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御书房。
“你怎么搞得,刚回来就给朕捅那么大篓子,是不是还想去战场再历练历练啊。”
一走进御书房,皇帝立刻变脸,对着七皇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皇帝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动怒了。
“父皇,您至于吗,不就是一个在炼丹师大会初赛期间表现的稍微突出一点的炼丹师吗,我可是的儿子啊,您怎么能为了那么一个外人骂您自己的孩子呢。”
银魂丝毫不在意皇帝的盛怒,从小到大他都是被皇帝宠爱着长大的,就算是他将天捅一个窟窿,皇帝也不会真的怪罪于他。
“咳咳,七皇子回来了啊,怎么不去老夫那里坐坐,是忘了老夫了吗?”
正说着,一道苍老却雄浑有力的声音从御书房外传来,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银魂不自觉的浑身一颤。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要说皇宫之中,七皇子最惧怕之人,那便莫过于他了,随着房门打开,一个老者走了进来。
老者身作道袍,满头银丝就连胡须也泛着白色,但面色红润,脸上没有丝毫苍老的模样,看到此人,七皇子浑身像是触电一般。
机械性的转身,对着老者恭敬的深深弯腰施礼道:
“徒儿拜见师父。”
来人真是赵淳风,华夏国第一强者,神识境第九重修为。
“嗯,快起来吧,你是皇子,老夫可不敢受你如此大礼,否则皇上降罪下来,我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赵淳风平淡的说道,眼神瞟过皇帝。
“徒儿不敢,父皇一直教导我说要尊师重道,我岂敢违抗,而且父皇心胸广阔,也定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降罪与师父您的。”
“国师说笑了,我怎么会因为您管教皇儿而怪罪你呢,朕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对于我这个皇儿的管教,你只要留他一口气就行,其他的我一概不管。”
“国师这么晚过来,是找朕有事吗,还是特意过来看看皇儿?”
被赵淳风这么一说,银魂的头垂得更低了,皇帝见状赶紧给他解围,岔开话题询问道,语气极为和善,丝毫没有在太和殿时的霸气。
作为华夏国的牌面,当今修行者最高的战力天花板,皇帝算是给足了赵淳风面子。
“皇上圣命,我确实是来找魂儿的。”
赵淳风见自己的话起到了想要的作用,便借坡下驴,卖了皇帝一个面子。
“徒儿有罪,师父找我又何须您亲自过来,您让师弟们传一句话就可以了。”
银魂依然弓着身子,没得到赵淳风的准许,他不敢起身。他之所以那么惧怕赵淳风,除了有师父这层关系外。
还因为赵淳风管教他的手段极其严厉,赵淳风算是把皇帝的旨意执行的比较彻底了,每次只要银魂放错。
赵淳风是真的下死手,每次都只给银魂留一口气,赵淳风本人也是一名炼丹大师,修为又是天花板,在教训银魂的时候分寸把握的非常好。
每次都让其深深的感受到死亡的临近,但却不会死,这样的恐惧已经刻在银魂的骨子里了,以至于他只要见到赵淳风浑身就会不自觉的发抖。
“我来找你只有一件事,那个越晓阳你不能动他,如若不然,休怪为师手下无情!”
说完,赵淳风便拂袖而去,只留下了呆若木鸡的银魂。
过了许久,银魂才从失魂中回魂,看着皇帝询问道:
“父皇,师父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个抢我老婆的小子是师父的什么人不成吗,为什么师父会如此维护他?”
银魂想不明白,如果说自己的父皇因为太和殿的事对自己动怒,他倒是能理解,毕竟是他给自己父皇解了毒。
但自己的师父又和越晓阳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会给自己如此的警告呢,怎么想银魂也想不明白。
皇帝也没有给他答案,只是告诉他,“国师既然那么说了,你就只有照办,否则别说国师动手,朕也饶不了你。”
皇帝对赵淳风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简单点说,就是不管皇帝与赵淳风两人谁没死了,另一个也同样会没命。
皇帝说完后,便让银魂回去了。
“小子,我不管你是谁,有什么背景,或者又有什么人保你,敢动我的女人,我一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离开皇宫的路上,银魂在心里恶狠狠的自语道。
另一边,越晓阳与尤雅在中央大街上走着,边走边说着话。
“在皇宫中,你表现的跟我那么亲近是故意的吧。”
越晓阳微笑着看着尤雅问道。
“额……啊……嗯……你知道了。”
尤雅吃惊的说道,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双手交叉着,拇指不停的绕着圈,越晓阳见状再次笑道:
“我想你是因为你们会长让你那么做的吧,我猜猜啊,他肯定是看中了我的天赋和实力,又见我们关系很好,便想着让你使用美人计,将我招揽到多宝拍卖行吧。”
见越晓阳再次猜中了自己的意图,尤雅的脸上瞬间染上了红晕,此刻她仿佛已经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