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我是杨令业呢!”杨令业脸色红红地自报家门。
以前,他可从来会做这种求别人的事情,所以老脸还是有一些挂不住。
“杨老,你好,有事请吩咐!”对方非常谦恭地说道。
“嗯,有一件事吧,看一下你们能不能在法律许可的情况下去办,就是这里有三个病人,病因不明,且比较凶险,桃源总院的医生都束手无策,可能只有吴凡才能医治,但是吴凡现在因为身上有毒物而被关在了看守所……”杨令业大致把事情说了一遍。
“噢,是这样呀!”对方听了之后似乎非常为难,说道,“杨老,吴凡的事情我听说了,性质非常严重,查出的毒物有一百克,如果不能证明是别人栽赃的话,那就是重罪。有规定,涉毒的嫌犯根本不能保释,所以很难!”
他说的还是比较委婉的,没有直接拒绝。
响鼓不用重锤,聪明人不用说二遍,杨令业自然什么都懂,于是说道:“有道是人命关天呀,如果实在不能让吴凡出来,那是不是可以考虑把病人送到看守所给他医治呢?”
“杨老,没错,人命关天,我们都是百姓官,一切要为百姓着想,这样吧,我把你的想法马上汇报,然后让法律专家讨论一下,看行不行得通,有了结果我就马上告诉你,行吗?”那边的人非常真诚地说道。
“可以,那你赶紧吧!”
杨令业也只能这样说了,
杨令业的话看来还是有一点影响力的,在挂了电话不到半个小时,对方就打了电话过来。
杨令业心情忐忑地接通了电话,对方说的话果然如他预料的一样,对方非常客气地说道:“杨老,对不起啊,不好意思,我们经过研究,找了法律专家,他们都说不管是让吴凡回去还是带病人进看守所来治疗,都是违反法律的,我们作为执法人员当然不能这样做,希望你能够理解。”:筆瞇樓
“唉!”杨令业叹息一声,无奈说道,“好吧,我知道结果应该是这样,要是我在那个位置,别人来找,我可能也会这样做。唉,只有亲身体会到亲人的痛苦,才知道不得不去求人,好了,嗯,你们这样做没错,我支持你们,我再另外想办法。”
“杨老,谢谢你理解,嗯,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好了,好了,我们自己再想办法!”
听了杨令业的电话,所有的人都是一脸愁眉唉声叹气的。
以杨令业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去求,这件事情都没办成,那么一般的人去肯定是更加不行的。
不过四合院的人都明白,对方这样做反而是真正的在执法,如果什么都可以靠关系靠人情,靠金钱去办的话,那这个社会就是乱套了。
有法必依、执法必严,所以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是怪不得别人。
“她们三个脉象越来越弱了,不知道能不能挨过两三天。”就在这时,一直在看着三个人的何嫦娥走了过来,一脸苦恼地说道。
这怎么办?这怎么办?大家听了之后都在扼腕叹息,却无可奈何。
华师天在那里捶胸顿足地说道:“都说我是神医,神医,可是就连吴凡的老婆的病,我都根本没办法治疗,真的愧对这个称号啊。”
“哎,华神医,你也不要太内疚了,其实我作为一个医学专家,从医那么多年了,可谓是所有的疾病都知道,也治疗过不少的疑难杂症,可也从来没看过这种病症。说句实话,既然这个病症我们都没见过的话,在别的地方应该也是治不好的!”孔诗构安慰道。
“这到底是什么病呢?你说精神失常吧,好像也不对;你说如果是身体的器官有问题吧,好像也没有,这到底怎么回事?”蒋天国也在那里自言自语。
就在这时,四合院年纪最大的何成功突然惊讶地说道:“唉,我好像想起来了,嗯,她们这个好像不是病,不是病啊。”
“啊,不是病,那是什么?不是病,她们怎么会这样?”大家听见何成功这样说都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我以前搞考古,要到处走,还去过很多农村的地方,曾经见识过有人像林妙和小雪他们三人这种症状。那时就是在一个很古老的村庄吧,我在一个人家里考古,他们家一个什么人吃饭时突然倒地,然后胡言乱语,和林妙差不多,那里就有人说这是中了邪。”何成功解释了一下。
“啊,中邪?”孟姜美紧张地说道,“难道她们三个去那边散步的时候碰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可是那个地方平时好多人都去那里散步啊,包括我们四合院的女孩子,还有游客,还有杨叔也经常去那里画画啊,何叔你不也去那里拉过二胡吗?怎么一直都没事啊?”
“可能我们去的时候没有这种邪术!”何成功想了想说,“我记得他们说这种东西叫五雷打,中了五雷打后的症状,就是像她们这样。”
“五雷打?什么叫五雷打啊?”大家更加好奇地看着何成功。
何成功解释道:“哦,当时一开始送到医院治疗,他们那些医生也是束手无策,后来村里来了一个老人,老人说,这个就是中了五雷打,中了五雷打的人就是这种症状,失魂落魄,全身无力,胡言乱语。然后他说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