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志超笑了笑:“那倒也不是,因为我当兵的时间很晚,退伍的年纪已经很大了,龚文霞好像是跟我同年,还是比我大一岁,不记得了。
我当时就想,她家庭条件这么好,又有一个当这么大官的亲戚,人长得也确实挺漂亮的,凭什么嫁给我一个退伍军人?
就算是对军人有某种情结,也应该嫁一个复原干部吧?
再说了,以他们家的条件,就是在咱们海城,或者全省范围内,找个现役的干部也不是问题呀?
所以我就怀疑,这个女孩子恐怕烂得一塌糊涂,知道她的人都不会要她,所以才下嫁给我这个平头老百姓。
我当场就拒绝了。
应该龚文霞比我大一岁还不知道是几个月,因为当时我的借口是,我们这里的风俗是只许男大一层,不许女大一岁。
结果可想而知,她爱人没收我们的礼,我又拒绝娶他爱人的远房外甥女,所以没有帮上忙,我还是回到了港务局客运站。
后来龚文霞结婚的时候,我姐姐知道了,这个消息告诉了我。
当时我就想,龚文霞究竟会嫁给什么样的一个男人呢?
我假装漫不经意地问我姐姐,他们在哪里办酒,结果我姐姐告诉我了,他们办酒的酒店和时间。
那天我还真的跑去看了,结果发现新郎官是刘栋才。”
肖婕又问道:“那关于刘栋才的事情,你还知道些什么?”
吕志超笑道:“怎么,替你们这个贾总来打听他父亲的事?”
肖婕嘿嘿一笑:“我只是好奇。”
吕志超说道:“如果他不是你们老总,我倒是可以讲讲他父亲的故事,但作为下属,你们最好别打听上级的家事,这对你们不利。
行了,两个小美女来做客,我得好好表现一下,怎么说我也在餐饮界做了几年老总!”
肖婕和褚依兰也赶紧帮忙,只是太简单了,差不多就是重复中午的程序,一会饭就做好,他们刚刚吃完,三个人坐在草地上,肖婕正准备询问厂子怎么改建才好,突然听到有小轿车的声音,从山脚下传来,而且在上这个坡的拐弯处停下。
肖婕和褚依兰对视了一眼,心想:谁呀?
吕志超估计是高义徳来了,但听关车门和脚步声,却是两个人,好像还是一男一女,他们三个不约而同地朝蒿草边上看去。
一会儿高义徳出现了,他朝后看着,对后面跟着的女人说了句:“就在这里。”
吕志超够着脖子看去,却看到白洁萍出现在蒿草边上。
“哟,吕叔叔,威风不减当年呀,到哪里身边都有小美女陪着?”
白洁萍一般不跟别人开玩笑的,尤其不会开这种玩笑,而且是当着高义徳和其他人都面。
但吕志超跟她的关系不一样。
吕志超被她说的满脸通红,赶紧站起来解释道:“小萍,这种玩笑不好开,她们还都是小孩子呢!”
肖婕知道白洁萍是高义徳的老婆,褚依兰却不知道,觉得大家第一次见面,怎么能开这种玩笑?脸色立即阴沉下去。
白洁萍笑道:“正因为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才叫玩笑呀!”
褚依兰有点看不惯白洁萍那种骨子里的傲慢,立即怼了一句:“大姐,就算是开玩笑也得看人吧?你认识吕总不假,可好像我们不认识吧?”
高义徳赶紧解释道:“褚总别误会,这是我爱人。”
他也没想到白洁萍会这么放得开,跟吕志超开这种玩笑。
白洁萍笑着对褚依兰解释道:“不好意思,褚总,我是好多年没有见到吕叔叔,所以有些高兴过了头。”
褚依兰知道是高义徳的妻子后,脸色立即缓和下来:“对不起,嫂子,我不知道是你。”
“没事。”白洁萍笑道:“这个世界上,能够让我开玩笑的人不多,吕叔叔不一样,他是唯一一个抱过我的,跟我又没有直接关系的男人。”
我勒个去,几个意思呀?
肖婕和褚依兰不约而同地看着高义徳,高义德也是蒙圈了,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这孩子,胡说什么?”
吕志超本来不会叫她孩子的,毕竟她是领导干部,而且还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只不过他这话说的太过含糊,搞得高义徳在边上如芒在背。
吕志超赶紧跟他们三个解释:“过去我们在一个院子里住,她小的时候,她爸爸有一段时间下海经商了,经常在外面。
她爸爸是我的老领导,她爸爸不在家,她有个三病两痛的,她妈妈就找我帮忙。
别看她现在长得漂漂亮亮,气质高雅,小时候就是个病秧子,动不动就发烧,而且经常是在半夜里高烧不退。
她两个舅舅距离我们院子又挺远的,她妈妈只能找我,我可不只是一次又是背,又是抱的,跑到三四公里以外的医院去看病!”
高义徳这次松了口气,肖婕和褚依兰也会心地笑了笑。
吕志超转而问白洁萍:“你也是的,都当领导干部的人了,这不是周末周日的,我们下午才刚刚通过电话,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