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今照搬来凳子,道:“王爷坐。”说着把凳子放到誉王身后。
随后对着朝二道:“把剑拿开!”
朝四摁下誉王,同样扯下裤腰带,将誉王双手绑在椅子上。
誉王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脸黑的想吃人。
凤今照擦了擦额头的汗,道:“这是做什么!”
朝二收了剑,同样扯下裤腰带将誉王的脚绑上。
如此誉王动弹不得,如砧板上的鱼肉。
凤灼华道:“爹你带着朝五朝六去包扎,这里交给女儿就成。”
凤今照是真不知道怎么是好,一跺脚不管了,对着朝五朝六道:“都跟我走。”
朝二从书房又搬了凳子出来,凤灼华手一指凳子便放到了誉王前面。
凤灼华上前,面对誉王坐下,此时的誉王戾气极重,咬牙道:“你好大的胆子!”
凤灼华心一颤,可面一派漫不经心,捋了捋衣裙,驾起腿,双手环胸,漫不经心道:“怎么办,从小吃了雄心豹子胆,天下可独我一份,那可如何是好?”
誉王是真体验了一把落在女人手上的感觉,吃了熊心豹子胆?她是真敢说,也敢做,道:“你如此做,可想到后果?”
“那就不是我的事了,我的身后可是麒麟将军。我犯的事,他得担着,要不然,要他来做什么,誉王你说呢?”
“如此,他娶你可真倒霉!”
“可不是,整个将军府吃老娘,喝老娘的,我啊,巴不得王爷弄死他,好叫我儿子做个小将军,他前儿还跟我说起要做将军呢,这不,机会就来了。”
朝二朝四对视一眼,这是三奶奶吗?
誉王一笑,“还真是最毒妇人心。”
他怎么就越来越欣赏眼前的女子。
“所以啊,誉王还是少来招惹我。”随后倾身上前,用柔弱的外表,说着自以为是的狠话道:“不然,下场可不会比今日好看。”
凤灼华回身坐好,漫不经心看着誉王,心里祈祷,谢允霄你快来!
誉王是什么人,什么是狠,他是鼻祖,就凤灼华这点伎俩,哪能吓唬他。说实在,眼前的女子是他从未遇见过的女子,聪明,美貌, 也有胆识。弯唇道:“你在怕本王?”
凤灼华同样弯唇道:“怕你?怕你我便不会动你。说不定还会讨好你,以求饶命!”
死鸭子嘴硬!
此刻的誉王看凤灼华就像一只被吓到,到处躲藏的兔子,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呵!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兔子急了会咬人,可见她早已猜到他要做什么,当真是聪慧。道:“你亲自替本王松绑,既往不咎。”
凤灼华一记冷哼,随后看起自己白嫩如葱的手指头,随意拨弄指甲,无所谓,更漫不经心。
如此态度,誉王也是没想到的,他竟然没有任何法子拿捏她。屈辱吗,不,并不觉得,反倒有种心甘情愿的错觉,又觉刺激,前所未有。
谢允霄早已派人盯着誉王,先前还以为凤灼华在彦王这里,等有人来报立即冷了脸,她怎不在原地乖乖等他。
此刻他站在屋顶之上,居高临下看着不远处院落里的一举一动,见到凤灼华竟然把誉王绑在凳子上,也是没想到,从生气转为好笑。
胡聪站在谢允霄边上,拿着目镜,放大看院子的情况,不禁佩服道:“夫人巾帼不让须眉,当真了得。”
谢允霄道:“你说怎么办?”
胡聪道:“最好叫五皇子出面。”
谢允霄点头,他出面除了道歉,赔不是,半点好处没有。转头对着身后的朝一道:“你去,把将军夫人现在的情况告诉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