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朱家主得了便宜,就别卖乖了,接着谈黄狗县的布庄吧。”
“好,还是我上次讲的道理。既然是你们主动想谈,那你们先开价吧。”
马保莹凶媚地看了眼朱萧索。
但你还真别说,这个表情倒是让朱萧索一分心动。
之前没怎么仔细观察过马保莹。
朱萧索这才发现,马保莹的媚态混若天成,已经融入举手投足之中。
马卫欣虽然无脑,一双勾人的眼神却从不惹人嫌弃。
都瞧不起马家喜欢勾三搭四的作风,殊不知人家吃的也是技术饭。
马家这也是干一行,爱一行了。
“那我们就先说了。我们想以十枚灵石的价格,请朱家将黄狗县的布匹生意让渡给马家。”
“十枚灵石?马家主,你黄狗县的布庄生意每年也有十几万两白银的营收,这个价格未免太不诚心了。”
“十几万两白银是毛利,刨去人工、材料还有打点上下的银子,也就剩下一两万而已。”
“马家主越说越可笑了。为了每年一两枚灵石的收入,你们姑侄二人就愿意舍身于人?我也没想到两位道友如此穷困。要不这样,我每年给你们两枚灵石,你们也不用卖身,在我朱家当两个端茶送水的丫鬟就行。”
“那朱家主想如何?”
“五十枚灵石。”
马保莹气得笑了:
“朱家主冠冕堂皇地指责我们姑侄,我还以为要提出点合理的方案,没想到却是狮子大开口。五十枚灵石,够我们姑侄突破一重修为了。如果是这个价格,那我们的布庄不要也罢。”
马保莹起身要走,却被朱萧索拉住了手。
“朱家主何故动手动脚!”
朱萧索无奈说道:
“你身上的衣服薄的如纱一般,我怕一扯就碎了,到时候场面可不好看。坐下吧。”
马保莹这次来抱着勾引朱萧索的打算,确实穿着没那么保守。
“谈判吗,就是谈。一来一回,你出了价,我也出了价。接下来咱们就你多给点,我少要点,相互靠拢,最终不就能谈妥了?哪有一报价就走的说法。”
“二十枚灵石,不可能再多了。”
“你多给了点,那我也让点,四十枚灵石。”
最终在几轮拉锯后,定在了三十二枚灵石的价格。
在立心誓交割黄狗县布庄后,马家二女兴致怏怏地离开了。
朱萧索收起灵石。
对他来说,这就是白捡的钱财。
布庄虽然被他扣下,但是朱家并没有布匹生意的线路。
从原材料到人工再到技术,朱家一无所有。
与其放在手里,不如卖给马家挣一锤子买卖。
“哎,还是明抢来钱最快啊。”
山鸡县终于平静下来。
归根结底是朱萧索忙着修炼,不搞事了。
唯一有些新奇的,就是朱家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个戏台班子。
听说没给钱,而是将酒楼茶馆、勾栏瓦舍的收益与他们分红。
朱家挣得多,戏台班子就分的多,这也让他们演出十分卖力。
虽然山鸡县比不得求仙城那么富庶,却没有什么竞争,再加上朱家待遇十分不错,让戏台班子的人员有了极强的归属感。
不少戏班成员打算在山鸡县娶妻娶夫,落地生根。
戏班子在朱家各个酒楼茶肆演出,白天说小段儿,晚上演剧目,月初月末会演大戏。
百姓们看完戏,听完书,总会意犹未尽,然后就会喝茶吃饭,或者放松一下身心。
所有茶楼饭馆热闹非凡,确实也让朱家在这个方面挣了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