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家结党营私,收受贿赂等等罪行罄竹难书,最后判满门抄斩。
煊赫一时的家族,要覆灭也不过是一夕之间。
除了潘家这个心头大患,皇上一身轻松,他终于不再受潘家掣肘,朝堂上他可以独揽朝纲了。
朝堂上的胜利,让皇上有一种大权已经在握的错觉。
政事上没有什么让他费心的,他放心的去后宫耕耘,忙忙碌碌的在后宫广撒雨露。
顾少虞和孟阁老联手除掉潘家后,一心扑在孟文瑶这里,皇上在后宫忙碌,顾少虞在昭阳殿努力。
“王爷,不行,妾身真的受不住了。”
“瑶儿,先忍耐一下,等你怀了本王的种,就能好好休息了。”
一阵又一阵的云雨,折腾到后半夜,顾少虞才终于停下了。
孟文瑶抓住休息的间隙,连忙哀求道:“王爷,妾身刚小产两个月,身子虚着呢,现在不适宜有孕。”
亲了亲孟文瑶红彤彤的小脸,顾少虞疼惜道:“放心,本王身子不好,瑶儿想要有孕,怕也有些艰难,本王就是想多尽尽心,尽尽力,让咱们的孩儿早日到来。
且本王让人从西域给你带了天山雪莲补身,你喝的参汤也都是五百年以上人参,整个太医院都在精心调养你的身子,太医说你的身子已经适合有孕了。”
反驳的话被咽了下去,孟文瑶无力的靠在顾少虞怀里,先随他折腾吧,再找机会要尽早吃下生子丹。
如此连番折腾两个月,孟文瑶已经小产四个月了,可以找机会给皇上戴个帽子,趁机把生子丹吃下去。
这两个月里,皇上在后宫也颇为辛苦,除了没有召幸孟文瑶,后宫的但凡有点姿色的,都被宠幸了遍,可惜始终颗粒无收。
略微有些气馁的他,重新把注意力拉回朝堂,他气愤的发现,赶走了狼引来了虎,现在朝堂上成了孟阁老的一言堂。
经历了一次成功的政治斗争的皇上已经成熟不少,他一面不动声色的拉拢孟阁老,想联手把摄政王拉下马。
一面又和顾少虞频繁接触,打算联手顾少虞,把孟阁老拉下马,一旦孟阁老没了实权,孟文瑶一个无子的皇后,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皇上左右逢源数日,事态毫无进展,他转身从后宫想办法。
这一日皇上罕见的驾临昭阳殿,温柔体贴的仿佛和孟文瑶很熟稔,不认真留意过往,都很难发现皇上和皇后根本不熟,不过是每月在一起吃一次午饭而已。
“皇后这些日子养的不错,朕瞧着面色红润了不少。”
孟文瑶温柔一笑,想让皇上出门左拐感谢下顾少虞,都是人家日夜辛劳,才把你媳妇养这么好的。
“皇上瞧着倒像是气色不佳,臣妾在后宫吃吃睡睡,不能为皇上分忧,实在有违皇后的职责。”
顺着孟文瑶的话,皇上自然的就提起了朝政,叹了一口气他道:“朝堂事忙,朕又肩负开枝散叶的责任,这些日子日夜操劳,朕确实需要人为朕分忧。”
“那臣妾能为皇上做些什么?”
皇上闻言一喜,拉着孟文瑶做到一旁,笑道:“你是皇后,最重要的职责就是为朕诞下中宫嫡子,皇后早日有孕,就是为朕解了最大的烦恼了。”
冷笑一声,孟文瑶娇羞的低下头,她要是有孕,怕是皇上烦恼更大吧。
入宫将近半年,只有大婚那一夜,皇上留宿昭阳殿,摆明了不想皇后有孕,现在假惺惺的说这些,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前朝的事情,孟文瑶也打听的清清楚楚,在孟阁老和摄政王的联手下,皇上任何政令和人事任命都难以实施,今日皇上如此屈尊降贵的来昭阳殿,怕是意在孟阁老。
“臣妾一定尽力,早日为皇上解忧。”
皇上握了握孟文瑶的小手,又抬起她的手找到那一串珊瑚手串,眼睛笑的简直能眯起来。
“这串珊瑚皇后一直带着?”
“嗯,一日没敢拿下来。”
“哈哈哈,好,皇后对朕之心,朕很感动,今日,朕留宿昭阳殿。”
皇上笑的越开心,孟文瑶心中越寒,皇上如此算计孟文瑶,也不能怪孟文瑶以牙还牙了,毕竟权利的顶端,都是你死我活的结局,从来没有和平共处。
皇上肯定觉得孟文瑶带了半年麝香手串,身体早就不能有孕了,怕是送子观音亲自出马,都难以让孟文瑶有孕。
“朕和皇后夫妻情深,孟阁老在前朝也能放心的为国出力,只是孟阁老最近行事有些果决,颇有潘阁老当年之风,有不少人上了折子弹劾孟阁老。”
听了这话,孟文瑶连忙请罪道:“皇上明鉴,父亲绝不是贪恋权势的乱臣贼子。”
皇上晾了孟文瑶一会,才故作宽和的安慰道:“朕当然知道孟阁老的为人,当时处决潘阁老还是孟阁老一力促成,只是人言可畏,皇后得空劝劝孟阁老,不若辞去阁老的位置,去翰林院任个闲职,将来咱们的孩子出生,就让孟阁老任太傅,太子只有孟阁老亲自教养,朕才放心。”
影都没有,皇上就开始暗示孟文瑶能生下太子了,这大饼画的真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