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也觉得有理,先不说这墓主人自己跑哪去了,无邪自己就是搞农家乐的,也不想跟村民搞得太僵,而且闹太大保不准人家会报案,毕竟这墓离村子并不远。
都2017年了,网络这么发达,要是真被逮着那是要判刑的,被抓了他这小三爷也别在道上混了。
张雪桔见他听进去了就闭眼休息了会,环着黑瞎子的脖颈,她把头搭在他颈窝处,黑瞎子似乎也习惯了她的存在,时不时瞥一眼她死身上没。
张雪桔无端的想,这货这么熟练,不会女人很多吧。
她动了动手指,摸索着攀上他的脖子,摸到了脖子上的肌肉,还有明显的喉结。
感觉到她触碰的黑瞎子顿了下,似乎隐约的用气音笑了声。
这个姿势她可以轻易的抹掉他的脖子,但黑瞎子知道她不会这么干。
正如他不会在张雪桔最脆弱的时候捅她一刀一样。
因为他们是由一层金钱关系所维持着的,哪怕这个束缚可以随时抛弃。
脆弱的信任。
张雪桔觉得没意思,撇了撇嘴,竟然真的就这么睡了过去。
无邪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就翻了张雪桔的相机出来看。
一张张看过去,直到停在那张药神壁画的特写上。
他发觉不对:“我靠,我之前没看见,这货怎么手上还托了个东西?”
他忙不迭转过去看那座雕像,雕像高举着左手,因为角度问题看不到上面的情况,如果是个不大的物体在上面,确实容易被忽略。
无邪让胖子驮着他,他上去摸索着,不多时,一个比巴掌略大的盒子就被无邪举了起来。
他刚举起来就倒吸一口气:“坏事了,这他妈下面连了根线!”
还好没很用力的扯,黑瞎子抽了腰间的匕首抛上去,无邪接住,小心的划断那根丝线。
就是这么小心,结果还是触发机关了。
无邪眼睁睁看着那雕像,一顿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带的下面没完全干涸的水泛起波澜。
雕像动了半天,转了一百八十度,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无邪懵逼的转头看几人:“完事儿了?”
黑瞎子忍笑:“完事儿了。”
胖子把无邪放下来,看着那个盒子有点窝火:“我靠,就这玩意,还有这人干啥呢,转了半圈也不吱个声。”
他凑到那雕像旁边试图对话:“哈喽?哥们,还活着就给个信儿,你光转半圈也不顶用啊,要不这样式儿的,我们不白拿你东西,你要啥你说,我们给你留着就行呗。”
雕像当然没有想要的,它要是吱声了他们才怕呢。
黑瞎子接过刀插回后腰,扶了下墨镜,道:“看见人手势没,他右手对的地方,那'请'的半个'神',就在那边。”
这是指路呢。
胖子恍然大悟,双手合十又拜了拜:“原来是指路仙人,失敬失敬。”
无邪也顺势拜了拜:“刚从您老手里拿东西别怪罪哈,您老家大业大,虽然不是啥正经活儿(招摇撞骗),但是也不缺这一件两件的,我们先走了,您别跟上来啊,千万别跟上来。”
黑瞎子背着张雪桔往那边走,没去管这两人胡扯的吉利话,发现那方向正是神龛。
张启凌还站在原地,似乎刚刚把棺材板合上。
见他蹙着眉,黑瞎子都快笑出声了:“怎么了哑巴,谁惹着你了?”
张启凌没看他,盯着那棺材板:“水退了。”
无邪捣鼓半天没把盒子打开,跟上来正好听见这句,顺嘴问:“你怎么知道?”
张启凌依旧简短的道:“听出来的。”
他抿唇继续盯着这个棺材板,几人愣是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一丝无力感。
没记错的话,他刚刚好像才把棺材板合上……
现在看来白干活了,又得打开。
几个人忍着笑,七手八脚的把棺材板打开。
下面的空间很大,胖子打手电下去找了找:“好像没啥东西。”
无邪看看他的肚子:“你这…下得去吗。”
胖子被戳到痛点,气得伸脚去踹他:“你胖爷我年轻的时候身材很好的好不好!中年发福了不行啊!”
无邪心说我她妈碰到你的时候也没见你肚子下去啊。
考虑到有病号在,几人商量着还是在外头挂了根绳,也留了条退路,万一下面真有什么活的死的等着他们,至少还能跑。
棺材下面的空间就如小哥之前所说,什么都没有,只不过向旁通了个口。
几人向里走去,就被豪华的装潢震撼在了原地。
这么一看他们先前下来的那个墓室还是个耳室之一,另一个在另一侧。
里面的摆放有点像佛家祠堂,地上放了个乌漆麻黑,氧化的不成样子的东西,经几人辨认应该是草垫子。
而草垫对面是个供台,与佛堂不同的是,佛堂的佛像被替换成了那个药神像。
张雪桔其实在黑瞎子驮着她下来时就有点醒了,一直脑袋发胀,此时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