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沅来到了大殿的门口,看着两侧的朝廷大员们,而后第一次迈进这景国的权力中心。
在这里可以对权力拥有更深刻认知,徐沅一步一步向着殿中央走去。
看着高座在大殿之上的永宁帝,徐沅尽量的保持平静,而后顿足行礼,“卑职大理寺执事徐沅,见过陛下。”
“起来吧。”永宁帝淡淡回应着,而后张开嘴说道:“徐执事以代罪之身救了公主,朕饶你不死,但你得洗刷掉你的冤屈。”
徐沅咽了下口水,镇定地说道:“陛下,卑职已经查明了事情的真相。”
将启七千给的新供词双手恭敬的举了起来。
王福海在永宁帝的授意下,走过来将供词拿回去,宣读了起来。
“草民启七千,原是雍州伭族人士,因被一家人拐卖远离家乡,受尽苦难。
今被歹人以妻儿胁迫为由,于七月八日,使用歹人给的辽山巫术将徐执事的武学功法通过母符转移到了拥有子符的妇人身上,造成其死亡。
在被关押期间突然幡然醒悟,打算推翻之前证词,还徐执事清白。”
王福海读完后,转头看向了永宁帝,永宁没有说话,底下的群臣却开始议论纷纷。
陆尚书这时候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依微臣之见,定然是徐沅通过什么手段收买了这启七前。”
薛宁这时候站出来回击道:“那么请问陆尚书,是通过什么手段啊。”
“自然是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陆尚书回击道。
“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手段,就在说徐执事,莫非是你控制住了启七前的妻儿?”薛宁盯着陆尚书的脸问道。
陆尚书听了连忙辩解道:“薛宁!你休要血口喷人,老夫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是啊,薛大人你要注意言辞,陆尚书也只是猜测。”刘国公在一旁站了出来。
“肃静!”王福海得到了永宁帝授意,让殿内的众人安静后,王福海又用尖锐的声音问向徐沅:“徐执事,既然有启七前的供词,可有找到幕后控制其妻儿的人。”
徐沅回道:“已经控制住了,现在正在殿外,等待着陛下的召见。”
王福海转头看向永宁帝,见永宁帝点头后,王福海喊道:“将人带进来。”
就这样,金执事与另外两名执事带着启七前与男子走了进来。
靖王看到那男子的时候,脸色微变,但很快压制了下去,之前得到消息,启七前的妻儿让人救走了他就觉得不妙,今日看到男子更是出乎意料。
于是将目光看向了徐沅,徐沅察觉到了一丝目光,转头看去,这目光中拥有着一丝杀意,看衣着应该是一位王爷,相貌上与靖王世子有几分相似,看来这就是靖王了。
徐沅并没有躲开靖王的目光而是与其对视了起来。
靖王瞧着徐沅的样子,握紧了拳头,在心里已经将徐沅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罪民启七前,见过陛下。”启七前跪在大殿内,行礼道。
永宁帝威严的问道:“你所说的可属实。”
“禀告陛下,属实。”
“朕且问你,那名男子可是指使你的。”
顺着永宁帝目光,众人看向了那驯兽的男子,在启七前点头后,永宁帝又问向男子:“你为何要陷害徐沅,可还有人指使你?”
男子淡淡的说道:“并没有,我只是与一大理寺的执事相识,是他让我帮他陷害一个人,我才给他的子母符,并没有人指示。”
永宁听了,问向徐沅,“那名执事何在,可是与你有什么过节?”
徐沅拱手道:“是与卑职同一个部门的同袍,有些不起眼的过节,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对卑职怀恨在心,在陷害卑职后跑到了皇城司。”
说话的时候,徐沅顿了顿瞥了一眼魏旭,只见魏旭这次没有不理徐沅,而是瞪了徐沅一眼。
徐沅继续道:“在卑职打算提他候审的时候,却因为得了瘟病而死了。”
听了这话,永宁帝便没打算追问,可薛宁却站出来说道:“禀陛下,微臣注意到了徐执事在案情中所遇到的人中,注意到缺少了一位将徐沅带到小巷的人。
而后此人经过微臣调查,死在了南桥下,臣怀疑是有人故意陷害徐沅。”说完后,将目光瞥向了靖王。
靖王挑了挑眉毛,而后站出来说道:“陛下,臣以为应该是那执事事后将其进行了灭口,并没有薛大人所想的,在其背后有幕后之人。”
永宁帝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已经洗刷冤屈,罪魁祸首也死了,这件事情就算了,徐沅,钱浩的事情...”
永宁帝话音落下,群臣看向徐沅,徐沅拱手道:“陛下,卑职并没有实力可以击杀钱浩,但是卑职查到了钱浩谋害三十户百姓的证据。”说着又掏出了一张何永的罪状呈了上去。
王福海递给永宁帝查看后,永宁帝说道:“既然如此,王福海!”
“喏。”
“拟旨,赦免徐执事的父亲,然后官复原职。”
王福海提醒道:“陛下,南城的官吏已经够多了,北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