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熥看了看没穿衣服的新坂结衣,他摇摇头说道:“算了,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叫锦衣卫来干什么?”
宫女们好奇的问道:“陛下,那怎么处置她?”
朱允熥想了想说道:“先枷起来吧。”
枷,是木枷,是一种极大的正方形囚具,像是两个“凹”字形的木板。
两个宫女吃力的抬着木枷,用木枷卡住新坂结衣的脖子和手腕,然后将锁扣关死。
木枷的重量,是新坂结衣这样一个弱女子无法承受的。
她只能将木枷放在地上,让木枷支撑着她的上半身。
至于下半身,那也是站不直了,只好跪在那里。
木枷本身是个带有羞辱性的囚具,大明官府会把罪犯用木枷困住,让他们在衙门外面跪着,以儆效尤。
这种囚具用在女子身上,最明显的特点就是只能撅着屁故跪在地上。
朱允熥挠了挠头,走过去继续未完成的事业,顺便在她屁故上狠狠抽了几巴掌。
这虽然不是打脸,但比打脸更让新坂结衣感到
羞辱。
可是她被木枷困住动弹不得,只能流着眼泪默默承受着。
……
第二天,朱允熥将手下的文武大臣叫来,讨论了一下琉球国的问题。
小琉球岛现在已经被大明占领,琉球剩下的土地,其实已经很少了。
比如琉球国比较大的岛屿冲蝇岛,其实面积只有宝岛的八分之一。
至于其他的岛屿,就更小了。
这样一个弹丸小国,按说是传檄而定的。
只是没想到昨晚居然闹出这么一场破事。
要是自己被新坂结衣用发簪刺死了,那可真是阴沟里翻船……
朱允熥也不知道行刺到底是新坂结衣自己的意愿,还是琉球国王暗中指使。
但不管是哪一种,这琉球国总之是不能留着了。
“程国平、于彦昭……”朱允熥向两个水师将军说道:“你们二人率领十条战船,带上两千步兵,去跟琉球国王交涉。”
“朕的意思很简单,琉球归附大明,设冲蝇府,国王转为巡抚。”
“如果他乖乖听话,你们就上岸,建立城
寨和炮台,准备长期防御冲蝇。”
于彦昭沉声问道:“陛下,如果他们反抗呢?”
朱允熥冷笑:“如果他们反抗,那倒省事了……如果他们胆敢反抗,琉球王室全部处死,参与叛乱者灭门。”
文武大臣对这个决定并不意外。
这位年轻的皇帝,信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信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琉球国王如果敢反抗,只能是被屠灭的下场。
如果抵抗嘛……
据说琉球国只有不到两千的杂兵,而且还分散在不同的小岛上,战力还不够明军塞牙缝。
这种微小规模的战斗,朱允熥也不可能一直等着了。
定远舰带着马里奥等俘虏启程去欧洲之后,朱允熥也带着明军舰队的主力,返回了泉州港。
明军的战船分散到泉州、漳州、福州等地驻扎,而朱允熥乘坐龙船继续北上。
在海上航行的日子里,皇帝经常跟美女们交流生活经验。
新坂结衣似乎也认命了,没有反抗,也没有自寻短见。
但有了前
车之鉴,她再有侍寝的机会,也都是被绑着或者锁着的。
龙船上风光无限,风月无边。
到永乐三年六月十八,皇帝回到了南京。
这次皇帝又得胜归来,但南京这边也没再搞什么盛大的欢迎仪式了。
琉球不是什么大国,吞并它本身就是易如反掌。
再加上朱允熥要求一切从简,所以也就十几个官员带着仪仗,去码头迎接皇帝。
朱允熥坐在车上,一路查看着南京的街道和风土人情。
如今,这个城市已经从战乱中完全恢复,各种商业买卖空前发达。
街道上人来人往,各种摊贩和商铺热闹繁华。
在快速发展的情况下,南京的街道和整体城市规模,显得有些不够用了。
朱允熥的心里萌生了迁都的想法。
如果要攻略北方的瓦剌,迁都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但沉思良久之后,朱允熥还是打消了迁都的念头。
在北平重新建设一座新的宫殿,花费的人力物力是极大的。
朱允熥宁可用这个钱多造些大炮,也不
愿意花费在所谓的皇室威严上。
另外,北平虽然比较便利,但朱允熥的目标,可不光是北方的瓦剌而已。
在朱允熥的沉思中,御驾回到了皇宫之中。
皇帝在大殿接受了群臣的跪拜与道贺之后,朱允熥耐着性子,听大臣们汇报了最近的大小事务。
让人欣喜的是,几个月来,大明风调雨顺,一片欣欣向荣。
“如此就好……”朱允熥笑着说道:“各位爱卿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