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主过谦了。我们马家虽然没有勾栏瓦舍的生意,但也听说过红楼的赫赫大名。”
朱萧索微微一笑:
“马家主也过谦了。马家虽然没有勾栏瓦舍的场所,却有不少勾栏瓦舍的生意。”
马保莹听后不以为耻,反而媚眼一笑:
“朱家主也真是,我们二人来了也没正眼瞧,反而看着这些庸脂俗粉,真不知道有什么意思。”
“怎么,马家主今晚想说服我?”
“如果能说服朱家主,就算我和欣儿一起,也未尝不可呀。”
“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至今还未经男女之事,身子金贵的很。马家主若是要说服我,恐怕还得多补偿些灵石。若是加上马卫欣道友一起,估计要更多。”
马卫欣听后气得想拍桌子,被马保莹用眼神止住了。
今晚来,她们就是来求人的。
因为那天立下的心誓,黄狗县的生意全归朱家。
第二天朱萧索就派人把马家布庄全封了,只放了马家的人,扣下了所有布匹。
马家二女今晚来红楼,就是要在合理的损失内,要回黄狗县的布匹生意。
“好,既然朱家主无意,那我们二人也就不强求了。我们想赎回马家在黄狗县的布匹生意,朱家主开个价吧。”
“此事稍等。在谈这个事之前,要谈另一件事。这件事谈不拢,恐怕布匹生意,马家主要不回去。”
马保莹感到有些不妙,问道:
“何事?”
“苟运当县尉的事情。我昨日想找沈马确认下,让他不要掺和县尉的事情,却找不到他人了。马家主,你说奇怪不奇怪?”
马保莹听后沉默了。
这件事本来就是暗戳戳做的,被人抓住了尾巴,也没什么反驳的可能。
“沈马这两日在马家看望他娘亲,也就是我的四妹,没想到倒是误了朱家主的事情,我在这里赔礼道歉了。”
“不用道歉,既然沈马不在,劳烦马家主立个心誓,不掺和这次县尉选拔的事。”
马卫欣还是忍不住了:
“朱家主,山鸡县是四家的,不是朱家的,你这样未免太霸道了吧。”
朱萧索拍了拍脑门:
“哎呀,我的错,我的错,把你给落下了。你们马家惯是做些瞄着人腚沟子的事儿,怎么能忘了你。你俩一起立心誓吧。”
“你!”
“你别说话了!”
马保莹也气得牙疼。
本来马卫欣不说话,她还真可以钻空子,立下心誓后,将推沈马当县尉的事情交给她做。
结果她倒好,自己往枪口上撞,被朱萧索拉着要一块立心誓。
自己虽然没把她当家主培养,但她也不能这么蠢吧?
缓了缓心中对猪队友的怒气,马保莹道:
“立下心誓,退出这次县尉的争夺,对我们马家有什么好处?”
“好处就是,可以接着谈黄狗县的布匹生意。”
“朱家主莫不是戏耍我们二人?本来今晚就是要谈这件事的!”
“今晚我只说见面,可没说答应谈啊?”
“你……朱家主,你堂堂修士,怎么如此泼皮无赖!”
“那意思就是不谈咯?”
朱萧索也不惯着马家二女,直接就起身要离开。
跟你们谈已经是给脸了。
等着黑雪岭事发,你们能不跪着和我说话都算你们鸡中豪杰。
“等等,我们立心誓。”
马保莹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
然后带着马卫欣一起立了心誓。
“这就对了。你们马家拿不到县尉,还可以靠自身优势让马家人搞定那些捕快。我们要是搞不定县尉,地面生意根本铺不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