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那个女孩子脸如死灰，知道一切都无法再狡辩了，因为男人的几句话几乎就已经是间接交代了一切。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你们是如何策划偷水鬼，然后要带往境外的事情？只要你老实交代，或许能饶你一命，否则不管你是不是有x国人的身份，都一定会被判处死刑的！”华冷风在旁边威严地说道。
虽然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吴凡为什么会那么肯定这个男的打过这样的电话，但是只要是吴凡说出来的话，他都会无条件的相信。
中年男人听了吴凡的话后，连连点头道：“我说,我说,我们都知道那个水鬼非常厉害，能在水底下随意的拉人下水，所以导致你们国家每年都有那么多的人在水中被杀死，我们国家知道你们有全世界唯一能现身的水鬼之后，就一直很想占为己有。”
“于是就派了我为队长来到贵国，要窃取那头水鬼，我们到了桃源村之后，在水鬼基地看见了那头水鬼，觉得确实值得为他冒险。”
“于是我们就研究了偷取水鬼的计划，在周密计算之后，采用从桃源河水底一直潜入，然后用高压电把它电晕，最后再把水鬼是从原路带出天水县的策略。”
“最后再利用我们外交人员有豁免检查的优利条件，让他们把水鬼当作随身的行李带出境外。只是没有想到，功亏一篑，就在水鬼即将送到出境人员的手上时，就被你们发现并且截住了，我就赶紧通知在机场的人不要被你们引蛇出洞抓了，却又没想到，手机被你们窃听了。”
“哎，一切都是命呀，不是我们的东西，不管怎么费尽心思，也还是得不到的，反而让我们自己损兵折将的！”
那个中年男人说完这些话时，像泄气的皮球，长叹了一声。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为什么对水鬼那么感兴趣呢？一定要带回你们国家去，想看它可以去桃源水鬼基地看呀？”杨如柳听了后一脸好奇地问道。
“是这样的，因为我们国家和其他一些邻国其中还有一些是大国，都有海域相连，时常有海域纠纷，为了维护我们的海上霸权，所以我们准备充分研究这只水鬼，利用它的一些人类无法匹敌的特点，组建一支水鬼部队，专门在水底攻击敌对国家。”男人如实答道。
“哦，这么说你们是要把水鬼拿回去研究，然后再加大他的繁殖，培养更加多的小水鬼，充分利用他们的通人性，就可以用来对付水域里面的别的国家的人？”华冷风补充了他的一句话。
“对，这就是我们要偷水鬼的真正原因，可惜功亏一篑，都到了要带去机场的时候却被你们发现了。我真的特别好奇，水鬼装在那辆小货车上面，怎么会刚好在你们旁边时就发出那么明显的撞击声，让你们发现了呢？”那个男的一脸懊恼地问道。
“那水鬼是通人性的，他和我们是有某一种意识上的联系，靠感应知道我们靠近了，所以拼命的发出声响，引起我们的注意。另外我们是能够闻出水鬼的气味的，所以当靠近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肯定水鬼在里面了，你明白吗？”吴凡冷冷地答道。
“原来如此，那我想再问一下，你们真的在我的手机安装了窃听装置吗？要不然刚才我打电话给机场的人员，你们怎么会知道内容，而且从那么远果断地冲出来，把我们制服了！”那个男人还是非常疑惑地看着吴凡。
“哈哈，你错了，没有安装什么窃听装置，我是透过车窗看见你在打电话，从你说话的嘴型知道你说了刚才那些话。”吴凡笑了笑，略有一些得意。
“啊，怎么会这样？”听了吴凡的话，那个男人非常震惊，有一种目瞪口呆的感觉，忍不住说道，“我一直觉得我们x国的科技是一流的，没想到你们国家真的是能人辈出，这么远都可以通过嘴型知道别人说的话，大厉害了，让我对你们刮目相看。”
“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都会帮我们的，你们如此处心积虑的要偷走一个国家的财产，实在是太可恶了，而且还是回去用作组建水鬼部队来对付别人，一定会失败的。”吴凡淡然地说道。
“唉，也许像你说的那样吧，一切都是天意，看来我们x国也要日渐没落了，办什么事都不顺心啊。”
“好了！”这时华冷风说道，“既然你们已经交代清楚了，那就跟我们回警局去吧。”
他挥了挥手之后，手下的治安人员就把两个人都押上了赶过来的警车。
“那罪魁祸首怎么办？”杨如柳看着华冷风，“真正的指挥的人是他们后面的人呢。”
华冷风摇了摇头道：“那些人都有豁免权的，我们不能拿他怎么样，只能向上面报告，看能不能把他们列做不受欢迎的人驱逐出境吧。”
“好，那就这样吧，我们现在已经找到水鬼了，而且也抓到了直接指使的人，可以有一个交代了。”杨如柳只好如此。
“收队！”华冷风看了一眼吴凡，见他没有反对后，做出了决定。
他随即向省厅的领导说了几句，然后就回到了是吴凡的身边，说道：“我们走吧。这个案子交给省厅直接去处理好了。”
“好，走回去吧！”吴凡非常轻松地挥了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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