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擎确实陪着夏清姿去了难民营,只是单纯的陪着,直到天色渐暗,亲自把夏清姿送回了王府。
如果准确说,楚天擎今天一天的所作所为更像是在保护夏清姿。
楚天擎是陪着夏清姿用过晚膳后才进的宫。
此时,户部尚书早已经等候在宫门口。
“大人,镇南王是不是不来了?”跟着户部尚书一同前来的还有户部侍郎。
户部一正一副两位大人,为了难民募集的事,今天齐刷刷的都在这里等着楚天擎。
“不能,镇南王不会言而无信。”户部尚书也在朝为官二十多年,多少也了解镇南王一二。
两人在宫门口左顾右盼一直等,终于从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是、是镇南王。”户部侍郎年轻一些,眼力也比户部尚书好。
楚天擎下马后直接将缰绳扔给宫门看守的侍卫,对正要行礼的户部尚书和户部侍郎丢下一句:“免礼。”也没等身后的两位,自己率先进了宫门。
这个时间,皇上刚刚看完今天的奏折,听到太监来报是楚天擎和户部两位大人一起面圣,十分不解。
“这么晚了,天擎来做什么?”
户部掌管的事务多,户部尚书和户部侍郎求见很正常,可楚天擎这个时候来凑热闹就不正常了。
“宣他们进来。”
德公公领旨把三人请了进来。
还像以往一样,楚天擎只要是在御书房面圣,皇上都会赐座。
皇上知道户部尚书来是为了难民募集的事,因为户部尚书已经来过几次都被挡了回去,而这次楚天擎进宫谈的却是日后如何安置难民。
楚天擎长篇阔论的道出了自己的想法,就是不提为难民募集的事。
而在楚天擎进宫后没多久,京城中又发生了大事。
冬天本来天色就暗的恨快,天气又冷,天一黑街上就看不见几个人了。
趁着天黑,有三个蒙面盗匪钻进了翰林院大学士吕大人家里。
盗匪本来是想偷盗一些值钱的东西就走,正在屋内翻箱倒柜时,被吕大人撞了个正着。
“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偷盗!”
吕大人这一喊,彻底的惊着了那三个盗匪,直接把吕大人堵了嘴,然后绑了起来。
吕大人是翰林院大学士,是个文臣,自己的儿子也都从文不喜武,家里连个看家护院的都没有。
一家老小全都手无缚鸡之力,这下方便了盗匪。
三个盗匪在吕大人的卧房最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一个木箱子,打开里面全是银锭,白花花的银锭一排排的码放的非常整齐。
其中一个蒙面盗匪兴奋的喊着:“大哥大哥,发财了!我们发财了!”
被叫大哥的那个盗匪过来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拿着银锭的盗匪头上,道:“赶紧收好。”
三个盗匪把银锭都倒了出来,每人用一块布包好系在自己身上。
吕大人六十多岁的人了,没别的爱好,就是爱财。自己好不容易弄来的银锭都舍不得存在钱庄,结果亲眼看着被盗匪抢走。
“唔唔——唔唔——”被堵着嘴绑着双手双脚的吕大人急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死老头,喊什么?”盗匪头子听得厌烦了,上去就是一脚。
“大哥,没有了。”另一个盗匪又乱翻了一通说道。
“没有就走!”盗匪头子发话。
三个盗匪临走也没有给吕大人一家老小松绑,堂而皇之的离开了吕大人家。
这还没完,这三个人好像觉得没过瘾似的,又去了离吕大人家最近的吏部侍郎孙大人家里。
吏部掌管天历官员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以及调动等事务,这个孙大人从一介书生一路考取功名,外放后回来任职吏部侍郎。
盗匪一进吏部孙大人家里,照葫芦画瓢的把孙大人和他的妻妾也都绑了。
这一翻箱倒柜,让三个盗匪算是开了眼界。
孙大人在自己住的屋子里弄了个暗门,里面堆放的全是大小不一的箱子。
盗匪们把箱子一一打开,里面分门别类的放着银票、金锭、银锭,还有古玩字画、珠宝玉器等等。
“我滴个乖乖,这么多宝贝,俺这辈子都没见过。”盗匪看的眼睛都亮了。
盗匪头子还好一些,恨恨的朝着吏部孙大人啐了一口,道:“妈的,这家伙贪了这么多,老子真想剁了他!”
以一个吏部侍郎的俸禄,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这么多银子和宝贝,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盗匪也不客气,上去一把就把孙大人嘴里堵着的碎布揪了下来,手里举着明晃晃的大刀问道:“不如砍你个手指头,让我们哥几个泄泄愤?”
说归说,这几个盗匪清楚,不能杀朝廷命官,否则以后他们会永无宁日。
孙大人一听这话,吓得尿都快出来了,被绑着手脚就跪下痛哭流涕的磕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我再也不贪了,再也不贪了。”
“你们搜刮来的这些都是老百姓的血汗!现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