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这边的圆阳城并无多少兵马。”
霍去病听完后,稍加想了想道:“那就打圆阳城,到时刘耀与呼延晏必有一人过来驰援,再吃掉他们!”
圆阴城在秃尾河以西,遂名圆阴;圆阳城在秃尾河以东,遂名圆阳。
所以从圆阴城驰援圆阳城需要过一条河,这便给足了霍去病打伏击的时间。
很快霍去病等军便穿着缴获的西河郡将士的衣服来到了圆阳城下。
“快开门,老子赶路累了,要进城歇息!”
来到城下,霍去病趾高气扬的喝道。
守军将士一脸懵逼。
“这家伙是谁,你们认识吗?”
“看他们是骑兵,多半是太守府的精锐吧!”
“敢这么嚣张,我看是主公的心腹铁骑,应该是回太守府有事!”
“来人,赶紧开门,放这帮家伙进城,早些打发掉他们走!”
守城的县尉也不想多事,知道自己惹不起太守府的骑兵,所以赶紧下令打开了城门。
轰隆隆,众骑一下子就冲了进来。
但是让守军傻眼的是,下一刻,便看到冲进来的铁骑将拔出了佩剑,将城门洞的士卒给袭杀了。
霍去病也一马当先冲上了城墙,迅速夺取了城门楼。
守城的县尉试图反抗,也被打倒在地。
在攻打府衙的时候,霍去病又故意放跑了一些人,让他们去圆阴城报信。
而霍去病一面让将士们休息,一面又借着天色,悄悄出城,赶往了高家渡口一带。
这是圆阴与圆阳两地唯二的交通点。
之所以霍去病会埋伏于此,皆因为这里更为平坦,适合大军过河。
很快圆阴城的刘耀与呼延晏便收到了圆阳城失守的消息。
整个人都懵逼了。
“什么情况,我军后方失守?”
“圆阳城可是我西河腹心,我圆阴城还没有失守,圆阳城就……”
“该死,攻打圆阳的不会是……那只袭击美稷的敌骑吧!”
刘耀与呼延晏二人相视一眼,皆有种害怕之感。
“公子,如果真是他们就糟糕了,现在我西河郡腹心空虚,主公的主力在美稷,赶回来还需要几日,如果这支敌骑继续向南进攻太守府离石,那主公的基业可就毁了!”呼延晏劝道:
“我们必需尽快回圆,夺回圆阳,拦住或是消灭这支敌骑,否则祸患无穷也!”
刘耀闻言道:“那我带一万大军过去,你留守圆阴!”
呼延晏知道这位刘耀公子是想趁机立功,好为未来夺嫡做准备。
遂也没有抢着要回去,只是叮嘱一声道:“公子,路上一定要小心。”
“要防备着敌军设下伏击。”
从霍去病等军的种种行迹来说,他们是善于打伏击,制造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条件的。
刘耀满口答应,实则心里并没有太当回事。
敌军急着要去打太守府,哪里还有闲功夫半路伏击。
很快刘耀便带着一万大军来到了高家渡。
“快过河,快点!”
众军陆续过河,刘耀本人坐船,而下面的将士则蹚水过河,等全部过来,一个个已经湿漉漉的,双腿如灌铅水有万斤重一般。
“快点跟上,天黑之前必须赶到圆阳城,将这座城池夺回来,否则今天晚上不光没有晚饭吃,还要在野外挨冻!”
为了最快的赶到圆阳城,刘耀不光没带粮草,连帐篷什么夜宿之物也没有携带。
所以才有如此催促之言。
果然下面的士兵一听这话,一个个脸色发苦,赶紧奔跑起来。
毕竟身关自己切身利益,没有谁不在乎。
就在他们刚跑了五里地。
体力进一步消耗掉之时。
突然从北面的一片山坳里传来了轰隆隆之声。
“停,这是什么动静!”
“不好,是骑兵,有敌骑靠近!”
“御敌,快……”
刘耀脸色瞬间惨白无比,双眼露出惊恐之色。
下一刻便看到了冲出来的铁骑。
那铁骑携带的旗帜,与西河郡的骑兵有着明显的不同。
“轰隆隆……”
不等刘耀的人组成御敌方阵,霍去病等军便冲杀到了近处。
手起刀落,长枪捅刺!
下一刻,战骑纷纷冲进了惊慌的刘耀大军之中。
“噗噗噗……”
瞬间,刘耀的一万疲惫大军便被冲得七零八落,纷纷散逃。
此刻这些人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拼命的跑,压根不敢反击。
“该死,真当我刘耀是好……”
刘耀虽然害怕,但是毕竟出自太守府,是刘渊的儿子,平时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之人。
骄横惯了,自恃武功还行,一进拔出战刀,催动战马便迎向了霍去病。
“嗯!”
霍去病瞥了一眼对方,舞动林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