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不乱说话了,我听你的。”
雪夫人最终选择低头,却又道:“你先放开我!”
“呵。”
叶狂一个翻身,将雪夫人直接压在身下,这一刻,雪夫人只觉得仿佛有一座高山朝着自己压来,心中顿时大惊,却不料下一刻,叶狂就已经撑起身子。
顺便,叶狂还拉了雪夫人一把,将之也从地上拽了起来。
“皇帝,就算我答应你不乱说话,但何嬷嬷也不能有事!”
雪夫人咬了咬牙,被叶狂拉起身后,她总算是从惊慌中稍稍镇定了些,却又立刻道。
“呵呵,那何嬷嬷过去泄密差点置朕于死地,该罚就得罚,否则国法何在?不过等过几日,朕会安排你跟她见面的。”
叶狂则只是冷冷一笑,即便那何嬷嬷是受人所迫,但其泄密是事实,有罪就该罚,最多让其将功折罪。
闻言,雪夫人秀眉紧蹙,此时此刻,她突然发现,自己面对叶狂,实在是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筹码。
之前,雪夫人还以为叶狂会忌惮天下人的口诛笔伐,但她差点被轻薄却让她认清楚了,叶狂还可能是一个不在乎天下人口诛笔伐的昏君。
于是,雪夫人此时拿不出任何能要挟叶狂的,最终,她只能选择妥协。
“那皇帝,对何嬷嬷,你真的没用刑吗?”
雪夫人抱着最后的希望,整了整身上的衣裳,问道。
“当然没有。”
叶狂语气沉稳,视线却在雪夫人身上游弋,这女人真的很有味道。
成熟之中带着高贵,天生就有一种贵妇的气质。
与那湖边小筑的玉娘,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雪夫人,记住你答应过朕的。”
“若是朕知道你日后反悔,再乱说话,朕绝不会轻饶于你,还有,若是有外人问起,你和你宫中之人只准说那何嬷嬷正在被审讯,其他的一概不准多说。”
叶狂突然抬手,用手指轻轻地挑起了雪夫人的下巴,盯着其的眼睛说道。
这一刻,他的声音中蕴含着无匹的霸道,身上的帝皇气势滚滚而出,摄人心魄。
雪夫人心中一颤,却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占了便宜,刚生气的要伸手打掉叶狂的手时,叶狂却已经将手收了回去,顺便还拍了拍雪夫人漂亮的粉颊。
然后,叶狂转身而走。
雪夫人看着叶狂远去的背影,星目中流露出不满痛恨羞恼的情绪,心中更生出了极大的不甘来。
这么多年,她头一次被人如此轻薄,这无疑给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而走出雪梅宫时。
一直守在门外的沈秋神情复杂,目光幽幽的看着叶狂。
“秋儿,怎么了?”
叶狂扭头看着沈秋,却是感觉到沈秋看他的目光有些不对劲。
沈秋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她就守在大门处,对于雪梅宫中发生的事情,虽然没有用眼睛看,但还是听到了些动静。
她知道叶狂用了一些手段让那雪夫人屈服了,而这些手段听起来不是那么正当,但她对此,也不好多说什么。
“陛下,刚刚传来消息,那糜成招了。”
闻言,叶狂立刻挑起了眉毛,一边朝着轿子走去,一边问道:“糜成招什么了?”
“陛下,糜成把一切事情都推到了寇清的身上,总之都是受了寇清的指使,还说,寇清跟泸商早有勾结,那泸商的寇老板,就是寇清的远方表亲!”
“糜成还说,以前也曾有一两个被迫害的百姓会从那地牢中逃出,突然出现在街道闹市上,这些人都是寇清派他出面处理的。”
闻言,叶狂眼神陡然变的凌厉,道:“怎么个处理法?”
“据说,大部分百姓都是通通驱赶到城外交给泸商的人,如果遇到大喊大叫的,就全部当暴民处理,送入刑部大狱,期间凡是有帮助暴民的游商也都会被抓起来交给庐商和刑部,若帮助暴民的是京城本地的商人,则会由糜成派人上门威胁。”
“通常情况下,面对城防军,一般的商人都不敢冒头,偶尔遇到几个权贵,也会由寇清找人出面沟通。”
沈秋俏脸微沉,这糜成招供出来的,无疑是一条人口贩卖的产业链。
“呵,好!”
叶狂眼中放出光来,这糜成明显不是个嘴硬的,一被押入死牢面对谋反的罪名,面对死牢里的各种刑具,这货就把知道的都抖出来了,只想求个从轻发落。
“那寇清都找了些什么人?”
叶狂询问道。
“糜成说他并不清楚,据说,寇清每次带人跟这些权贵子弟周旋时,他都是被支开了的。”
沈秋顿了顿,道:“不过,糜成有一回倒是偷偷远远的看到了寇清带在身边的人,发现其中有人好像是吏部尚书府的管家。”
“呵。”
叶狂稍稍点头,这夏侯杰跟此事有关,他早就知道了。
“陆牛胆那里找到泸商了么?”
光靠糜成的证词,还是不够定寇清的罪。
叶狂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