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耻辱,这不仅仅因为她是个处女,更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军人被人侮辱,简直是给整个西军的脸上抹黑。
她奋力挣扎着。
但以她的那种小力量,怎么可能抵抗得住贾二虎。
她正要张嘴喊叫,却被贾二虎用嘴给堵住了,只能发出“喔喔”的声音,同时拼命蹬着双腿,却又因为被被子缠住了脚,完全使不上劲。
她拼命挣扎着,瞪大眼睛愤怒着,不停“喔喔”地叫着。
贾二虎竟然没把她的挣扎当一回事,继续亲着她不说,又把她的两只手放在了她的头顶,同时用一只手,像铁钳一样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则松着自己的皮带。
凯瑟琳绝望了,但依然不甘心,正想奋力一搏的时候,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佐藤由美的声音:“凯瑟琳少尉,凯瑟琳少尉——”
凯瑟琳浑身一震,突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一头大汗,整个人光着身子趴在被子上。
准确地说,被子就像是一根蔓藤,缠着她的身体。
“凯瑟琳少尉,”佐藤由美问道:“做噩梦了?”
凯瑟琳不好意思地,赶紧把被子舒展开,盖着自己的身体,尴尬地笑道:“不好意思,佐藤警官,让你见笑了。”
佐藤由美笑道:“我没结婚的时候和你一样,睡觉特别不老实,不仅仅喜欢蹬被子,有的时候甚至能从床上摔到地上。
其实我们女人和男人是一样的,年轻的时候,身上的火气都很旺。”
凯瑟琳笑了笑,没有吭声。
昨天实在是太疲惫了,再加上晚上进进出出淋了雨,睡觉之前身体冰凉的。
洗了一个热水澡,穿了一身新的睡衣,又在一套新的被子里睡着,感觉特别舒服,所以捂得特别紧。
谁知道没睡一会儿,就感觉到了热,先是无意识中脱光了衣服,后来又乱蹬被子,结果把自己和被子搅在了一起。
时间一长,就感觉到了凉意,突然间就做起了梦,梦见贾二虎推门进来,那一阵凉意刚好和梦境吻合。
只不过她奇怪的是,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就算是感到了凉意,难道不可以是其他的梦境吗?
比如自己冬天在值班室值班,比如自己在风雨中执行任务,为什么偏偏是这样的梦?
她甚至有些尴尬地在心里问自己:这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春梦?
从小到大,她做过各种各样的梦,却从来没做过被男人强吻,甚至差一点被侮辱的梦。
看到佐藤由美穿着一身的皮夹克,脚上还穿着皮靴子,下意识地看了床边的榻榻米一眼,然后问道:“几点了?”
佐藤由美说道:“已经八点了,我刚刚从县里买了些早点回来,你是现在起来,还是接着睡一会儿?”
本来凯瑟琳想睡个懒觉,可一场噩梦醒来,让她倦意全无。
她笑着说道:“我起来。”
佐藤由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当她来到主卧,正准备敲门的时候,却听到旁边的卫生间,传来贾二虎漱口的声音。
佐藤由美又在继续敲门,而是走到2楼的小会客厅,把她买来的三份早点,放在了桌子上,打开电视后,回到房间换下皮夹克,换上了和服。
贾二虎出来时,穿上了之前自己的牛仔裤,显得特别休闲。
凯瑟琳则穿上了她的制服,三人的服饰三种风格,怎么看都不协调,但有一点还是挺令人舒服的,那就是他们所呈现出来的青春和靓丽,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一种色彩斑斓的另类和谐。
凯瑟琳就像是在基地餐厅里吃饭时一样,腰杆挺的笔直,小胸也轮廓分明。
此时的佐藤由美,就像是地地道道的家庭主妇,但却年轻貌美。
贾二虎还是那样,少了一份英俊,但却有一种与年龄十分不相符的成熟感。
三人只顾低头吃饭,好像没人想要打破这种宁静。
当然,主要是贾二虎不想打破。
作为女主人的佐藤由美,明知道贾二虎和凯瑟琳不对付,所以也不想挑起任何话题,以免他们两个发生冲突。
主要还是担心凯瑟琳,因为她清楚,贾二虎明显对凯瑟琳没有敌意,而凯瑟琳好像对贾二虎充满仇恨似的。
就在这时,电视插播了一条实时新闻,说是在海边的废弃工厂里,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尸体被吊在工厂的一根横梁上,地上用死者的血,留下了4个大字:正义使者。”
凯瑟琳用英语问佐藤由美:“佐藤警官,怎么这个正义的使者还没被抓住?这个人出现了好多年了,简直就是贵国警方的耻辱。”
贾二虎这时问了一句:“凯瑟琳少尉,能用东方语说话吗?咱们一共才三个人,把我排斥在话题之外,好像不太友好吧?”
凯瑟琳没有搭理他,原本是等着佐藤由美回答,这会儿则低下头,吃着早点。
贾二虎又把目光转向佐藤由美。
佐藤由美笑了笑,用东方语回答道:“这个正义使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