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仿佛想到了什么。
又猛地抬头,崇拜的看着武媚娘:“圣女您真厉害,那么强大的事物,您竟然……”
“别说了!”
武媚娘赶紧制止。
生怕女下属再爆出什么大瓜。
此时,山君是个话少的,月德的萌蠢有目共睹……
唯有追风,赶鸭子上架,充当了智商担当,于是拱手道:
“圣女,属下认为,既然选择了联手,便要展示一下我们的诚意。”
武媚娘眼波流转:“你有什么建议?”
“回圣女,前几日,一名胡人途径属下的堂口,一人三马,飞奔赶路……”
“哦?”武媚眉梢一挑:“可曾探听到了什么?”
“那是个吐蕃人,着急回去传递消息。”追风低声道:“为了促成和亲,吐蕃想进献二十万两黄金!”
“二十万两黄金?!”
一旁的月德小嘴微张:“好大的手笔!”
相比之下,山君头脑清醒道:
“房二郎正在竭力阻止和亲,我们可以劫了贡金,助他一臂之力....而且收获了这么多黄金,就算教主知道了,也只会奖赏我们。”
武媚娘却心细如发,盯着追风问道:“此事办的隐秘吗?”
“万无一失。”追风回答道:“对吐蕃信使用了些手段,他只当做了一场梦,并不知道消息被我们截取。”
“很好!”
武氏赞赏一声,眯了眯狐媚眼儿:“吐蕃至大唐——剑南道。”
“那是猿飞的堂口。”追梦提醒道。
“嗯。”武媚娘当下决定:“告诉猿飞,让他照此去办吧。”
“喏。”
追风低头抱拳领命。
郊外。
魏王殿下在曲江设宴。
长安城的文人士子、贵妇小姐,闻风而动,纷纷盛装参加。
一时间。
曲江两岸豪车云集。
人们身着鲜艳衣裳,争奇斗艳,从斗亭登上彩舟。
一旦船宴开始,人们便会一面泛舟游赏,一面饮酒赋诗,从早晨到傍晚,直到宵禁前才会上岸。
若是玩的不够尽兴。
待贵妇小姐们走后,还会继续举办夜宴。
届时,船上高悬彩灯,船下微波荡漾,贵族文豪们则会彻夜狂欢,纵酒作乐。
……
而像魏王举办这等规模的宴会,周围往往会有数艘画舫和酒船拱卫。
画舫,自然是歌舞伎之所在。
若贵人们有需要,小娘子们便会登上大船,为众人歌唱舞蹈助兴。
酒船,也叫“沙飞”,引自扬州。
艄舱有社及茶酒肴馔,时刻供应大船上的宾客。
....画舫在前,酒船在后,橹篙相应,入乎中流,摆著盛酒浅斟低唱,觥筹交错。
这便是大唐豪门的顶级船宴。
……
此时,不断有人登上楼船落座。
魏王李泰笑语盈盈的坐在首位,与众多宾客寒暄。
这等场合,自然少不了皇室勋贵,身为皇族的永嘉公主已经到了,端坐在席位上,引人注目。
她今天未穿宫装,换成了一袭翠绿色衣裙。
美艳轻熟的少妇,明眸善睐,在鲜艳的翠绿的映衬下,愈加显得皮肤娇嫩白皙。
仿佛一掐能出水。
“姑姑真是太美了……”
旁边,高阳公主李漱投来羡慕的目光。
她今日也盛装出席,娇美的脸蛋全是胶原蛋白,青春靓丽,光彩照人。
可与姑姑坐在一起。
后者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迷人气质,令她望尘莫及。
“漱儿,看我作甚?”
永嘉公主扭头望向侄女儿。
李漱受托下巴,眼里闪烁着星星:“我何时也能如姑姑这般颠倒众生。”
永嘉公主低头浅笑:“你呀,到了我这般年纪,也会如此。”
说着,纤纤玉手推动果盘:“宴会时辰还早,来,先吃些水果。”
“嗯!”
李漱应了一声。
随手拿起果子正要咬,却见永嘉公主拈起一根薯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