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不认错?”冷凝冷冷地看着犬养小泉道,“你们对大夏犯下的罪恶,对周边岛屿犯下的罪恶,你认还是不认?”
犬养小泉的眼神闪烁着狡黠,他的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仿佛在嘲笑这个问题的荒谬。
“信口雌黄!”他轻蔑地反驳道,“倭国从来不曾侵犯过大夏,不曾侵犯过周边的岛屿!倭国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世界大团结,为了解救世界人民!倭国是正义的倭国,倭国是救世的倭国!”
颜逊听着这些话,心中一阵恶心。他盯着犬养小泉那张满是虚伪的脸,不禁想起了那些被倭国侵略、蹂躏的无辜生灵。他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道:“花言巧语!倭国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岂是你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解决的?我提议,我们和反抗倭寇组织一起举行一场公审,来审问这位死不悔改,不肯认错的天王!”
犬养小泉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惊恐地后退了一步,颤声道:“你们不可以这样!我是倭国的天王,我是不会错的!你们这样做,只会掀起倭国人的仇恨,你们不是自诩为仁慈吗?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
孔儒此时站出来,目光如炬地望着犬养小泉,语气坚定而有力:“我们对待朋友是仁慈的!但是对待恶狼,我们也不会客气!战争又怎样?我们要为被你们伤害的几万万同胞们讨回一个公道!”
犬养小泉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他开始试图辩解:“那些所谓的罪恶,都是战争的一部分,都是为了国家的利益。你们不能只看到我们的过错,而忽略了我们的贡献。”
颜逊冷笑一声:“贡献?你们所谓的贡献就是侵略他国,滥杀无辜,奸淫妇女,掠夺资源,压迫人民?这样的‘贡献’我们不需要,也不配得到!”
孔儒接着说:“我们不会忘记历史,更不会忘记那些在战火中失去亲人、家园的人们。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正义虽然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犬养小泉终于无法再维持他那副高傲的姿态,他的身体开始颤抖,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明显。他知道,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已经无法挽回,他所犯下的罪孽将永远铭记在历史的长河中。
冷凝、颜逊、孔儒还有李天峰四人站在审判台上,台下是打下的使团还有反抗倭寇组织的战士,面对着曾经的仇敌,他们的眼神坚定,他们的言辞犀利,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为那些无辜的受害者讨回一个公道。
审判的过程漫长而痛苦,每一个证词、每一份证据都在揭露着倭国的罪行。犬养小泉无法再逃避,他只能面对自己的过去,面对那些因为他的命令而遭受苦难的人们。
当审判结束,当犬养小泉被宣判有罪时,整个审判厅响起了一阵阵掌声。这些掌声不仅仅是对审判结果的认可,更是对正义的肯定。
冷凝、颜逊和孔儒还有李天峰四人默默地离开了审判厅,他们的心情复杂。他们为能够为那些受害者讨回公道而感到欣慰,但他们也知道,这场审判并不能抹去历史的伤痛,更不能阻止未来的悲剧。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坚守自己的信念,继续为正义而战。
这场审判只是一个开始,它不仅仅揭示了一个人的罪行,更揭示了一个国家的罪恶。这是一个警示,一个提醒人们不要忘记过去的警示。
冷凝、颜逊和孔儒还有李天峰四人走出了审判厅,他们的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激动和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忧伤。他们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完美,但只要还有人愿意为正义而战,那么这个世界就有希望。
午时的三刻,罪恶滔天的犬养小泉被推上了断头台。曾经的他,如日中天,挥洒着权力,到处侵略,妄图一统天下。他是倭国的天王,是那片土地上的绝对统治者。然而,如今,恶贯满盈的他终于成了阶下囚。
他在无数的证据面前还妄图狡辩,但是,那些证据如同一面面镜子,清晰地反映出他的罪恶。倭国的气运早已经因为天王的所作所为而受损严重,于是和倭国国运息息相关的犬养小泉自然也就在他自己的罪孽中沉没。
他交代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下令停止战争。最后,他希望把他的遗体埋入靖国鬼林。靖国鬼林,那是一片鬼气森森的地方,无数曾犯下过罪恶的人的墓碑竖立在其中,供倭国人瞻仰。他们被倭国人包装成了英雄,倭国政府故意歪曲的历史,让倭国人常常去那里朝拜。
但是实际上,他们都是恶魔,是双手沾满无数鲜血的刽子手,可是在倭国的靖国鬼林,他们却接受着供奉。这是一片充满矛盾和讽刺的地方,这是一片让人心生寒意的地方。
冷凝一行人都感觉身体很不舒服,尤其是背负大夏国运的冷凝,他的感觉更加明显。他觉得整个靖国鬼林都对他散发着深深的恶意,似乎他们依然想着侵略,想着滥杀无辜,想着征服世界。
冷凝知道,这是那些恶魔的意志,他们即使死亡,也对这个世界没有丝毫善意。他们的怨气、他们的罪恶、他们的执念,都在这片靖国鬼林中凝聚,形成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压抑和恐怖。
冷凝站在靖国鬼林的入口,他看着那一片片的墓碑,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伤。他知道,这些所谓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