川变了脸色。
下人领命上前,要将浸了血色的麻袋捡起丢掉。
意外被纪渝川喊住,“慢着。”他被吓的脸还有些发白,摆摆手制止了下人的动作。
“小主子…?”察觉到他的意图,赵成文想阻止,谁曾想上一秒被吓得惨叫的失态的纪渝川,咬着牙,几乎在他出言的瞬间,掀开了麻袋。
入目一片血色,死状凄惨。
纪渝川瞳孔骤然一缩:“!”绕是心底早已做足了准备,还是为眼前场景而感到颤意。
没想到,竟真有人恶毒至此!
“昨儿出府,曾听茶楼有人说起,最近买卖猫肉者盛兴……”纪渝川打颤的嗓音,絮絮说起先前事。
纪渝川眸光出神,“没想到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竟真是她。”
毕竟,在京中关于徐府小姐的传言,不论是哪一条,也都跟虐猫之举毫不相关。
可偏偏这幕后黑手,就是这最不相关之人!
徐梦梦虐猫之事,按理纪渝川并不该插手。
好歹也是徐大人的长女,官场之上,多少也该给人留有几分薄面。
眼前再一次浮现猫咪的惨状,与最初感到恐惧不同,此刻纪渝川心底冷笑连连。
好一会儿,他长吐口气,“赵叔,把东西带上。”
赵成文:“?”
纪渝川:“去见娘亲。”
就算是猫又如何,那也是鲜活的生命。
赵成文大惊,试图劝阻,“这……小主子,您可千万别……”
纪渝川置之不理,他摆摆手,多半是受猫咪惨状的影响,脚步虚浮踉跄了下,没等赵成文伸手去扶,他身子晃了晃,继续往外走。
赵成文看看连步子都走不稳的纪渝川,扭头再瞅了眼血淋淋的袋子,赶紧招呼着下人把东西拎起,忙不迭追了上去。
“哎呦喂!瞧瞧这事闹得呦!”
“小主子嘞!等等奴才!“
…
宋府。
宋家酒楼派人递了消息,从布下赖掌柜那步棋开始,跟在宋梨身边的千羽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