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月:雨花轩,十五岁,竹笋形。
雅梅:云翠楼,十六岁,擅长舌功。
玲珑:舞烟阁,十八岁,舞技佳,身体柔韧。
罗香:芳香院,十六岁,沙漠风暴。
翠娇:玉兰轩,刚梳拢,嫩。
雅琴:丽春阁,狡兔三窟齐开。
……
薄薄一张纸上。
竟密密麻麻写满了信息。
百骑们目瞪口呆,长大了嘴巴,仿佛发现了天外来物。
房赢也震惊无比,艰难的扭头:
“吴王,你不是外出就藩了吗?为何对平康坊了如指掌?”
李恪面露得意:“你就说服不服吧?”
“服,我就服你!”
房赢忍不住翘起大拇指。
“本王身在安州,心在长安啊。”李恪拍了拍房赢的肩膀,动情说道:
“我辛苦准备此册,就是为了你我兄弟重聚之时,可以以此为参考,杀个七进七出!”
“让整个平康坊,在吾等胯下之颤抖!”
房赢嘴巴一瘪:“我谢谢你啊!”
程处弼眼眶发红:“吴王殿下,辛苦你了。”
百骑们也纷纷一凛,为吴王的大义,深深的感动不已。
……
正所谓。
名册在手,天下我有。
百骑们靠着信息,选好自己中意的目标,四散而去。
程处弼听闻,迎春楼的丁香姑娘身手高超,心中不服,于是拎枪前去挑战。
房赢和吴王结伴,来到了梦春楼。
一见贵客来临。
风韵犹存的老鸨满面春光,将两人迎了进去。
……
上了二楼。
李恪却脚步不停。
房赢急忙叫住他:“吴王殿下,你不是说要喝酒吗?”
“喝酒何时不能喝?先办正事。”
李恪摆了摆手,直奔小桃红房间。
房赢怔了怔,转身去找老相好。
诗诗姑娘惊喜不已,赶忙叫小青伺候房赢沐浴,自己则精心梳妆打扮。
贴身丫鬟小青高兴坏了。
....房赢来了这么多次,都是小姐亲自伺候沐浴,如今替换成了她,怎能不心生欢喜。
烟气氤氲中。
房赢靠在浴桶壁上,不满的抗议:“小青,你没吃晚饭吗?”
“不,不是....”
小青红着脸,望着房赢结实的后背,感觉手腕子阵阵发软。
“好了好了,我自己来吧。”
房赢摆了摆手,示意小丫头出去。
洗漱完毕,他披上袍子,跨过屏风,来到了榻前。
床榻上。
诗诗红衣罩体。
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半遮半掩,凝脂白玉。
再往下,小腰盈盈一握,一双秀腿蜷曲着,线条优美,皮肤光洁。
“好一副美人等君图。”
房赢赞了一声,褪去袍子上去。
“二郎,莫要着急嘛。”
诗诗忽然轻轻退开他。
指尖覆在腰间上的丝缘,稍微一捻,扣结挑开。
下一刻,纤薄春衫滑落,莹白的浮光,流动在曲线动人的肌肤。
“奴家好看吗?”
诗诗注视着房赢,媚眼暗光浮动,与书卷气十足的脸,给人一种神圣堕落的美感。
“好牛的滑子。”
房赢眼中冒出炙热。
先是抓住两个带头闹事的,口头教育,然后再往下查,正打算查她个水落石出……
忽然,他停了下来。
扭头瞥了眼房门,发现门口似有人影匍匐。
“唉....”
房赢轻叹一声。
没错,又到了小青不想看的内容。
....而且,月底了,他还想给小青省点流量……
于是伸手一拉。
将床榻的纱帐放了下来。
紧接着,一场独属于男女的诗情画意,在暗香浮动的房间内绽放。
若非要道出个所以然,有诗为证:
“粉香汗湿瑶琴轸,”
“春逗酥融绵雨膏。”
“浴罢檀郎扪弄处,”
“灵华凉沁紫葡萄。”
……
良久之后。
房赢披上衣服,回头看了一眼累晕过去的诗诗,迈步来到楼下。
刚走到大厅。
他微微一愣,停下脚步。
吴王李恪,正坐在矮几边,拎着一只鸡腿,想要往嘴里塞。
与此同时。
他也发现了房赢,顿时动作僵住。
两人对视了一会。
李恪收起尴尬,笑着解释:“肚子饿了,下来吃点东西。”
“哦哦,看出来了。”
房赢点了点头,好奇的问道:“你见着小桃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