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贵看着满脸乞求讨好的赵有才不禁冷笑了一声。
这人的欺软怕硬,有时候都是刻在骨子里的!
此时的赵有才就是最好的证明。
“有才叔,你这不是让我骗人嘛……那你这病长时间不好,这红梅婶子要是找我来兴师问罪,我咋和她交代嘛!”
“你这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辈子啊!”
“能瞒一时,是一时吧!”
在赵有才再三的乞求下,李富贵也只好答应了下来。
反正无论这赵有才的病好与不好,孙红梅这绿帽也早就给赵有才戴上了,也没得差别了!
不过事到如今,赵有才却还是不死心!
“富贵,那我的病,治不好,你有没有啥别的法子不!”
赵有才一脸恳切的问着李富贵。
显然赵有才也清楚,如若长时间让孙红梅守活寡,她迟早都得红杏出墙。
“有才叔,这就得靠你自己琢磨了,这你们两口子的事情,我怎么能知道!”
李富贵见过不要脸的,却也没见过像赵有才这么不要脸的。
从村支部离开之后的李富贵,便捏着手中的地契去了养殖场。
李富贵到的时候钱鹏也带人将院子的水泥地给抹平了。
“咋样李老板,还满意吗?”
钱鹏问出这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水泥灰。
“满意,你干活我当然满意了!”
李富贵说着就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看着钱鹏问着:“大鹏,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舅他们村有挺多养牛的吧!”
“是啊,要不怎么叫放牛村呢,你要去那买牛啊!”
“你能不能让你舅舅给我问问他们村有没有,十个月左右的牛,有多少,我要多少!”
“十个月?”
显然在听到这话时,钱鹏也是有些纳闷的。
虽然这牛因为品种不同饲养方式不同,出栏的时间也都不一样。
但富贵这未免卡的有些太死了!
钱鹏自然是不知道,李富贵置办养殖场也并非只是要养牛卖牛那么简单。
“对十个月,最大的不能超过十二个月,你今天回去帮我问问!”
钱鹏虽然有些不解,但在他看来,李富贵一向是个心有成算的,所以也就并未做过多的干涉。
养殖场竣工也就这一两天了,李富贵觉得也该开始着手买牛了。
眼看着一眨眼的功夫就又到下午五点了,李富贵和钱鹏简单的收了个尾之后,就准备回去吃饭了。
“黄光军,你个挨千刀的,你怎么不去死呢!”
此时杨桂珍家的院落里传来了,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少特么给老子废话,杨桂珍,老子告诉你,识相的明天就拿着结婚证跟我去民政局办离婚!”
虽说杨桂珍也不是第一天知道黄光军在外面有人了。
但只要黄光军不提离婚,杨桂珍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一旦黄光军在外面有人的事情在村子里传开了,那别说自己了,就是小阳在村子里也抬不起头!
可谁承想,黄光军今天却突然从县上回来了,说什么也要同自己离婚。
此时那被周敏霞抱在怀里的黄灿阳,显然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给吓坏了,一直止不住的哭。
只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周敏霞也不好插手,就只能哄着一旁的黄灿阳了。
一时间,黄灿阳的哭声,黄光军和杨桂珍的互骂声,全都混杂在了一起。
只是最让杨桂珍气愤的就是,黄光军也不知道被外面那个狐狸精灌了什么迷魂汤了,回来便说黄灿炎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说什么自己绝对不提别的男人养儿子,转头就要将家里的钱全都给拿走!
“把存折给我!”
“你做梦,这钱是我给小阳留着上学的,你想你都别想!”
杨桂珍死死的将存折护在怀里,看着黄光军怒声说着。
“我做梦?老子拿回自己的钱天经地义,有他那年我一直在外面干活,中途就回来一次,你就特么怀上了,谁知道这孩子是特么谁的野种!”
“我就是再有钱,也绝对不提别的野男人养孩子,把钱给我!”
几番争执不下,黄光军也没了耐心,当即就举起右手准备朝着杨桂珍的脸上扇去。
只是还不等黄光军的巴掌落下,他就感觉自己手腕像是被铁钳子夹住了一样。
方才还一脸凶相的黄光军,五官瞬间因为疼痛而挤在了一起。
当看清楚来人是李富贵后,黄光军也立马破口大骂:“李富贵,你个臭傻比,赶紧松开我!”
“黄光军,你说你大小在松山县也算个老板,打女人,你丢不丢人啊!”
“李富贵,你……你少特么在这多管闲事,识相的就赶紧把我放开,不然我要你好看!”
黄光军这边话音刚落,李富贵抬手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他的脸上。
被打的晕头转向的黄光军,踉跄了几步,便一屁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