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张雪桔把整个衣服团都抹的油孬孬的,“你有空讲风凉话还不如来帮我。”
“行。”黑瞎子利索的开始脱衣服,和张雪桔一样团了两坨衣服炸药包,为什么是两坨呢,因为这货连里面的内衬也脱了,露出精壮的身体。
张雪桔看了一眼就没挪开过视线,眼睛瞪得跟俩大灯泡似的,锃亮。
黑瞎子嫌弃的“咦”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收收口水。”
张雪桔抹了一把嘴边,没发现口水,她尴尬的收回视线,时不时偷瞄一下。
“这算不算我占你便宜?”
黑瞎子想起这小色鬼先前还摸他腹肌的事情,一下子气笑了,一边抹着油一边随口道:“青楼嫖娼还给钱呢,我好好一小伙被你看光了也不知道表示一下。”
你他妈见过一百多岁的小伙么。
张雪桔往炸药包上捆绳子,边捆边骂骂咧咧:“人家还给摸给亲呢,你光露个膀子就想拿钱,那你不如去维密走秀。”
还给她理直气壮上了。
“你以为我不想呢,现在找工作都要身份证,我恰好没那玩意。”
黑瞎子语气懒散,悠悠接茬。
他这硬件设施随便进个娱乐圈都能掀起惊涛骇浪,不过最先被吸引过来的应该不是妹子是条子。
“别贫了,你还有啥东西包炸药不?”
张雪桔问是问,眼睛却是不住的往他身下瞟。
黑瞎子:“?”
他脸一垮,一手提住裤子,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下:“这是我的底线。”
“不,你没有底线。”张雪桔掏吧掏吧把之前打劫来的两百多块拍在地上,有零有整的,钢镚在地上打了个旋,“叮”地落了地。
……
最终还是没让黑瞎子把裤子脱了,毕竟大冬天的也不能真让他裸奔是不?
两人搜吧搜吧,从那堆尸体里又扒衣服又搂包的,主打的就是一个片甲不留,好歹给她俩凑齐了八个炸药包。
张雪桔拿了根绳给几个包全栓一块抹上油,打算来个连环炸。
黑瞎子在旁边科普,他俩这起码有五公斤的炸药,爆炸威力等同于三公斤TNT,要扔得扔远点,不然他俩没进蛇肚子里就得先被炸成小酥肉。
结果特么的这人说一套做一套,讲的时候头头是道的,实际上张雪桔一个回旋踢把那炸药包往蛇头上一扔,还没等那蛇走远呢,旁边这厮便手一伸,臂膀肌肉发力,在打火机熄灭前扔到了那炸药包身上。
准头很好,能不好么,火点燃的一瞬间便炸开了,张雪桔根本来不及跑,直接被迎面而来气浪掀飞。
她只感觉一股气压哽到她喉间,差点没喘上气,好不容易在半路连滚带爬的站定,身上全是被碎石划破的口子,张雪桔张嘴就骂:“你他妈能不能专业点,等队友跑远点再扔行吗?”
“来不及了,”男人路过她身侧,一把捞过人在胳膊下边夹着,腿部发力就往下边一跃,“你刚炸过那条破蛇要来夺回属于她的一切了!”
张雪桔心道你丫果然看了她放架子上的言情小说,一偏头就看见那蛇被炸伤,在愤怒的寻找着始作俑者,蛇头甩来甩去,看上去攻击性极强,要是挨上一下子可有够她受的。
黑瞎子的手卡在她胃上,张雪桔几乎要被癫吐,但还是忍着要呕出来的风险开炮,一气急连江西话都飙出来了:“孽油piang啊!早他娘的不讲,那你炸它个几把啊!”
黑瞎子在一片滚尘中大喊:“还炸不到那里!”
张雪桔的神志在想吐和想死之间跳跃,闻言都快哭出来了,崩溃的大吼:“有时候我真他妈的想报警!”
三两下跳跃间两人已经来到水池边,黑瞎子把她的脑袋往下按之前,笑嘻嘻的道:“报警不行,我俩进去没人捞咱,憋气吧姐们。”
张雪桔在吸气的前一刻翻了个白眼,下水的一瞬间,她脑子突然白了一下。
总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
五分钟前,另一头。
“天真啊,你说咱俩没有小哥是不就不行了,”胖子挠了挠被蠓叮得全是血包的胳膊,语气幽怨,“这小哥也不知道又跑哪去了,说好保护咱吹弹可破的肌肤呢,胖爷我这形象怎么去见那老板娘。”
无邪翻了个白眼,你他妈的还惦记你那发廊老板娘呢,他也没好到哪去,裸露出来的地方全是血包。
张启凌说在主墓室见,说完人就没影了,无邪觉得他应该去应聘魔术师,啪一下人就没了,然后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又啪一下大变活人。
胖子见他没应倒也没尴尬,继续念叨:“也不知道之前什么动静,乒呤乓啷的,我听着有水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谁特么在水里扔鱼雷呢。”
“诶天真,你说那白娘子到底在不在啊?”
无邪还是没应,眯眼看了下前边,忽地松了口气,由衷的笑了出来:“妈的,终于到了。”
到主墓室了。
胖子一听,三两下就蹦上前去,无邪用屁股想都知道这货铁定没放弃再搂点什么回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