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有法子,但是我也没有工具啊!”
“工具我来想法子,你要是真的会修,我给你申请经费去!”
像是他们这些机关用车很多都是缴获来的,都是二战美械产物。
四九城里还真的没几个人懂得维修,要不然开个修车铺也不老少挣钱。
当然私人的就别想了,公家的也是上缴国家财政的。
“经费?有多少?”
“瞧你小子,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他逗你玩的!”
“真瞧不起人,好歹我也是社会学高材生!”
“啥学?社会学?有这个专业吗?”
“知识来自生活实践,就是社会学。”
“修车工具我可以帮忙的,只是你别太勉强了!”
说话的是坐在左侧车门的白玲。
“不就是美式威利斯公司的军用吉普车吗?”
此话一出口,除了郝平川和刘光福,其余几个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眼神。
“你小子藏得够深的,还真的知道啊?”
“我前几天还坐过,昨晚还在学校门口见识过呢!”
“原本还以为你小子吹牛,合着你真是小学老师?家里有军方背景?”
“那倒不是,只是我们班的学生家里有点背景,蹭了几趟车。”
“你就光坐车就能知道它的出处?”
“我又不瞎,那洋码子是个人都看得懂吧?”
郝平川:我觉得你小子在故意内涵老子。
刘光福:哥,你认真的吗?
吉普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东城区教育局门外,已经有几名公安局的人在附近维持治安了。
“代数理,怎么连你们外二区分局的都惊动了?”
“临时抽调,多爷那边也抽了一批过去。今天这里给老师考试?”
说着还看了一眼后排下车的刘光天几个人,“你家亲戚?”
“你亣爷!”
几个人说笑着,刘光天已经拿着准考证来到告示区寻找考场位置了。
“运气不错,我们俩光荣的分开两地了。”
“不在一个考场还这么激动?”
“刘老师你们在几号考场?什么?大家都被故意打散了?我们十几个人都不在一个考场呢!”
“你们快看,阎埠贵居然拄着拐棍来了!”
还真是阎埠贵啊!
此刻杨瑞华和他家小闺女阎解娣一起,搀扶着阎埠贵过来。
当阎埠贵在人群里瞥见刘光天的时候,直接冷哼着过去。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别管了,好好考试,你不是还有第二场吗?”
直到有位教育局工作人员手里拿着喇叭过来,“请报考两场考试以上的老师站在左侧等候,请报考单场考试的老师站在右侧等候!”
乌泱泱的人群一下子分为两帮人。
只不过左侧等候区里没有几个人,算上刘光天和娄晓娥在内不到三十人的样子。
至于另外一边起码得有上百人的规模。
“朝阳,那俩从你车上下来的,到底跟你什么关系啊?”
“就是刚认识的,挺年轻的吧?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还以为在读书呢!没想到人家都当老师了,咱是真的老了!”
“那是你老了,我可正值当年呢!白玲同志,你说是不是?”
“可不是嘛!就某些人老了!”
郝平川往边上挪了几步,他也不承认自己老了,虽然跟郑朝阳相差无几。
“先让单场考试的老师们进场,以免混乱,放心,不会耽误你们第一场考试的,不用紧张!”
教育局的工作人员像是在给那三十几号人吃定心丸,多解释了几句。
“小同志,你们俩考几场?”
“哦,老同志您好,她考两场。”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人家问你,又没问我,你说你自己的就好了。
那位搭话的年纪稍长的老师也觉得刘光天有些滑头,也没太当回事儿。
“按理说,年年补考年年考,最后还是不了了之。我都考了好几次,有经验!你们考的是哪一场?”
“她考第一第二场,是吧?”
听刘光天依旧避重就轻,那个人也没有了继续询问的兴致。
能够站在这里的,起码有两场考试要参加。
直到右侧参考的人员走光,就剩下一个阎埠贵的时候,他又犯难了。
考场不在一楼,而是在二楼,他有腿疾,势必要受到照顾的,但是他又不想一个人待在一个考场里被那么多人当成猴子一样监考。
来的目的一是来向某些人示威,再就是能左右前后帮村一下自然是最好。
要是能够顺利过关,他的工资起码可以再上一级。
别开小学教员十一级工资是26块5毛,十级工资就多了两块五毛,那也是地位和身份的象征。
当然阎埠贵不是班主任,他跟刘光天都是十一级工资,但是刘光天硬生生比他多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