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霄道:“好,以后就是旧相识。”
凤灼华蹭了蹭脸,道:“你,以后不许对我如此。”
谢允霄挑眉道:“怎么?叫爷为你守身如玉,还不能对你如此,你这是什么道理。怕是十八般刑罚都没有你这这么狠的。”
凤灼华真是服了,道:“谁知晓你是否守身,这样的事也不会有人知晓。以后,你我各不相干,也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谢允霄咬牙,捞着人就不客气吻上,凤灼华双手双脚并用都被扣住,屋内空旷,无甚物件,他把她捞上桌,一顿撕扯。
“呜呜”的声音带着惊恐。
他肾火憋了多久,他知晓,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哄道:“是否为你守身,你今日便就试试。”
“不,不要……”她哭着道。
急促的呼吸声,带着磁性道:“华儿,我忍的辛苦,这辈子,只有你,爷说到做到。”
说完,便提枪上膛……
凤灼华瞪大眼睛,随后忍痛拧眉……
亦如第一次,他不管不顾,只顾自己舒服……
桌子,椅子,榻上……
用实力证明自己的谢三爷自然将凤灼华折腾的不轻。
谢允霄自己舒服完了,才开始安抚哭泣的人,凤灼华身子软,谢允霄抱着舒服,他没有安慰,认真道:“再生个女儿陪着你好不好,以后的日子没有爷陪着你,有一双儿女,我也放心了。钱庄还有一半没有时间经营出来,不过,爷的钱财给你们足够了安稳一生了。”
凤灼华无声的哭,拳头锤在谢允霄身上,像是锤在石头上,疼不了他,疼了自己。生什么生!简直就混蛋!
谢允霄慢慢将她衣服穿上,穿好,道:“爷知晓你生什么气,我活着没去找你,是我还没想好怎么做,回金陵定然不行,谢家不能毁在我手上。爷联系过胡聪,就叫他告知你我还活着的事,真没有不把你放心上,你一直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骗子!”她哽咽出声。
谢允霄道:“胡聪没对你说,是不知晓如何向你解释,他便忽略了,我也是刚知晓你的症结在何处?”
凤灼华哭的更厉害了,道:“你混蛋!”
“是,爷是混蛋,尤其对你,你别哭好不好?”
“不好。”
谢允霄搂着人,等她缓过来,凤灼华哭了好一会儿,眼睛都哭肿了,直到她停止哭出声。
谢允霄柔声道:“我送你回去,双喜留着,她得替我管事。”
“不行。”
“爷自然觉得你来管事最好,可我害怕你出现在我身边,我自个儿还是个泥菩萨……”
“谁要在你身边!”她反驳。
谢允霄弯唇,继而道:“谁都可以在爷身边,唯有你们母子不行,思来想去,双喜最好。”说着就搂住凤灼华,紧了紧。
凤灼华问:“你要做什么?”
“你这么聪明,想是猜到了大概,不然也不会在汴京。”说完,给凤灼华披上自己的外衫,抱起人就朝着书房外走。
朝一远远守着,自然是知晓屋里在做什么,这会儿见着人出来,立即上前道:“爷,小少爷睡着了,双喜守着。”
谢允霄抱着人道:“你把孩子抱上,送他们回去。”
“是。”
将军府现在连个像样的马车都还没有 ,好在阿旺一直守在门口,打着瞌睡,这会儿见着人出来,立即摆脚蹬。
谢允霄抱着人上马车,将凤灼华抱坐好,没多久,双喜抱着孩子上了马车,谢允霄小心着去接孩子。
小孩子睡的沉,动来动去都没睁开眼。
帘子关上,车厢里黑的一塌糊涂,随后马车开始走动。
谢允霄卷起窗帘子,透过月光,看着怀里睡着的孩子,满脸都是一个父亲的柔色,小声道:”对不住,叫你长这么才见着爹。”
凤灼华看着谢允霄,她没想过在汴京再与他有交集,就是暗暗的看着他做什么,是否平安就成,没想到,事与愿违,问:“你是不是早就知晓我在汴京了?”
谢允霄摇头道:“不知晓,直觉告诉我你在汴京,从顾行舟这边试试罢了。”
难怪,今日单冰婵来过,罢了,是她想简单了。
后头跟着的朝一沉默着,也不看双喜,双喜纠结着,拉了拉沉默脸很臭的朝一。
朝一瞥一眼双喜,想扯过自己的袖子,却是没动,她对双喜没有抵抗力。
双喜凑近小声道:“我骗你的。”
朝一脚步一顿,看了看双喜,面色从很臭到一个愣头青随后傻笑,道:“我就知道你骗我的。”
双喜:“......”她没看出来。
到了凤府,谢允霄将孩子抱给朝一。
双喜带路,阿旺开门,整个府邸还亮堂着,这就说明老爷和夫人没睡。
谢允霄将凤灼华抱下马车,进了家,看到家里情况,就知道她叫爹娘担心了,道:“放我下来。”
谢允霄没理会,就见凤今照急急出来,斥道:“这都几时......”看到谢允霄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