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两个小棺材是给那两个婴儿准备的。
距离护城河几十米开外的地方,有一个穿的十分邋遢、披头散发的女人,被两个老妇人钳制着。
可那女人嘴里一直在哭喊:“村长,我的孩子才刚刚出生,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
楚天擎和夏清姿站在围观的人群中,赫然看到站在中间的村长,竟然是……
“原来是他!”
就是昨晚在双子井赶他们走的老翁。
“他就是我们村子的村长,双子井也是由他看着,像你们求子想要得到双子井的水就要先经过他的同意。”一旁的福婶小声的说道。
当然,想要双子井的水,也是要花银子的。
“哼!这两个孩子生来不详,留下来只会给整个村子带来厄运!”村长看都不看那个哭喊的女人一眼。
“不是的,不是的。”被老妇人钳制住的女人疯了一样的摇头:“村长,他们和其他孩子一样都是正常的,他们不会给村子里的人带来厄运。”
“我身为一村之长,不会为了整个村子几百条人命而留下这两个天生不详的孩子!”
“他们、他们没有不详,村长你相信我,相信我……”
村长这回算是看了哭喊的女人一眼,可是语气依旧没有缓和:“春巧,我是看在你也是这村子里的人才放你一马,只处置这两个孩子,要是以前,就连你也活不了!”
听村长这么说,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也开始七嘴八舌的责怪那个叫春巧的女人。
“春巧,村长已经很仁慈了,不能因为你的两个孩子害了我们村子里的人。”
“就是。”另一个老妇人撇了撇嘴道:“春巧,你是不是忘了几年前我们村子里也曾经降生过这样的孩子,结果村子里的人死的死,疯的疯。”
“说的就是,你看!春巧的两个孩子就和几年前的那个不详的孩子一样。”
“这次要是不处置了这两个孩子,我们村子里还会死人的。”
夏清姿听着周围村民的议论,悄声问福婶:“他们说的天生不详是什么意思?”
“几年前,村子里有个孕妇生下个浑身发黄的孩子,当时从城里请回来的大夫也搞不清究竟是什么病。后来村子里来了个算命先生,说那孩子天生妖异,极为不详,再后来村子里就接二连三的死人。”
那一年,村子里死了很多人,这其中就有福婶自己的儿子。
“浑身发黄?”夏清姿默默的念叨一遍这四个字。
旁边的一个村民对福婶说道:“福婶你不知道,是我老娘给春巧接生的。我老娘说春巧的孩子除了浑身发黄,连眼睛都是黄色的,把我老娘吓得回家就病了。”
“眼睛都是黄色的?”福婶也吓得吃了一惊。
“这不是妖异之兆是什么?”周围的村民都是一副害怕的表情。
如果是村长一个人说这些可能会有人不相信,可是大家都在说那两个孩子妖异不详,原本心里还存有一丝恻隐之心的人也不得不相信。
“如果那两个孩子真的不详,我们村子是不是还会死很多人?”
“依我看春巧自己就是不祥之人,她刚过门就克死了自己的丈夫,现在又生下两个不详的孩子。”
可福婶并不是很认同别人的话,仍然犹豫的说道:“春巧其实也挺可怜的。”
一个寡妇为了生下死去丈夫的遗腹子,能活到现在并把孩子生下来,已经很艰难了。
“福婶,你要是可怜她,遭殃的就是我们了。你不怕,我们可害怕。”另一个人直接回了福婶一句。
也就是因为这句话,直接让其他村民一致要求村长处置那两个孩子。
“对,那两个孩子不能留!”
“否则我们村子里的人就会死。”
“村长,溺死那两个孩子!”
村长站在护城河边上空地的正中央,对春巧说道:“春巧,你也听到了,这是村民们的意思!”
春巧疯了一样的要挣脱钳制她的两个老妇人,可她一个瘦弱的女子,又刚刚生产完,根本就无法挣脱开。
“村长,求求你不要,我求求你——”春巧凄厉的哀求声响彻整个村子。
村长板着一张脸,两耳似乎没听到春巧的哀求声,对抱着孩子的两个壮汉喊道:“放进去!”
两个壮汉将哇哇啼哭的婴孩放进那两口小棺材,然后将小棺材盖好。
小棺材一盖好,两个孩子的啼哭声就小了很多。
随后,村长继续厉声喊道:“沉下去。”
两个壮汉抬起其中一个小棺材,向护城河的河边走去。
“不——”春巧声嘶力竭的一声喊,然后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所有周围看热闹的村民,身边有小孩的都捂住了自己家孩子的眼睛,还有些年轻的胆小的,都吓得闭着眼歪过了头。
“奶奶,我怕,我怕。”福婶的两个小孙子吓得转身抱住福婶的腿,为了不让小孙子受到惊吓,福婶将两个小孙子搂紧。
就在两个壮汉即将要把小棺材扔进护城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