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
草!
又失败了!
一个月前,他前脚刚来,连299的积分结算提醒还没听完,扭头就被人下派任务。
责令命他代表佛门,以佛门圣子的名义,特意进宫为景昭帝贺寿。
陆时晏:“?”哈?谁圣子?
他啊?
陆时晏下意识摸了摸脑袋,再三确定没被剃光头后微不可察的松口气。
依照主持所言,他只身一人进宫为景昭帝贺寿,按部就班走完该走的流程后,陆时晏这才稍稍歇停。
思绪乱飞间,心下寻思着等到出宫离开后,他一个圣子,又该以何种身份去寻攻略目标,
却不想,好不容易待到夜半,寿宴得以散去,他起身理理衣袍,正欲离宫之际,反被道陌生身影强行掠走。
本是昏昏欲睡的陆时晏:“??”强抢民男?
啊呸!是强抢圣子!
“放开!”他厉声呵斥,反引得那人一声低笑。
身影掠过,来人拥着他跌入床榻。
床帏随之落下的瞬间,来人手下动作越发大胆,根本不顾他的阻拦,上下其手,抱着他又啃又咬。
一遍又一遍重复着那句话,“找到你了,宝贝。”
陆时晏:“?!!”
“你,你认错人了……嗯啊……”
也不知她做了什么,陆时晏一挨着她就莫名身子发软,失了力道,连半点反抗的心思也升不起。
短短瞬息,全然依靠本能随她沉沦。
…
谁曾想,次日他竟一身‘狼狈’,意外出现在主持面前。
想当然耳,此举引得主持勃然大怒,不给他半点解释的机会,责令将他被逐出佛门,剥去圣子一称。
离开之际,他眼前一黑,彻底失了意识。
等他再次醒来,便是这儿了。
陆时晏暗暗咬牙,自他进宫这月余天,他下地的次数堪称屈指可数也不为过。
也不知她堂堂国师,整日怎就这般闲快。
一个月内,他逃了七次,次次被抓。
苍舒玖伊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
眼看着他离逃出只差那临门一脚,硬是回回都能被她准确无误的抓回来。
真*了!
越想,陆时晏越是咬牙。
一次也就算了,接连七次!
怎么偏偏真就能这么巧!
他不信!
想他混迹快穿局这么久,还从没经过这种憋屈事。
“苍舒玖伊!”啊啊啊他好气!
“嗯,我在。”
染笑的嗓音突兀响起,眼前意外多了道熟悉身影。
猝不及防被吓一跳的陆时晏:“?!!”
啊啊啊这人怎么还神出鬼没的!
“圣子殿下这时唤我,莫不是想我了?”她刻意拖长尾音,扬唇懒懒道。
陆时晏:“…!”想个屁!
来人停在床边,她半弯下腰,惹得一缕青丝垂下,不经意间扫过他的脸颊,带来些许痒意。
陆时晏下意识蹙眉,竭力忽视心底那抹异样,鼓着脸不乐意瞪了她眼,气冲冲偏过头。
“少做梦!”
“谁会想你!”
苍舒玖伊也不恼,她轻笑了声,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下颚,眼底笑意渐深。
颇为亲昵道,“真伤心呀,圣子殿下唤我当真不是因为想我?”
陆时晏扭头继续不理。
苍舒玖伊面露苦恼,哑着嗓音轻喟道:“怎么办呐,我可是一直都在想圣子殿下。”
她离的很近,近到陆时晏清楚感受到呼吸洒落颈侧的温热。
许是察觉到些微痒意,他缩缩脖子,费力的挪挪位置,又往后撤了些,试图与她拉开距离。
不想,耳畔传来一声低叹,下一秒苍舒玖伊陡然收了力道,将他牢牢拥在怀中,
“…每时每刻,都在想。”
许是埋首窝在他颈侧的缘故,使得苍舒玖伊的嗓音也变得瓮声瓮气,落入耳中,莫名惹得陆时晏心下一颤。
他轻咳一声,感受着脸上升起的热意,扭头板着脸不耐伸手推搡着她,“说归说,无端靠这么近做什么!”
“你想你的,与我何干。”
末了,他不忘特意强调道:“反正我才不会想你。”
苍舒玖伊近乎贪恋的赖在他的怀中,对他的话升不起半点不悦。
好一会儿,近乎央求的话语自他耳畔响起。
“那圣子殿下怎样才愿意多想想我?”
陆时晏:“!”这人听不懂话吗。
他舌尖抵了下后牙,说不出是羞还是恼,似是被缠的有些不耐,猛地大力推开她。
“不愿意!怎样都不愿意!”
不行!
他的攻略目标不是她。
他!绝!不!想!
苍舒玖伊抿紧唇线,盯着他多看了两秒,久久不语。
约莫是察觉到她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