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二虎问道:“你这口气好像不太愿意,就是因为你还惦记着西情局局长的职务?”
威廉姆斯太太摇了摇头:“我女儿今年都28了,你还当我18岁呀?和一个40多岁的老女人聊这个,你觉得自己是浪漫还是幼稚?”
贾二虎点了点头:“也是,我们东方国的人追求的是超凡脱俗,你们西国人讲究的是追逐名利。
既然如此,你拥有一个身为将军的丈夫,还有一个是身为总统的情人,另一个情人也在跃跃欲试。
作为一个如此成功的女人,你的目标只是定在下一任西情局局长的位置上,是不是太过小气了一点?”
威廉姆斯太太看着他反问道:“你的意思是——”
贾二虎说道:“如果这一任来不及了,至少也要争取成为下一任西国总统才对!”
威廉姆斯太太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不过稍纵即逝,苦笑道:“你说的是我吗?”
贾二虎说道:“不然呢?不要小看了你自己,我记得你的同行,也是你的前辈,当初在我们四九城担任联络处主任,职务应该还没有你这个远东情报站的站长高吧?
我们的伟人当年就预言他人当总统,结果不仅他当了,他儿子后来也当了。”
威廉姆斯太太没吭声。
手机那头的凯瑟琳一愣,心想:这小子在给我妈上眼药呀!
贾二虎又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们国家的政策,通常是向欧罗巴倾斜?其实你别忘了,我们东方国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市场。
当年那个联络处主任之所以成为总统,就是因为他熟悉我们东方国,你现在在远东情报站工作,研究的又是针对我们东方人的病毒,你们国家的资本财团和政客,应该都非常看好这方面的人才。
其实你仔细想一想也就明白,为什么现任总统这么信任你,他的竞选者又在拉拢你,这不恰恰证明了你的价值吗?
与其替人做嫁妆,还不如自己干一票,反正只是参加竞选而已,即使失败了也没什么损失。”
威廉姆斯太太说道:“你不懂我们西国的政治,别以为只要是个人就能参选,虽然看上去是那样,但真要涉足政坛,这里面相当复杂。”
贾二虎笑道:“一个真正的高手,就应该具备化繁为简的能力,这就好比现在起了大雾,让你从这里回到你的家里,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困难?
总担心一不小心碰见了什么人,或者什么车,甚至是高空坠物,就像刚刚被击落的那架阿帕奇,随时随地都能砸中你的脑袋?
其实这只能说明你的患得患失,你应该明白,大雾能够迷失你的眼睛,能够迷失别人的眼睛。
你惧怕大雾,别人同样惧怕。
你不敢出门,人家同样也不敢。
所以面对大雾,回你的家,你尽管迈开大步,因为没有人会在大雾中漫步,没有车子会在大雾中行驶,也没有人会在大雾天朝窗外扔东西,万一他的东西砸到了总统呢?
至于阿帕奇,大雾天根本就不可能起飞,也就不存在被击落的风险。”
威廉姆斯太太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做梦都没想到,年纪轻轻的他,精力旺盛也就算了,怎么说起话来还这么富有哲理,这么充满智慧?
这么复杂的政治环境,他居然用了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现实例子,如此形象地说明了一切。
威廉姆斯太太忍不住点了点头:“你这话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对于我来说是危险的环境,对于别人来说同样是危险。
别人以为惧怕而不敢出行,反倒是我最佳的出行时机。”
贾二虎还打着他的脸蛋说道:“而且所谓的危险,并不是真实存在,只是你没有走进雾里,才觉得雾里面有危险的存在。
你们国家的政坛也一样,去繁就简的话其实相当简单,只不过被无数政客渲染,好像不是非凡的人,根本就不能做到你们的议会大厅里似的。
其实你们的议员,绝大多数都是夸夸其谈之辈,别的不说,但凡有涉及到我国的一些话题,即便在我国普通老百姓眼里,都是一个个笑话,幼稚的就像是三岁的孩子一样。”
威廉姆斯太太好奇地问道:“你把西国的政坛说的这么简单,我倒很想听听,针对于我,我要是想参加竞选的话,应该怎么办?”
贾二虎反问道:“真的想听吗?”
威廉姆斯太太点了点头。
贾二虎说道:“那至少我们之间应该重新建立起信任,你至少要让我相信,你不是那种卸磨杀驴,兔死狗烹的角色。”
威廉姆斯太太一脸委屈道:“我从来都不是。”
“不是吗?”贾二虎说道:“你之所以让凯瑟琳跟着我离开,就是以为我身上的抗体,可以成为治疗病毒的药物。
当你发现我身上并没有什么抗体,不管是自我的抵抗能力,还是替别人的排毒能力,都是我运用自己一种内在的功力解决这一切的时候,你就想到要除掉我。
可是想除掉我太难了,你们的尝试失败过,所以你在构思一种方案,确保能够万无一失地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