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来是这样!”
宋雅元听着老者说的话,若有所思。看来这个女城主的能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竟然在那样的情况下让一座被毁的城市变成现在这样!不过天人们指哪些人?他们跟女城主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那么听她的?
宋雅元觉得这里面还有很多未解之谜。
“……事情还没完呢,那群人被抓之后,原先逃掉的一些人竟然回部落带着一帮老兵女将再次攻打我们,妄想救出他们的丈夫、孩子还有兄弟,呵呵,不自量力!”
老者最后四个字说得特别大声,吓得旁边一个路人回头看,以为发生了什么,老者朝对方笑笑,然后摆摆手,表示没事,路人奇怪地看了他们两眼,然后走了。
老者:好不容易学的这什么成语能脱口而出,能用上,他太高兴了,没控制住音量。
“不自量力的结果自然是不用猜都知道,他们败了,不但败了,我们又抓了一群人,让他们去山里、地里做免费苦力,从前怎么毁坏我们宜良郡的,现在就怎么给我们修回来,还要修得更好……
要我说就是我们城主心太善,认为罪不及那些老人和孩子,于是让人放了他们,但是这些老人孩子若是自己出去,那肯定活不下去,于是城主把那些女人也放了吧,毕竟之前破城灭家她们没有参与。但后来又想着她们都攻打我们了,却不罚一下,说不过去,万一后面有人学样怎么办?
在城主与天人们商讨后,就以攻打宜良这个罪,罚他们所有人在宜良劳动半年,做完就把这群老人孩子妇女放了,让他们赶紧离开宜良。
但是这群人放不下他们男人、孩子、兄弟,就一直跪在城门口求情,希望能把剩下的人也放了,但是怎么可能呢?”
老者说到这很生气,在他看来,这什么劳动改造都便宜他们了,按照以前燕云那什么律法,就应该砍头,或者轻点也要发配。恰好旁边卖浆果子的老板路过听到这,也凑过来发表自己的意见,“对啊,怎么可以放他们,他们有什么可怜的,不就做做苦力,我们以前谁不是做苦力的?我就讨厌别人说’那些人好可怜’,’犯错的不是他们,我们不能把别人做错的事压在他们身上’!呸!”
怎么不能压在他们身上,合着犯错的那些人跟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呸!都是一家的,那就要同罪处理!
“他们犯下的罪,怎么还都还不尽,就应该把他们通通带到城门前,一个个砍头!”他甩着独臂,越说越激动,载着浆果的独轮小车左右摇摆,看得人心慌。
宋雅元跟宋杨这才注意到,这个卖浆果的人只有一只手臂。
老者也沉默,比起宋雅元跟宋杨,他跟这个卖浆果的也算半个熟人,自然知道对方的一只胳臂是怎么没的。
那是异族人砍的!
唉,老者叹一口气,这也是个比他家还可怜的可怜人。他伸手拍拍对方,安抚对方情绪,“以前的苦难过去了,我们未来会越来越好的。城主说了,他们赎他们的罪,我们不需要原谅他们。
不用因为他们现在在赎罪就说以前的罪孽一笔勾销,犯过的错就算弥补了,那也有裂痕,是正常的,这只能靠时间消散。
他们这批当事人永远对我们有愧,城主也说了——只要提供证据,认出伤自己、家人的人,我们可以为自己或者家人讨公道。
只是我们不能时刻想着以暴制暴,他们对我们如何,我们就对他们如何,甚至把这情绪放到他们孩子、女人、母亲身上。那样我们就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自己也永远不会得到真正的快乐,只会一直生活在仇恨中。
老话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们记住我们的仇,让我们自己强大起来,强大了,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第二次。而那群人,就像现在这样,为我们的幸福生活做贡献,看着我们幸福快乐!”
宋雅元和宋杨听到这番话有些惊奇,老者竟然深藏不露,懂的真多!
而老者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确实角度换一下,偶尔他也觉得城主这做法是可以的,杀了他们是报仇了,但是只得到一具尸体,还要把他们埋了,不然还容易滋生细菌。
虽然他不懂什么叫细菌,那群天人说很多人死了,尸体不处理容易发生瘟疫,细菌就是导致瘟疫的一种东西,人的眼睛看不见。
他虽然很好奇为什么天人们为什么知道那些人眼看不见的东西,但是瘟疫是万万不能发生的。
荣族那群大坏蛋为什么放弃攻城掠地,因为他们遇到了一座疑似瘟疫的城——罗安城那边似乎发生瘟疫。
虽然后来一个天人经过什么病理研究,判断这个应该属于什么流,虽属于传染性疾病,但是传染性有限,不是那种什么得一疫,灭一城的那些疫病,并且治好了那些染病的荣族人,此事才让宜良人安心。
足以可见,瘟疫是很恐怖的事情,甚至在他们心中恐怖程度比战争还高,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