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打架斗殴就被召回了?”
“也是他们自找的,平时可没少惹事吧?我们几个班级都是敢怒不敢言的。”
“这次他们算是踢到铁板了。”
“谁说不是呢?其实红星小学的人还是挺好说话的,直接以物易物不就好了,非要玩小聪明。现在回去跟第一天回去结局是一样的。”
“恐怕更糟糕,有时候法不责众,枪打出头鸟。”
这些老师聚在一起谈论着,其他学生也在冷眼旁观着。
村支书和邢队长出去说了几句,然后将他们一中四班的师生送出村口已经停着的卡车上面。
最终还是一中高一四班班主任扛下了所有责任。
但是刘光天在市一中也留下了骂名。
岑校长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他认为刘光天晋升不会那么快,起码也要几年后。
等到几年后,一些学生已经毕业,影响会下降到最低。
刘恭如接到岑校长电话的时候,刚刚从两处工地上回到办公室。
“怎么没在办公室?”
“我去工地看了一眼,宿舍和食堂都是学校重中之重的大事儿,不容有失。”
“唔,你是对的。给你通报一下刚刚发生的一件不愉快的事情。晚上,老地方见一面,电话里不方便说。”
“行,我没有问题。”
挂了电话的刘恭如就在心里不住地脑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刚刚发生的?
不愉快的事情?
别又是学校里的谁搞出来的吧?
目前红星小学就剩下红旗村一
个农忙服务点的三个班级了。
其余的都已经被召回,涉事的班级班主任都被撤职,正在写检查。
像是冉秋叶这种因为本身就是语文老师才被临时委派去教一年级。
这边电话刚刚挂断,又有电话打了进来,是公安局打来的。
冉父也是纳闷,一个小小的小学校长,电话那么忙吗?
要么就是没人接听,要么就是占线。
实在不行,他请个假亲自去跑一趟?
这多掉价啊!
万一让女儿撞见了,怎么解释清楚?
刘恭如放下电话,抬起手指捏了捏额头,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烂事儿啊?
冉秋叶都回来一周时间了,怎么又跑出来失窃的行李和情书了?
果然跟自己猜测的一般,是冉秋叶单方面对人家刘光天生了爱慕之心,居然还丢人丢到公安局去了。
没事儿你写什么情书啊?
就算要写你偷偷的写,偷偷的藏好啊!
怎么又被人给偷了,还让人都看到了,将来怎么面对人家刘光天和娄晓娥?
都是什么破事儿啊?
正胡思乱想着,电话又响了起来。
原本他不想接听的,还是诚实的接了起来。
“冉教授?你怎么有空打电话过来?”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你们都是说好的吧?
“冉老师的工作情况?她没有回去说吗?关于冉老师和其余十位正副班主任的处理意见都是岑校长还在的时候宣布的,我知道啊!但是我没有理由改变什么。冉教授您也是明事理的
人,要是你坐在我的位置上,遇到别人来说情,你打算怎么应付?让冉老师去教一年级语文已经有人在背后说怪话了!她就应该现在深刻做检查!对了,刚才公安局的同志也打来电话,指明让冉老师家里人去领回自己丢失的行李和一封信,我也不知道写了什么东西,冉教授既然打电话来,就直接去取回去吧!”
刘恭如直接挂断了电话,心情变得很不美丽。
起身转头刚巧看到墙上那副字,越看越有味道。
到底是娄一诚老先生的手笔,就是有能力啊!
冉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嘟”的声音,也以为自己听错了。
怎么好端端的跑出来公安局了?
这丫头怎么回事儿?
行李丢了也不记得?
既然知道了,就得去跑一趟,还有什么信又是怎么回事儿?
原本还想卖卖面子,给女儿恢复原岗位的,听那位刘校长的口气,那么生硬,希望不会很大。
三反五反运动后,他们这样的海归家庭的地位和处境越发的尴尬起来。
能够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已是不易。
可千万别再节外生枝了。
刘光齐提着行李,从南锣鼓巷95号前院离开,身后跟着他妈。
“光齐,一个人在外生活,自己照顾自己啊!”
“哎,妈,你回去吧!我走了!”
“这么多东西你坐个公交车,别省钱。”
“我知道了!”
鬼才会提着这么多行李走着去轧钢厂,不会被人当成傻子吗?
公
交车直线距离也就三四站,但是兜兜转转要开十几站。
好在他有月票,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