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我就直说了,我想知道父皇平日里都喜欢什么样的书画,我看这书房内的书画很少啊,而且我这么一个不懂书画的人,都能看出来,这些都不是什么非常值钱的书画,肯定不是出自大家之手,想来也只是父皇随意挂的吧?”
秦北笑嘻嘻的问道。
枚公公:.....
枚公公看着秦北一本正经的这么说,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犯难。
秦北不知道这些书画,但他知道啊。
这些书画和都是出自夏皇之手。
虽然只是随性而写,甚至夏皇自己都觉得写的不够好,所以都没有落自己的印章,只是将其挂在书房提醒自己还有进步的空降。
可这东西毕竟是出自夏皇之手啊,夏皇自己可以觉得不好,但是别人谁敢觉得不好?
当然,除了像影这样的人就能够说不好,因为已经不是简单的君臣关系了。
“北亲王真是高看老奴了,老奴就是陛下身边的一个下人,怎么会知道陛下的圣心呢,不过想来这些书画肯定也是很不错的,毕竟是陛下亲自书写的,至于值不值钱,陛下的东西,那肯定不是灵石能够衡量的。”
枚公公笑着推脱道。
一是告诉秦北自己不知道夏皇喜欢什么,二则是提醒秦北这些书画都是出自夏皇之手,所以在评论的时候最好收敛一点,别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谁承想枚公公这话才说完,秦北就一拍手掌,一脸庆幸的说道:“还好问了枚公公你,不然就犯下大错了。”
枚公公也只是以为秦北这是觉得刚才评论的话对夏皇不好,收到了自己的提醒后,秦北这是在庆幸刚才没有小嘴抹油乱说呢。
他哪里知道,秦北这庆幸的是还好问了枚公公,不然的话,秦北就准备将这些不值钱的东西给带出去卖了。
到时候不是出自大家之手,又没有夏皇的落款和印章,那这些书画就是废品,一文不值的那种。
“老奴就是随口一提,北亲王不用记挂在心上。”
枚公公淡笑着说道。
秦北当然是抓住机会笑问道:“所以枚公公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父皇喜欢的书画都在什么地方,又或者出自父皇之手,并且有落款和印章的那种,想来枚公公肯定是知道这些书画放在什么地方的吧?”
“我...”
枚公公刚想要开口拒绝,就听见秦北继续说道:“放心,我知道枚公公无法揣测父皇的圣心,也不敢,不过没关系啊,枚公公知道这些书画在什么地方就可以了,我可以自己去揣测嘛。”
此时秦北的内心想法却是,揣测?揣测个屁!只要知道值钱的书画在什么地方了,直接带走就可以了。
“可这是陛下的收藏,虽然北亲王您是亲王,但没有陛下的同意,老奴还是不敢随意带你去看的。”
枚公公有些为难的说道。
“要不等过段时间,问了陛下的意见之后,老奴再带亲王来参观?”
一听要听夏皇的意见,秦北就急了。
“那怎么行?我这是想要在皇陵试炼之前给父皇一个惊喜,让父皇双喜临门,到时候一开心,说不定就将我的分配还给我了。”
秦北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说道。
“哦~”
枚公公一脸我懂了的意思。
搞半天是为了那些被收走的灵石啊,难怪这么上心呢。
可枚公公就是枚公公。
即便已经认定了这些,但在他的心底最深处始终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一切忠于夏皇,所有的事情只能够听夏皇的。
就像影,就像禁军统领等。
这些都是只听夏皇命令的,谁来了都不好使的那种。
因为这些人掌控的都是大夏的命脉。
不过枚公公知道,自己和这些人权力是比不了的,但忠诚还是能比一下的。
所以即便面前这人是现在很受宠的北亲王,那也不能违背。
即便只是这么一件在别人看来很简单的事情。
但在枚公公看来却是大事,一旦开了这道门,今后会有多少抱着同样想法的皇子会来找自己?
而且万一被传开了,自己得受到多少舆论?到时候别人还以为自己是秦北这一边的,而不是夏皇那一边的。
“虽然知道北亲王着急,但老奴还是不能帮您这一次,希望亲王也能理解一番老奴的难处啊。”
枚公公躬身歉意道。
“啧~嘶~”
秦北很是不爽的啧了一声,随后眯着眼看着面前的枚公公。
“既然枚公公话都到这份儿上了,那本王也不好过于为难,想来给枚公公送礼,枚公公肯定也看不上。”
秦北无奈的说道。
“北亲王说笑了,老奴一个下人,怎么敢收您的礼?更不会有看不上一说了。”
这句话枚公公倒是没有说假。
他从来不收礼,洁身自好,为的就是能够永远公正。
现在枚公公依旧如此。
直到秦北从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