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认吗?”楚天擎冷眼盯着她,继续道,“那朕便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慎刑司的刑具硬。”
“来人!”
楚天擎一声令下,候在外头的暗卫也各自现身走进殿中,恭敬跪在地上,齐声道:“请皇上,皇后娘娘安。”
“把她拖下去,严刑拷打,务必问出身后党羽,朕要知晓这偌大的皇宫中,还有谁与天历罪人沆瀣一气!”
“是,属下这就去查。”
花穂几乎是被拖着出去,嘴里还嚷嚷着冤枉,引得外头的宫人瞩目。
“当真是胆大包天。”小太监小声道。
“皇上派暗卫来,足以见得此事绝不简单,花穂这次到底是死罪难免了。”
“连翘,白芷。”夏清姿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
“奴婢们在。”
“把里头清扫干净吧。”她吩咐。
白芷和连翘走进去,把门关上后才清扫地上的茶水。
“仔细这些,这茶里面可以放了足量的鹤顶红。”
哪怕是轻抿一口,不出半个时辰,定然会毒发身亡,皆时便是神仙来了也救不活。
“鹤顶红。”白芷义愤填膺地道,“果真是她!还是娘娘早有先见之明,把我派出去再把花穂调在跟前来伺候。”
“得意忘形之后马脚露的更多。”
夏清姿叹了口气:“也是她太过心急,想要置我于死地,如果不是她做的太明显,我也发现不了。”
“可是,花穂显然是冲着娘娘您来,倒是没想着让皇上如何。”
连翘的这番话倒是点醒了夏清姿。
她斜了一眼过去,似是有些阴阳怪气地影,“想来是皇上足智多谋,智勇双全,模样又生的如此得天独厚。”
“上演一出美男计,便真真让人舍不得下手了。”
白芷和连翘见眼前的境况不对,相视看了一眼,立马带着地上的狼藉退出去了。
殿门缓缓合上,楚天擎憋着笑,想起太医的嘱咐,劝道:“还是不要多思的好,太医说了,你如今月份大,不仅身子要多休息,这脑子也要清闲些。”
“这话便是在暗示我不要无理取闹?”夏清姿眼神中藏匿了些不满。
楚天擎赶紧摇头,开始哄人:“你就算是没理也是有理,更何况,你哪回说话是没有道理的?”
“我倒是觉着,是我无理取闹,不该用那样的法子惹得你心里头不痛快。”
“为夫向你赔罪,夫人还是莫要生气了。”
“谁生气了。”夏清姿见他这副模样,免不得心头舒畅些,侧过身也不看他,只是道,“我才不会吃那样的醋,可笑。”
“是是是,也是我思虑不周,夫人贤德淑良,宽怀大度,若我真听了那些朝中大臣举荐的法子,夫人也不会动怒。”
楚天擎这话是在逗她,尾音都藏了几分笑意。
这回夏清姿可算是转过身给了他个正脸,还真没有半点有怒气的样子。
那双好看又灵动的眸子眨了眨,她接话道:“若是皇上听大臣之言,封妃封嫔充盈后宫,那定然是无暇顾及臣妾这等丑无盐了。”
“不如也调几个长相俊俏的侍卫到我宫中伺候,如此一来,便是互相扯平了,如何?”
她只顾得嘴上的痛快,哪里注意到楚天擎暗下去的眸光。
等停下来,才注意到楚天擎脸色不对。
“是你逗我在先,你怎么还不高兴了?”
那样子可不是不高兴。
紧接着,夏清姿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人腾空抱起。
她惊呼一声,赶紧搂住他的脖子,“做什么。”
“说话这般不合规矩,该罚。”
夏清姿又笑了笑:“可想好该如何罚我了?”
夏清姿是腹中胎儿临盆之日,楚天擎自然是不敢贸然,而是盯着她的眼睛,把人放在床榻之上。
他站在床前,仍是盯着她眨巴的眼睛,自己替自己脱下衣袍。
眼尾处倒真是有几分情动的痕迹。
夏清姿空咽了口唾沫,捏紧被角有些局促不安,缓缓开口:“你当真要罚我?”
“这时候怕,是不是太晚了?”
“谁说我怕。”夏清姿也是嘴硬之人,哪怕是畏惧也要装出大义禀然地模样,“只是,可千万别忘了,太医的嘱托。”
楚天擎没说话,顾着给自己解开衣襟,只是低低哼笑一声。
那是在笑她太过可爱。
楚天擎在她身侧躺好,身后把人搂进怀中,闭上眼睛深深叹了口气,似是无奈:“罚?我如何舍得罚你。”
“便是罚我自己,也是舍不得动你一根头发。”
这话夏清姿听得心里头高兴。
“如此一来,我也可放心了。”她笑。
“你得多谢腹中孩子。”他忽然道。
“这又是为何?”
“若不是她,眼下你当真没这般的好运。”
夏清姿抿唇,不说话了。
“不过,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