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妞。”
他的嗓音瞬间冰冷下来,一边出言威胁,一边再次将咸猪手伸向女子粉嫩白皙的脸颊,“不给面子?”
“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年轻村姑慌慌张张地挡开他的魔爪,吓得花容失色,本能地向后连退数步,嗓音也不觉上升了一个八度,“而且我已经有男人了,还请你自重!”
“原来小妞已经嫁人了?”
男人再次遭到拒绝,先是面现怒容,可一听见她的话语,反倒哈哈大笑着靠近上去,“没事,老子就喜欢玩别人的老婆,我不介意。”
“你、你再这样无礼。”
年轻村姑见他越来越放肆,终于彻底慌了神,“我可要喊人了!”
“王冬雪,你还喊人?莫非是要喊你那个瘫痪在床的老公么?”
男人身后的一名小弟笑着讥讽道,“不妨告诉你,这位大人乃是陈家的陈计智陈三少,能被他看上,简直就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我劝你好自为之,莫要不识抬举!”
“陈家?”
听见这两个字,年轻村姑眸中不禁闪过一丝惊惧,脸上满是惶恐之色,犹如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绵羊,愈发显得柔弱无助。
“不错,就是那个在天空之城都享有盛名的陈家,你倒还不算太无知。”
见了她的表情,那个小弟愈发得意,吹嘘得更加卖力了起来,“陈三少可是曾经面见过圣女的大人物,能陪他喝酒,那是多少人打破头都抢不到的机会,你居然还要往外推?蠢是不蠢?”
“瘫痪?”
被他称作“陈三少”的陈计智突然问道,“什么瘫痪?她老公瘫痪了?”
“三少有所不知。”
那个小弟点头哈腰,一脸谄媚地答道,“这小娘皮名叫王冬雪,在整个汤山村都是出了名的俊俏,当年不知吸引来多少个追求者,可她也不知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咋的,居然挑了个老实巴交的农夫嫁了,结果成婚没多久,那个男人上山的时候一个不慎脚底打滑,跌落悬崖,直接摔了个半身不遂,下半生怕是只能在床上度过了,村里老人还传过一些流言,说她是个天生的狐狸精,克夫。”
“这么水灵的小娘皮,却嫁了个残废老公,当真可惜!”
陈计智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朝着王冬雪所在的方向大步而行,眼中的欲念几乎化作实质,“难怪浑身上下透着股风骚劲,看来是男人喂不饱你,春心荡漾了吧?放心,哥哥命硬得很,克不死,我很快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什么叫做极乐世界,等过了今晚,王家妹妹你怕是再也离不开我了!”
“别过来,你、你别过来!”
眼见他渐渐逼近,王冬雪不禁花容失色,情绪过度紧张之下,终于再也无法抑制,猛地挥动双臂,朝着陈计智用力推了过去。
“哎哟!”
被那个小弟吹捧成曾经面见过圣女的“大人物”陈计智一个不慎,竟然被年轻村姑推得向后摔倒,屁股狠狠撞在地上,口中呼痛不已。
莫看王冬雪外表弱柳扶风,楚楚动人,却毕竟是村里出身,从小干惯了农活,胳膊上其实有些肌肉,这一推之力并不算轻。
可真正令人震惊的,却还是陈计智的实力。
他体内的气感并不稳定,距离人轮一层都有还有些差距。
说他是修炼者,甚至都有种玷污了这三个字的感觉。
换言之,这位陈家三少,实在是太弱了!
正因如此,他才会不慎被一个普通村姑推倒在地,险些连屁股都要开花。
“陈三少!”
眼见自家老大摔倒,身后的一众小弟无不大惊失色,有的冲上前去搀扶,有的满脸担忧,嘘寒问暖,而另有几人则是满脸杀意,气势汹汹地将王冬雪包围了起来,不给她半点逃跑的机会。
“臭娘们,竟然敢打老子!”
被人搀扶起来的陈计智老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冲上前去,猛地一巴掌抽在王冬雪脸上,将少妇扇得左颊红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一时间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只觉脑袋嗡嗡,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你怕不是活腻了!”
“砰!”
即便如此,陈计智却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而是对着躺在地上的王冬雪飞起一脚,狠狠踹在她的小腹之上,踢得少妇面色惨白,整个人蜷成一团,纤柔的身躯颤抖个不停。
到此地步,陈计智早已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心中再无男女之事,只想着要狠狠教训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好挽回先前丢失的颜面。
“让你打老子!让你打老子!”
他嘴里骂骂咧咧,右腿频繁抡起,如同雨点般落在王冬雪的背脊、小腹、大腿、肩膀,乃至头脸部位,每一脚皆是势大力沉,劲透皮骨。
“掌柜的,你还不去阻止么?”
眼见王冬雪被踹得口吐鲜血,惨叫连连,身上气息逐渐衰弱,一名旁观者心中不忍,不禁转头看向茶肆老板,“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出人命啊。”
“阻止?怎么阻止?”
掌柜的是一名约莫六十岁出头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