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在结局后,已经交往。
张雪桔近两年都在国外,虽然也经常回国来办点事情,但总归是住不久的。
她当时都打算和某人老死不相往来了,结果搞半天最后还是好上了,矛盾都解决了,那还能怎么办,回去继续住呗。
回国那天无邪几人非要给她整个接风宴,所谓接风宴就是带她去楼外楼,按着她吃完一整盆西湖醋鱼,黑瞎子看热闹不嫌事大,欠儿吧唧的凑上来问:有没有家的味道?
张雪桔木着脸说她想离家出走。
说完惹得一众哄笑,胖子笑着笑着眼泪就有点出来了,他拍拍张雪桔的肩膀,表情看上去很开心,却看得她心底泛酸。
胖子顿了顿说,其实大伙都挺想你的。
这话一出就连沉默寡言的张启凌都抬头看了看她,随即“嗯”了一声。
张雪桔只得心虚的垂下脑袋,这会儿她觉得自己还是装死比较好,毕竟三四年杳无音讯,换谁都着急。
“是啊,”黑瞎子在旁边笑着帮腔,墨镜下道眼神似乎不是很友好,张雪桔默默避开他的视线,就听这人悠悠补上,“可想你了。”
想不想的先放一边,无邪眼尖,觉得这俩估计又要闹事,连忙打岔把话题拐到姥姥家去。
张雪桔见没她的事便默默吃菜,吃着吃着感觉不对劲,只觉自己手上覆了什么。
一转头就看见某人面上目不斜视,一本正经的和对面无邪侃大山,修长的手指却在桌底下有意无意的勾着她的掌心。
一时间张雪桔有点心猿意马,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什么不合时宜的黄色废料。
想着,她一下撇开那人的手,面上比旁边那个装模作样的还要冰冷无情。
迎着那人投来兴味的视线,张雪桔面不改色,满脸写着“我很正经”四个字对着某个人,然后一张嘴就是黑瞎子熟悉的,听了很多遍的那句:“滚犊子。”
黑瞎子:“哦。”
遂老实坐正,不过这人巴掌不扇他脸上就不知道疼,没老实两下就又开始动手动脚。
对面胖子仗着张雪桔成年,打算自己喝两瓶庆祝一下,正开着酒呢,这一下就给某个图谋不轨的人借题发挥的机会。
那人悄然俯身,一下子凑到张雪桔耳边。
呼出的热气烫得她耳尖通红,更别说某个人的唇还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耳廓,黑瞎子在张雪桔耳侧轻轻笑了声,他说:“喝酒吗,姐们。”
张雪桔屁股往旁边挪了几寸,偏头避开:“不喝。”
她在国外这几年也是滴酒未沾,张雪桔不爱喝酒,这点黑瞎子自然清楚,只是象征性的问一下,万一答应了呢。
他撇嘴,这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啊。
虽然说他俩在一起归在一起了,该干的不该干的也都差不多干完了,他本来也不是什么管不住自己的人,要是真的一天到晚脑子里全是这种男的女的的事儿,他就是有八条命都不够死的。
可小别胜新婚,他俩这才在一起多久,而且黑瞎子这人单身一百多年,据无邪的话讲就是:他再不找个对象就能进化出子宫自己生孩子了。
单身这么久,和尚都能长出蘑菇,更何况他又不是和尚,黑瞎子还是有点世俗的欲望的,也只是单纯想和他家姑娘增进下感情。
但这人吧,光长相就是别人看一眼就会尖叫的那种,更何况他的贵族家教让这人总是有些恰到好处的分寸,也是加分项,更别说那长年累月所积攒下的那种成熟感,再加上他几乎满分的身材,妥妥一行走的少女心收割机。
他平时就是懒懒散散的模样,和常人相处时也是无意识保持着距离的,所以一般人不会察觉到什么,但当黑瞎子有意识的出手准备把猎物叼回窝,那就是另一副模样了。
现在就是这么个状况,黑瞎子可能是出于“想贴贴”的单纯目的,但是他一稍微散发魅力就能把纯爱剧本演成少儿不宜。
张雪桔看起来并不是很想跟他一块参演R18小短片的样子,具体体现在她搬着凳子挪远了点。
这两人动静大到无邪都觉得不能再装瞎了,他忍无可忍的一撂筷子:“你们还吃不吃?”
最先瞥他的是坐在一侧的解雨辰,他慢条斯理放下手中茶盏,问道:“今天你买单?”
无邪:“……不是啊。”
解雨辰奇怪的道:“你这么拽,我还以为你买单呢。”
无邪:“。”
胖子在旁边扯他,表情一本正经:“天真同志,你这就犯了严重的思想问题,怎么能跟资本主义抬杠呢。”
说谁呢。
解雨辰遂笑眯眯地将手机倒扣在桌面,道:“我其实觉得咱们可以就着这个利息问题聊聊。”
无邪和胖子闭嘴了。
张雪桔看戏看得乐呵,磕了片瓜子往嘴里扔,一偏头就发现旁边那人不知何时又粘过来了,张雪桔索性也没理。
挨近点就近点吧,不动手动脚就好说。
但是她低估了某个人的厚脸皮程度,见张雪桔不动又开始得寸进尺,站在她身后将下巴搁在她脑袋上,秋天本来穿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