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邑夫人瞠目结舌:“猥…猥琐发育?”
“对,别浪。”
房赢顿了顿,说道:“此时,你便去我的封地找武媚,配合她主持大局。”
“武媚娘?”襄邑夫人惊讶道:“就是圣人赐给你的那个小妾?”
“没错,此女手段心志皆为一流,日后之成就,必会震惊整个大唐,你为她左右,势力必会水涨船高,甚至可以恢复独孤家的荣耀……”
房赢停了下,话题一转:
“当然,你可以认为我在画胡饼,选择不走这一步,但程夫人依然会为你提供庇护。”
“这是我的承诺。”
“也是你为大唐做出贡献,应有的回报!”
“这——”
襄邑夫人犹豫了片刻,终于咬了咬牙,眼神变得坚定:
“便依二郎所言,妾身以后,便仰仗二郎了!”
“好!”
房赢笑着抚掌道:“夫人接下来要去哪里?我派人送你。”
襄邑夫人眼神闪过一丝冷色:
“回高昌,我要亲眼看着麴文泰在痛苦中死去!”
“嗯,夫人此去,切记要小心行事,莫要让那麴文泰看出端倪,对你不利。”
房赢说完,笑着站了起来。
然而,襄邑夫人却依旧坐着,无动于衷。
房赢笑容僵了僵,再次说道:“夫人,一路顺风。”
可对方还是不动。
就这么低着头坐着……
房赢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轻咳两声,正欲说话。
襄邑夫人忽然站起来,柔软的身子扑到了房赢怀里,颤声说道:
“二郎,求你别这么着急赶我走……”
房赢的脑袋险些炸裂。
襄邑夫人软软的,香香的,浑身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迷人气息。
被她这么一抱。
钢铁也能化指柔。
房赢喉咙动了动,沙哑着嗓子道:“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二郎,你…你要了我吧!”
襄邑夫人又哭了,一边哭,一边开始撕扯房赢的衣衫。
房赢顿时头皮发麻:“别这样,我不想乘人之危。”
“不!这是我自愿的…”襄邑夫人渐渐变得疯狂,低声嘶吼:“这么多年了,都快要被逼疯了!”
房赢瞪大眼睛:“麴文泰……”
“别提那个不中用的!”
襄邑夫人微凉的红唇在房赢的脖颈狂吻,带着哭腔道:
“这些年我和寡妇没什么区别,二郎,求求你了,求你成全奴家吧……”
房赢大惊,宛如唐僧附体,连连摆手:“使不得,女菩萨使不得!”
襄邑夫人却哭道:“二郎放心,我做了你的女人,回去以后绝不让麴文泰碰我一根指头!”
说着,便跪了下去。
房赢双目倏然圆睁,竭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提醒:
“你的护卫们,还在外面等着呢……”
“无妨,他们离大帐远着呢。”襄邑夫人含糊不清道:
“而且他们早已被我用重金收买,这次打着周游佛窟的幌子出来,他们很清楚我的目的。”
好吧。
小房探花再无后顾之忧。
战斗,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打响了。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至少在初期是这样的…四十如虎的年纪,是比姑姑还要高出两个段位的存在。
房赢两世为人,还不曾与这样的对手过招。
冥冥之中。
仿佛有铿锵有力的天籁响起:
“风风火火,轰轰烈烈。”
“我们的爱情像一场战争——”
“我们没有流血,却都已经牺牲,掩埋殉难的心跳,葬送一世英名——”
房赢曾记得。
有个大佬和他说过,圈子里有一个让人不敢相信的事实:
那些混的开的情人,基本都是四五十岁的女人。
很多富太太,她们遭遇的对手,基本都上都是四十往上的熟女……男人不管老少,都喜欢这个年纪的女人。
既能当妈,又能当情人。
既能当女儿,又能当袍泽。
这些女人的手段,也十分了得,拥有过人的智慧,职场上独当一面,生活上体贴入微。
对此,房赢曾嗤之以鼻。
情人,当然是十八岁的姑娘最吃香。
如今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她们能给男人极致的体验,把男人的灵魂拿捏的死死的。
襄邑夫人就是这样的。
只有亲身体会过,才会知道其中的妙处。
……
风雨之后。
襄邑夫人走出了偏帐。
此时的她,面色红润,那种从里向外散发的活力,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发生了什么。
...房赢初中时,曾见同班女同学在小宾馆出来,就是这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