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烛影摇红,那张宽大的床上不时飞出一件件衣物,夹杂着徐子桢的淫笑和云尚岚惊慌愤怒的尖叫,上演着一幕儿童不宜的大戏,原本住在这里的卓雅已被请到了别的屋里歇下,整个屋里只有徐子桢和云尚岚两人。
云尚岚浑身无力,就象大病未愈似的手脚发软,只能听任徐子桢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颊边滚滚而下,她的心中渐渐发凉,早知道徐子桢是这样的人,当时真不该把他从地牢中救出来。
徐子桢手脚并用,很快就已将云尚岚剥得只剩了一条衬裤和一件亵衣,极致曼妙的玲珑身段显露无遗,床幔已经放了下来,红色的烛光透射进来,变成了一种暧昧的粉色。
云尚岚忽然不叫了,眼神冰冷地看着徐子桢,既然无力抵抗那便只能听天由命,但是自己一旦恢复,必定先将眼前这个无情无义之人千刀万剐。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她目瞪口呆,徐子桢凑到她耳边焦急地道:“姑奶奶别停啊,快接着叫,别让我白费这么多工夫。”
声音压得极低,徐子桢的脸色也是异常凝重,哪还有半分调笑淫亵之意,云尚岚本就是冰雪聪明的人物,立时明白了其中的奥妙,想都不想又再发出一声充满怒意的尖叫,随即也压低声音问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徐子桢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耳朵,低声道:“这都不明白?老子在当卧底,准备把萧家和三绝堂连根铲除。”说完又高声嘿嘿笑了几声,又故意将床弄得嘎吱乱响。
云尚岚死死盯着他:“我凭什么信你?”
徐子桢嗤笑道:“榆木脑袋,你不信我还不信你表姐么?你觉得她可能做过河拆桥的事?”
云尚岚顿时明白过来,李珞雁不会忘恩负义,铁了心要嫁徐子桢,而徐子桢既然铁定能当大夏国驸马,又有什么理由去跟有夙仇的萧家合作造李家的反呢?他们俩都是聪明人,话不用说透就能明白。
“我信你了,要我怎么做?”
“屋外有人听墙角,为了不让人怀疑,待会你就当被我上了,记得叫响点儿……哎哟我靠!干嘛掐我?”
云尚岚脸红到了脖子,小银牙咬得噶嘣作响:“谁让你胡说八道!”
徐子桢急道:“我哪是胡说八道,还不是为了珞儿和你们云家?”说完语速飞快地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告诉了云尚岚,虽说事关重大能少个人知道就少个人知道,但现在都火烧眉毛了,管不得那么多了。
云尚岚听得眼睛越瞪越大,小嘴也张成了蛋形,吃吃地道:“你……你可有几分把握?”
“三分。”徐子桢说得理直气壮。
“三分?”云尚岚差点跳起来,“三分把握你就敢这么做?万一失败可是必死无疑的!”
徐子桢道:“那又怎么样?只有一分我都得做,要不然珞儿才必死,少磨唧,赶紧叫起来。”屋外不知道有几双耳朵,实在不能再耽搁了。
云尚岚看着徐子桢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斩钉截铁地道:“不行!”
“我靠!”徐子桢大急,刚要骂娘就听云尚岚接着说道,“只做表面绝不可行,莫说青牛一眼便能看出真假,便是萧家那几个老狗也俱是老奸巨猾之辈,你我是否……是否行房他们一看便知。”
徐子桢抓狂道:“那怎么办?难道还来真的不成?”
云尚岚小脸涨得通红,一咬牙:“除此无他法!”话音刚落,一双玉藕似的手臂缠上了徐子桢的脖子,随即紧紧闭上了眼睛。
这下徐子桢傻眼了,他是打心眼里不愿在这时候趁火打劫,可眼前是云尚岚妩媚的面容,琼鼻小巧精致,红唇娇艳欲滴,亵衣包裹着的娇躯玲珑有致惹火之极,徐子桢自己也脱得差不多了,裸露的肌肤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让他有种如被电到的感觉。
妈的,这可怎么办?
徐子桢抓耳挠腮,最后狠一狠心:“小岚岚,对不住了,我会对你负责的!”说完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解下云尚岚身上最后一道防备——亵衣,一具美玉般的胴体顿时呈现在眼前。
房中顿时春色无边,窗外呼啸的寒风都似温柔了许多。
……
书房内的烛火还亮着,萧家就要迎来崭新的一天了,萧太师越想越是兴奋,眼看已经三更天,可他和两个兄弟还是没有睡意,索性继续商议举事当天的细节。
同在书房的还有莫景下,趁着一个空档忽然插嘴问道:“请问太师,事成后那徐子桢如何处置?”
萧太师眼皮都不抬,冷笑一声并不说话,萧也扫了一眼莫景下,淡淡地道:“此人不是说他乃知天命者不会轻易死么?老夫却要看看是否真如他所言。”
莫景下笑笑,对萧也的话并不觉得奇怪:“三位大人英明。”
门外有人轻轻敲了两下,接着进来一个黑衣人,走到莫景下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莫景下一愣:“哦?他果真如此色急?”
黑衣人道:“回左使,属下亲耳听得,确实不假。”
莫景下沉吟片刻,挥手道:“继续听着,有什么发现立刻来报。”
“是!”黑衣人拱了拱手转身离去,才出门就一闪身消失了踪影,再次出现时已到了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