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丰见凤灼华单纯,道:“你哪里知道男人的德行,那曹孟德还就喜欢少妇呢。”
谢允霄沉着脸,看着凤灼华质问:“有这样的事,为什么又不跟我说?”
凤灼华道:“我也不知是何事,说什么,又如何说。”
一个大男人,第一次感觉自己做男人失败,想到凤灼华那句,她没那么喜欢他了,心口不舒服,沉声道:“你喜欢誉王?”
这次是凤灼华沉了脸,她不想解释,转身就走:“爹,我们回家。”
凤今照赶紧跟着女儿回家。
谢允霄没追,抄起眼前的茶杯就扔了出去,“咚!”
“哐啷!”
把胡聪和陆成丰都吓一跳。
便是凤今照和凤灼华都听到巨响,凤灼华没理会,径直下楼。
胡聪道:“强敌就在眼前,你还把媳妇儿气跑,你是媳妇儿不要了吗?”
谢允霄道:“一会儿有她受的。”他已想好怎么惩罚她。
胡聪道:“凤姑娘是我见过难得聪慧的女子,长的也是少见的漂亮,誉王看上说明人家也是有眼光之人。而且这对手,他一句话,你妻子就得服软。”
“她不是会服软之人。”他淡淡道。
陆成丰道:“家都在汴京,不服软你想她死吗?再者……”
陆成丰和胡聪一起提醒道:“你二人没有婚书。”
谢允霄皱眉,起身,他不怕誉王这个对手,他怕她不再要他,喜欢他。
楼下马车走动,朝五,朝六驾着马车离开。
凤灼华坐在马车里,感觉很沉闷,倒是没哭,就是心沉闷的紧。他如何说的出那样的话。她要是喜欢誉望就不会叫他近身。
凤今照看着女儿道:“女儿,你为何什么事都不跟他商议了?”
凤灼华垂眸,道:“爹,不是不与他商议,女儿的事从来都是自己过来,没有依靠别人的习惯。”
凤今照点头,确实如此,道:“那一会儿他回去,爹跟他说说。”
凤灼华道:“不用,女儿自己说。”既然不信任,以后就别近她身了,做好孩子的爹就成。
“也好。”凤今照道:“那誉王的事怎么办?”
“女儿会跟他说清楚,许是误会也未可知。”
凤今照想一下,道:“女儿,不似误会。”
凤灼华拧眉,她做了什么事叫誉王误解了?思来想去,好像从未有过叫人误解的话和举动。
马车走的不快,谢允霄很快追上。拦在马车前,朝五一声“吁~”马车停下,“爷!”
谢允霄大步走到马车边掀开马车帘子,道:“下来!”语气命令。
凤灼华也有气性,自然不会理会,侧了身,背对谢允霄。
谢允霄见状,总不好上马车抱她下来,又在大马路,僵持一会儿,他先没了脾气,服了软,连语气都软了些,道:“下来,我与你到甜水巷走走。”
凤今照见谢允霄这会儿的态度放软,本着劝和不劝分的心态,对着自己女儿道:“灼华啊,甜水巷有瑜儿爱吃的糯米糍,一会儿你给他带些回去。”
闻言,凤灼华不得不下马车,不是要买什么糯米糍,而是知道谢允霄的性子,僵着总归不好,起身朝外走。
谢允霄伸手,凤灼华躲开,自己跳下马车。
朝五道:“爷,可要属下跟着?”
谢允霄道:“不必。”
凤灼华朝着夜市走去,脚步有些快,这态度自然是想和谢允霄拉开距离。
谢允霄跟在身后,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哄女子。说来他还没见过她生气的模样,今日倒是遇上了。
一路无话 ,他一时也不知如何做,就默默跟着,直到到了甜水巷,人越来越多,又临近乞巧节,好些平日见不到的东西都摆了出来,人便更多了。谢允霄怕人走丢,快走一步就跟上了她,也不说话,牵住她的手便一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