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刘志铭。”
“知道为什么进来吗?”
“哼,不知道。”刘公子的态度极其不好,都要将头仰到天花板了。
“不知道?”一旁的花瑾瑜来气了,忍不住插话道:“你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
“老子干什么了?老子只不过是自家院子里,与找来的姑娘谈情说爱罢了 怎么了?有问题?”
“她们是自愿的吗?”
“笑话,我是谁!她们会不愿意?”
花瑾瑜气的站起身子,想要教训他,徐沅拦住她,然后问道:“可是有人举报说这三个少女,是你拐卖来的。”
“拐卖?”刘志铭瞪大了眼睛,然后又冷笑道:“谁举报的?叫他出来,明明就是她们自愿的,老子拿钱了她们会不愿意?我奉劝你们,赶紧把老子放了,我可以既往不咎!”
徐沅笑了笑,扭头看向特意请来的叶神医:“叶神医,麻烦你了。”
叶茯念来的时候听花瑾瑜给他讲刘公子如何十恶不赦的。
所以她现在恨不得拿他来试针。
叶茯念起身,慢慢向着刘志铭走去。
刘志铭感觉到了有一丝寒意上身,颤抖道:“你们要干什么?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严刑逼供!”
“放心,不会有人看出来的!”叶茯念手捻着一根银针不断的向刘志铭靠近,脸上带着的那股阴森表情,让在后面坐着的徐沅与花瑾瑜都忍不住战栗。
刘志铭咽了一下口水,瞳孔不由放大:“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刘家的公子!你们严刑逼供若是让我父亲知道了,你们一个别想跑,都没有好下场!”
“安啦。”叶茯念探手将银针依次插入到刘志铭的各个穴位。
仅是瞬间,刘志铭竟然便开始浑身颤抖起来,额头上也不断有冷汗冒出,变得跟钱有德一样的状态。
但过程中,刘志铭竟然没有半点喊疼,这让徐沅有些不解,看来这刘公子,还是有点东西啊。
想到这里,徐沅起身走到了刘志铭的前面,蹲下去再次问道:“少女是从哪里来的?”
刘志铭忍着剧痛抬起脑袋,恶狠狠的盯着徐沅:“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就是看老子好欺负,对付不了我爹就来对付我,我说了……她们是自愿的?”
徐沅眉毛微微挑起,与一旁的叶茯念对视一眼,然后让她解除了这个状态。
将手放到下巴思索了片刻,看来直接定实他的罪名,还是不太现实,还是先找出背后的贩卖组织吧。
徐沅笑了笑:“看来你还需要思考一下啊。”
刘志铭仰头看向徐沅,不解道:“思考什么?”
徐沅没在说话,起身跟花瑾瑜走了出去。
“喂!放老子出去!”
花瑾瑜跟在徐沅的身后问道:“徐大人,你都说他不可能认罪了,那我们还审他干什么?”
“让他们找人让那些少女改变口供,然后把他救出去。”
“那我们岂不是白费了。”
徐沅白了她一眼:“之前不都跟你说了吗,等他狗急跳墙,我们就成功了。”
花瑾瑜摸了摸脑袋,回头看了眼牢房,然后又跟了上去。
“……”
皇宫。
王福海火急火燎的跑进养心殿。
“殿下,出事了。”
永宁帝放下手中的奏折,开口问道:“怎么了?”
“刘国公,病倒了。”
“病倒了?”永宁帝眼睛虚眯,似乎来了一丝兴趣:“前几日见他的时候身子骨还硬朗呢,这怎么病倒了?”
“国公大人的二儿子因为犯事被大理寺抓起来了。”
永宁嗤笑一声:“我说呢,也就大理寺那俩敢抓他,什么罪名?”
“拐卖人口与情情交易。”王福海说完,抬头瞅了一眼永宁帝,见他表情不对,急忙跪倒在地上。
“陛下,息怒。”永宁帝板着脸思索了片刻:“证据确凿吗?”
“并……并不,只是情情交易的事情需要那几名女子的口供。”
“行了,他家那点事,我都懒得管了,等刘国公来这,你把带进来就是了。”
“是。”
刘国公回家一直躺到半夜,起来后几乎是连衣服都来不及穿的就跑到了靖王府。
“王爷,你可得帮我跟陛下求求情啊,我就这么两个儿子,一个在榻上躺着呢,一个现在进牢里了,这要是大理寺那帮人不长眼睛,志铭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几条命都不够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