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林应道:“是。”
方士林一走,徽王居高临下看着外头,就见方士林大步跨上马车,去往誉王府。
他眺望远方,心道,不能怪他,唯有威胁到他的软肋,他才会将人咬到皮肉不剩。想到此弯唇,阿霄,全看你了。
誉王府,誉王回府便吐了,浑身难受休息了片刻便睡着了。
杜成茂来时,誉王已经小憩好了。
听说杜公子有急事,誉王很快到了书房。问:“何事?”
杜成茂道:“出事了,前几日王爷才见过的谢常康进了刑部。”
听到此事的誉王跟一开始杜成茂的态度一样,不以为然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跟本王最多就是一些生意往来。”
“可是,他之前做过几年的城门校尉,是真花银银子的,这事与之前的卖官鬻爵之事牵扯到了一起,指向了杜国公府。”
“什么!谁审的案子。”
“我只知晓顾行舟又参与,不然也不会跟我说,叫我家若是有人参与直接去认罪,以免牵连我爹。我在府里找过我爹,说他被招进了宫。”
誉王皱眉,若是那样这事就棘手了。
对外唤道:“程林。”
“属下在。”
“你去,派人去看看刑部尚书和刑部侍郎在何处。”
“是。”程林走人。
誉王安抚道:“你且稍安,我们看看再说。”
两人静下来,没想多久,方士林就到了。
他脚步急,语气紧,躬身道:“王爷,今日有茶客说那百里成安就是谢家三爷。名叫谢允霄。”
“什么!”誉王惊讶,怎么会这样,难不成当时这人没死透,脸不禁阴郁起来。
想到麒麟将军对他的态度,他眯眼,最近越发的胆子大,竟然敢公然针对他,还敢动手。
方士林再次拱手,道:“那凤姑娘本就是他的未婚妻,而且,京城里头最大的钱庄主人便是凤姑娘,却不是谢三爷。”
方士林越说,誉王越是觉得自己被玩弄在别人的鼓掌之间。眼神阴鸷,手紧紧捏拳,他今日这番简直如跳梁小丑。
方士林继而又道:“此人从进京一步一步就是有预谋的,王爷,不可掉以轻心啊。”
杜成茂思虑一番,似打通任督二脉道:“那不知名的折子是朝堂上被直接递出,传到了圣上面前,那这事十有八九就是他做的,还有在汴京桩桩件件针对誉王的事,不是徽王就是他做的。”
誉王阴骘的眼神要杀人,桌上的东西推洒在地,仍不解气,他此刻恨不能杀了那人。
谢允霄跟皇上两个牢房,皇上与杜国公在一个牢房,而谢常康在谢允霄对面。
于怀准备的是两身中衣,不带囚字,看着与寝衣无异。
刑部尚书和刑部侍郎要留在狱中陪着圣上,被谢允霄拒绝,他直接道:“不出意外,有人会来刑部,尚书大人和侍郎大人还是想办法应付来人吧。”
皇上来了兴致问:“你以为谁会来?”
谢允霄道:“总有人来打探,什么人不知道。”
皇上点头,对着于怀道:“你去,帮朕盯着外头动静。莫要要叫人看出端倪。”
于怀应声:“是。”
刑部尚书和刑部侍郎不得不出了地牢,于怀也出了地牢,换掉了大总管衣服,穿上刑部小吏衣着。
地牢有刑部人员部署,个个穿着囚服,外头守备松散没几个,重要的是请君入瓮,若是真遇到上次的情况,定然要一雪前耻。
程林是誉王的人,大白天就到刑部打探刑部尚书和刑部侍郎可在,刚好叫于怀看个正着,问了谁的人,确认之后立即进了地牢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