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歉。”
房赢赶紧松开手,讪讪笑道:“跪的时间久了,就站不起来了,所以争取以后不要跪。”
小宫女浑身一震。
望着房赢,感觉对方说的话很有道理。
“房公子,说笑了。”
小宫女的声音沙哑柔媚:“在这皇宫大内,要想做到不跪,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声音很好听嘛,用渣男李恪的话说,是叫了一嗓好听的床调……房赢心里痒痒的,问道:
“刚才叫住我,有事?”
“奴婢是想说,请务必小心。”
小宫女望着房赢,那双眼睛波光潋滟,明明很正常的看人,却总是有种妩媚勾人的味道。
房赢被看得心猿意马,问道:“此话怎讲?”
小宫女轻声道:“最近,陛下常宿在晨夕宫。”
“晨夕宫?阴妃的寝殿!”
房赢心中了然,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多谢提醒,你以后也要小心。”
小宫女一怔。
她忽然发现,房赢就像是自己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两人虽然首次见面,却丝毫没有任何生疏。
他懂她。
她也懂他。
缘,就是这么妙不可言。
“若是没事,我先走了。”
房赢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将手里的玻璃塞给对方,解释道:“拿着,如果遇到麻烦,或许可以破财免灾。”
说罢。
转身大踏步离开。
感受到手中传来的泌凉。
小宫女再次怔住。
这……如此昂贵的东西,就这么送人了?只因为那一句关心?这个男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种无法看透的神秘。
真的很吸引人……
此时,旁边的年长宫女,恭敬的提醒道:“您还好吗?咱们该回去了。”
“嗯。”
小宫女收回目光。
眨了眨眼睛,瞬间又回到了那个镇定自若的状态。
两人沿着宫殿。
走入掖庭范畴,来到一处静地。
噗通!
年长宫女忽然跪了下去。
对着小宫女以头拄地,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惶恐的说道:
“圣女,刚才小人该死!”
“情急之下,竟打了您的耳光,但求一死,请圣女成全!”
时光悠悠。
几日后,立冬已过。
凌冽的寒风,吹过长安城头,朱雀大道上,一串串红色灯笼迎风飘展,街头人群涌动,络绎不绝。
今日的长安。
比以往显得更加热闹。
房赢衣着禁军服,腰胯横刀,穿过拥挤人群,来到了太极宫门前。
此时,早有两个在等待。
“俊哥儿!快过来。”
程处弼同样满身盔甲,见了房赢,喜笑颜开,对着他大声打招呼。
房赢走上前去。
敲了敲这厮的护心镜。
“啧啧啧,明光铠……”
房赢眉头一挑,说道:“三郎啊,你穿着这玩意儿,不嫌重吗?”
“嫌重?怎么会?”
程处弼瞪着牛眼,大声道:“这可是俺爹的宝贝儿,我费了老劲才借出来,巴不得天天穿着。”
“呵呵。”
房赢表示不屑,扭头看向李恪。
吴王今天也穿着一身戎装,面似冠玉,英俊威武,站在宫门口明晃晃的,格外扎眼。
路过的小娘子们,频频侧目。
她们都是偷偷的看,瞟一眼英俊的吴王殿下,然后兴奋的小脸一红,急忙收回目光,然后再偷看……
“唉~这就是渣男的魅力!”
房赢不禁感叹一声。
此情此景,又让他想起了前世。
那时,大学宿舍上铺就是个校草,每次结伴去步行街,走两步就有小姐姐来要微信号。
走着走着。
上铺的兄弟就不见了。
宿舍的单身狗们逛完街,会默契的蹲在宿八门口等待,如果那哥们没出来,那就换在七天门口……
等大帅哔和女孩告别。
一群人再坐着8路公交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