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你手中的剑,我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见到对方这呆愣的模样,陆玄随即开口道。
不过对方显然像是没有听到这一番话语一般,像是被陆玄所展露出来的实力给惊讶到失去理智一般,嘴中呢喃着说到。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这一定是幻术,没错,我是中了幻术。”
伴随着这一句话说出,面前的曽司南仿佛是认准了一般,他绝不相信陆玄能够掌握这种恐怖的力量,随即那声音也是越来越大,直到咆哮出来。
“你一定是在骗我,我要杀了你。”
话语之间,一股强大的力量便在他的身上升起,只见那一双带着凌厉剑光的眼眸此刻急速运转,自身灵台当中的仙元之力汹涌的朝着那一双眼眸当中涌去。
只见一条条血丝出现在了对方的眼瞳之上,明显是已经超过了他所能承受范围的极限,一股火辣感自其中传出,令他感觉一阵刺痛。
为何曽司南会用布条将他的双眼蒙住,不就是因为他不能够彻底掌握着修行的术法的力量,尽管为了提升自己的实力,他将剑意汇聚于眼眸当中来达到一种更高层次的力量,剑心种入,尽管给他带来了强大的力量却也是因为不够熟练所以无法做到完全发挥其威能。
而此刻为了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他也是付出了所有一般。
那股剑势在他的身上积蓄着,陆玄能够感受到对方体内的仙元之力正在沸腾,尽管那气息正在不断提升,但是陆玄也是能够感受到那一股力量变得极为不稳定。
对方这是要拼命了!
见到这种情况之后,陆玄也是不禁眉头一皱,尽管他有心想要饶了对方一命,不过此时看来却是对方自己不想活了,不过这样也好,既然对方自己不想活命,那陆玄也不会因此再束手束脚。
“那便成全你!”陆玄淡淡的开口道。
那双眼当中那剑蕴的威能正在流转,不过陆玄却是并不打算动用那一股力量。
毕竟玄天剑蕴乃是此时陆玄最大的底牌,如果不是到了最后一刻他是绝对不会动用这股力量的,毕竟调动玄天剑蕴的威能对于自身的负荷极大,而对方此刻还远远达不到将他逼到绝路的状态。
随即自陆玄的身上一股神识之力便是升起,只见陆玄眼眸当中的金光更盛。
“死吧!”曽司南暴喝一声,便提着那断剑再次朝着陆玄袭击而来。
而面对袭来的对方,陆玄也是没有给对方近身的机会,只听他淡淡的开口道。
“灭神诀!”
话语之间,一股汇聚着神识之力的威能便在汇聚,化作一道冲击的螺旋便朝着面前的对方袭击而去。
那一股神识之力袭击而去,不过曽司南此刻并未从感受到有多么恐怖,也是并不在意,显然他是想要直接近身与陆玄一搏。
不过他此刻却是想错了一点,那被他认为不足以成为威胁的神识攻击在靠近他的一瞬间,一阵巨响便是随即爆发,在顷刻之间原本不过是轻微波动的那一道神识螺旋的威能便是彻底爆发。
那一股神识之力带着极致的破坏之力轰击在对方的神识空间当中,不过顷刻之间那守护在曽司南神识空间的屏障便在那一股螺旋神识之下被冲破,紧接着她便听到耳边传来一阵轰然声响。
这一刻整个神识空间都被撼动一般,一股前所未有的撕裂感降临,他整个神识空间便如同被搅碎一般,正在大规模的破碎。
“这……”曽司南的面目之上露出无比狰狞的表情,那一双充斥着杀意的眼眸出现了一丝愕然神色,他没有想到那一道螺旋神识攻击的威能竟然如此强大。
第一次心中出现了慌乱的情绪,在那剧烈的刺痛之下他仿佛恢复了理智一般,不过此刻后悔已经晚了,在中了陆玄这一道带着毁灭威能的攻击之下,自身的神识空间便不可逆转的崩溃,紧接着自身的灵台便遭到了极大的撼动,在绝望的眼神当中他感受到自己那孕育数千年的灵台在此刻碎裂掉。
“不!”数千年的修为在一瞬间奔散,曽司南发出了绝望的哀嚎声。
他此刻无比后悔自己为何要如此冲动,为何要忍不住诱惑,如果能够早点看出陆玄的不凡,或许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不过此时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那一股气息直接崩散,紧接着只见曽司南的目光变得呆滞,随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那目光逐渐暗淡下来。
在众人的瞩目之下,只见曽司南静止不动竖立在原地。
“死,死了!”这个念头在众人的脑海当中升起,看在姬方玄的眼前,当着念头升起的那一刻,他下意识的觉得荒谬。
身为自己的护卫,姬方玄自然是知晓对方究竟有多么强大的,在仙脉境之下可谓是罕有敌手。
但是此刻他的心中却不免有些心惊肉跳,毕竟眼前所见到的种种已经算是不可思议,原本认为轻易便可以解决掉的修士此刻仍旧站立在原地,倒是之前得意洋洋丝毫不将对方放在眼中的曽司南此刻却是变成这般模样。
就在姬方玄极力否认这一事实的时候,却是见到原本僵持的躯体扑通一声瘫倒在了地面上。
只见自对方的口鼻当中,一抹鲜血潺潺的流了出来。
硬生生挨了陆玄一击灭神诀,自身的神识空间出现了不可逆转的毁灭,不要说是对方不过仙真境修为,就算是魂噬那般的仙脉境大能一旦处于那种情况也是无力回天,只能在绝望当中看着生命力逐渐流逝。
而这便是灭神诀的恐怖!
自飞升仙界之后领悟了这灭神诀的真谛之后陆玄便很少使用,但是者却并不代表其威能弱小,正相反,这是陆玄御敌的强力手段,是仅此于玄天剑蕴的底牌之一。
此刻一击得手,陆玄清楚面前的曽司南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不过她的目光却是没有丝毫动容,因为这一切不过是对方咎由自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