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自然知道这段时间张三一直都在龙运道,等到张三是回来的时候,朱雀正在闭关。
所以这两个也是今天才碰面。
只是大家不能理解,为什么朱雀现在对待张三的态度,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张三也不理解,而就在张三疑惑之际,王子腾从外面跑了进来。
虽然经过门口的时候,看到被踢碎了上面还带着火苗的大门愣了一下。
“三哥,国子监的学生当街打起来了!”
“啊!?”
听到这个消息,张三眉头一皱。
要知道,刚刚上朝的时候,开皇说让自己负责国子监里学生们的秩序,避免贵族子弟和寒门学子之间发生矛盾。
结果刚刚下朝,这就来给自己上眼药?
张三觉得正常来说,双方都会克制。
偏偏在这個时候不克制,八成是想要趁机给自己找麻烦。
“王子腾,叫上一个人跟我一起走。”
说着,张三带着人直奔出事的地方。
而此时,在一家豪华的酒楼下面,酒楼的老板正在和几名国子监的学生争执。
同时,还有几名国子监的学生和几名衣着华贵的人坐在一楼的大厅里看热闹。
张三带着王子腾和镇武司的几名武人来了之后,并没有马上站出来,而是先朝着旁边的吃瓜群众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问张三才知道怎么回事。
原来是国子监的几名学生和五姓七家之中的崔家人在酒楼的楼上喝酒。
见到下面国子监的一些他们认识的穷苦学子路过,便故意将东西从楼上丢下去,并叫嚷着什么吃不下了正好丢下去喂狗。
于是,气愤不过的穷学生们便要冲进去讨要一个说法。
只是这些学生年轻气盛,涉世未深,仗着自己有道理就朝着酒楼里面横冲直撞。
然后撞倒了伙计端的几道菜。
偏偏这些菜还是楼上崔家人点的,每一道都价值不菲。
这下子,酒楼老板就不干了,让这些学生赔钱。
而崔家人和那些贵族家的国子监的学生,便特意从二楼下来,嘲笑地看着这群穷学生不得不赔钱但又赔偿不起的窘态。
张三找了几个人打听了一番,这才算是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张三淡然一笑,让王子腾等人在后面等着便好,自己一个人走了过去。
此刻,酒楼老板站在门口朝着四周看热闹的人喊道:“诸位可都看到了,这些人仗着自己是国子监的学生,冲进我的酒楼,撞倒我的伙计,打翻了那么多道菜。每一道都不便宜啊!现在让他们赔钱,他们还说没钱!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虽然几名学生一直在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甚至表示愿意每个月来补偿一部分钱,一直到将所有的钱都还上为止。
但这种话现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至少对于酒楼老板来说,是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
“所以,大家都帮我看好了,可别让这几个人跑了。”
“既然你们一直说没钱,那就留下一条腿!如何!?”
此刻酒楼的老板冷笑了一声,恶狠狠地看着几名穷苦的国子监学生看了一眼。
这时,张三笑呵呵地走了过来,朝着酒楼的老板一拱手。
“这位老板,欠钱就还钱就好,没必要要断人家一条腿吧!”
老板朝着张三看了一眼,看着很年轻,和这些国子监的学生差不多,甚至比一些学生还要年轻不少。
但在京师的人都知道,国子监的学生出门都会穿国子监学生的服饰,毕竟这衣服穿出去,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代表。
而这个人看上去彬彬有礼,但实际上并不是国子监的学生。
搞不好是哪个寒门学子,连国子监都没进去,却想要趁机打抱不平,然后结识国子监的学生罢了。
“怎么,不断他们的腿,来断你的腿吗?”
张三继续保持着脸上的微笑,说道:“国子监乃是开皇下令所建,今年国子监招收新生八百,也是开皇下的命令。可以说,今年国子监的这些学生,都是开皇门生。”
“怎么?阁下是想要凌驾于开皇之上,对他的门生进行处罚吗?”
老板哪里听到过这样能唬人的话,加上张三说这番话的时候气度不凡,一下子就将他吓到了。
而就在这时,在一楼大厅看热闹的国子监的贵族学生马上开口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些人来酒楼里闹事儿,打坏了东西,就是要赔钱!我大隋有律法,既然有律法,一切就要按照规矩来办!”
张三自然知道,若是有寒门的学子被关进大牢,且不说自己这个祭酒肯定是有责任的。
就算是后面放出来了,但就仅仅是这件事情,都会在国子监传开。
以后寒门学子和贵族学子之间的矛盾冲突,只会愈演愈烈。
张三微微点头,大声道:“既然大家都知道我大隋有律法,那一起按照法度来办!”
张三说着,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