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干杀小女孩？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戴红旗扫了一眼三杠一白麻子，眼中满是嘲弄。
“还在装蒜么？那你认不认识她？”
三杠一白麻子打了一个眼神。
站在戴红旗身后的一个执法员就上前去把白麻子拿给他的一些照片拿到了戴红旗的眼前。
进来后一直保持着平静的戴红旗一看那些照片，脸色就变了。
他只觉得一股冲天怒火冲上了自己的脑门。
那些照片中的主角只有一个，一个赤着身体的十一二岁的小女孩。
在第一张照片上，小女孩躺在一滩血泊中。
从小女头上留下来的鲜血把她面前的地毯浸成了暗红色。
第二张照片是小女孩后脑左侧的一个特写。
那里有几个狰狞的伤口，样子惨不忍睹。
红白色相间的糊状物正从那个可怕的伤口处流了出来，而有些，已经凝固了。
第三张照片拍的是小女孩的脸部正面。
看到这张现在已经失去了生机。在临死前的那一刹那还保留着惊恐的稚嫩脸颊，戴红旗的手颤抖了起来。
他今天第一次见到这张脸的时候，这张脸满是痛苦的表情在段为浩丑陋的身躯下显得那样的明显。
还有，他最后想要带小女孩走，不过小女孩也许是因为语言不通听不懂戴红旗再说什么，或者是不认识戴红旗，跟一个陌生人出去害怕，所以就不同意跟戴红旗走。
戴红旗当时见她不同意走，所以，也就带她zo
没想到，小女孩居然丧失了生命了。
在照片上，这张脸已经没有了生气。
在小女孩还在睁着的眼睛里。所有的，除了惊恐与痛苦之外，还有一丝愤怒与迷惑。
这个十一岁的小女孩，也许到她死的时候都不会明白。
这个世界为什么对她来说会是那样的残忍与无奈。
第四张照片上面的是这个小女孩硬是部位的特写，在照片上一片血肉模糊……
戴红旗没有再看下去了。
他丢掉了所有的照片，抱住了脑袋，眼睛中血红一片。
从来没有任何一刻。戴红旗是如此地自责过与后悔，当时没有带走小女孩。
虽然有着罡劲大圆满的拳术修为，有着神级的精神力，甚至身上还有一个神奇无比的空间。可戴红旗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作过什么救世主。
他只是随波逐流地活着。
当初在至尊会所看到这个小女孩的时候，戴红旗就知道这是至尊会所会所提供给段为浩的“特殊服务”。
这确实是至尊一般的服务。
只要看看至尊会所停车场里停着的那些掩耳盗铃般遮住了车牌的小轿车，再想想进门时遇到的那个还算是有点名气女明星，戴红旗就明白帝王会所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来得了的地方。
甚至有钱也未必来得了。
一个人即使再能打，拳术修为再厉害也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在经过棉垫之行后，戴红旗就有了这种觉悟了。
这也是在丽瑞面对凌家的打压，袭
击，戴红旗一再忍让，没有动用自己的超人的能力，直接去进凌家全部弄死的原因。
要知道，他原本是准备凌家老爷子生日的时候，上门闹事，直接给严家老爷子送棺材的。
在来了春城以后，他认识了师傅谭自如，见到他都八十多岁了，为了宣扬中医，还接受了春城人民医院的返聘，在带年轻的医生。
加之他自己也会医术，所以他才在心里决定要投资数百亿，振兴中医。
并且，他还特意地联系了秦玉虎，蒋芳燕，南宫明月，李英年等十几个二代。
这也是因为他认识到了，靠个人是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所以，在那个时候面对至尊会所的种种丑恶，即使是拿了段为浩密室中的钱财和证据，戴红旗也选择了容忍，没有第一时间揭露出来。
因为他觉得，要制止，能够制止得了么。
自己没有看见的时候，它依然在发生。
自己即使看见了，那又怎么样？
至尊会所内的人全杀光吗？还是幼稚的以为打个电话报一下警就能解决问题？
但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理由，在此刻，都无法让戴红旗的自责与痛苦少上两分。
之前妥协在此刻的戴红旗看来变成了不折不扣的自私。
戴红旗的心里始终有一个让他痛苦的念头在围绕着，要是自己那时能把那个女孩带离那个地方，也许……
照片上，小女孩临死前眼中的那一丝愤怒与迷惑，在此刻，戴红旗却觉
得那是小女孩逼视着自己的眼神。
那一个眼神，一直逼视到戴红旗心灵的最深处。
审讯台后面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传了过来——
“根据法医鉴定，这个小女孩在先遭到用强之后，然后被人用钝器猛击头部致死。
小女孩的身上有着成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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