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不是有四大金刚吗?油条、大饼、粢饭还有豆浆。跟我们这里差不多,焦圈儿、豆汁儿、炒肝儿和包子,都是绝配啊!再就是这些炸馒头片儿配臭豆腐乳!”
看着俩小孩子吃得津津有味,白玲也大着胆子学了起来。
“郑朝阳,你说是不是一开始就憋着坏呢?人家小朋友教的就是好吃,怎么到了你嘴里就那么难吃?”
这下轮到郝平川看他笑话了。
“还不是郝平川说上回在西柏坡被你教训了,心里不服气,让哥们儿给他出口恶气。我容易吗?兄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被人瞧出来了!”
“哎,我说郑朝阳,你真够孙子的,我几时让你...有异性没人性!”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几位继续闲聊,我们先走了!”
“这么急去哪里啊?”
“东城区教育局考试去啊!还得准备点知识点呢!”
考试?
郑朝阳回头看了眼白玲,后者反应过来,“你忘记了?今天临时有任务,就是去东城区教育局,听说是教师资格证补考。因为参考人员较多,担心现场混乱,让我们派人过去维持秩序的。”
“对了,我也想起来了,多爷和齐大壮是不是被安排去了西城区教育区维持治安?”
“你干什么去啊?”
“我去问问那两个年轻老师要不要帮忙,从这里去东城区教育局可不近啊!”
“算你想得周到,郝平川,别吃了,带着路上吃吧!”
郝平川不情不愿的起身,将所有吃剩下的打包。
他还在气那个小子一口一个土匪大叔呢!
刘光天带着一些早点和搪瓷杯的豆汁儿回到学校里。
“哥,你们咋去了那么久?我都要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咦,你们俩不吃吗?”
“刚才遇到几个熟人,就在那里吃过了,这些都是你的。还前胸贴后背呢!我短着你吃喝了?”
“嘿嘿嘿,我这不是夸张手法吗?”
“你要是那篇心得里都是这种手法,等着你们班主任批判你吧!”
刘光福缩了缩脖子,刘光天已经将那些从大华夏图书局借阅来的教材课本都整齐划一的塞进网兜里了。
“你...你一晚上都看完了?”
“怎么?你又想着挑战一下高难度?我可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再输了,起码老莫走起啊!”
“嘁,老莫就老莫,又不是给不起?那本大学英语教材给我拿来,我随机抽取单词,你要是答上来,我们今天就去老莫兜一圈!”
听听听听,这已经不是凡尔赛了!
“当真?果然?”
见刘光天又在那里戏耍自己,娄晓娥鼻孔里发出哼哼声,“敢不敢一句话!”
“你请客你老板,我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我又不吃亏!”
娄晓娥“哎哟”怪叫一声,“还没说你答不上来,怎么惩罚呢?”
“你看看我,囊中羞涩,身无长物,你要是看得上我,把我打包给你送家里去吧!我们哥俩买一送一,吃的很少,很好养活的。”
听到刘光天又在那里作怪,娄晓娥一张脸都要红透了。
啐了一口的娄晓娥,“呸,谁要你...你还要把你弟弟给拉下水?你还想当上门女....”
那个“婿”字还没出口,刘光天就坐在位置上,翘着二郎腿,“别拖延时间啊!我还等着肚子吃老莫呢!我输是不会输的,可以允许你白天做个梦,梦里啥都有。还想让我当上门女婿,不知道刘王爷三只眼?”
刘光福一个没忍住,一口豆汁儿就喷了出来。
“哎哎哎,搞得地上这么脏,等下你自己拖干净啊!不然晚上老莫兜一圈可没你份了!”
“哥,啥是老莫啊?”
“老莫你都不知道啊?”
说着就给弟弟刘光福科普起来。
“那里吃一顿挺贵的吧?”
“唔,起码得花我两个月的工资吧?大小姐有钱,她出来工作是体验生活的。”
虽然刘光得没毛病,但是娄晓娥总觉得他这个口气有问题。
还想争辩两句,外头就热闹了起来,进来好几个今天需要参加补考的年轻老师。
“你们俩昨晚又没回家?”
“没法子,笨鸟先飞嘛!我拉着娄老师给我复习高中知识点呢!你们几位怎么联袂而至了?不直接去教育局啊?”
“原本就是路过的,看到校门外停了一辆警车,就想问问是不是学校里出啥事儿了。”
学校门口停着一辆警车?
难不成是刚才国营早餐店里的几位?
“那估计就是正常的巡逻,时间差不多了,要不一起走吧?”
娄晓娥愣说你连手表都没有,还知道时间不早了?
当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发现手表指针居然停了。
“怎么了?手表停了?”
“拿来我瞧瞧!”
“你还会修手表?这可是精细活,你别给我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