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杀她早就杀了,还有必要让我们几个玩她?除了她,你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南屿风轻确实还没杀马保莹。
因为她当时慌了神,只想着怎么去抓最后一个绑匪,没心情处理马保莹这个待宰的羔羊。
南屿风轻目光变得狠厉。
看来,得带着马保莹,把他们两个一起做了。
南屿风轻又趁着夜色,悄悄出了南屿家。
用了隐藏身影的绝学,一路飞向叩仙邑外的一个庙里。
她推开庙里的飞升修士像,地上漏出一个洞。
这是她之前给自己安排的一个藏东西的地方,现在用来藏人了。
她刚把马保莹提出来,却看见一道箭光射向她的左胸。
她连忙躲闪,却依然被射中了左肩。
她立刻意识到自己被跟踪了。
用清灵目探查前方,发现居然有几百股灵力波动的痕迹。
完了,中计了!
她立刻把马保莹摄入怀中,一只手掐着马保莹的脖子,躲回了庙里。
“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了她!”
陈朴南愤怒地吼道:
“到底他妈的是谁!不等老子的命令,先攻击了!!!”
眼看马上救人成功,自己和朱萧索的约定将要达成,国主宴席的菜都快摆在他的面前了,居然被人一脚把桌子踹翻了。
一个女缉捕卫被两人架了过来。
“刑司,就是她乱放箭的!”
陈朴南捏着她的喉咙: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小人……太紧张……”
吕主事盯着她看了半天,然后道:
“你不是城里南屿家的人么?今晚刑堂出动可没叫南屿家的,你是怎么跟过来的!!”
“我……”
这时,她身后的缉捕卫首领赶忙下跪:
“吕主事,是小人猪油蒙了心,中了她的勾引。她让小人带着他出来见见世面,没想到耽误了大事。”
陈朴南摇了摇头:
“不对。”
缉捕卫首领一边叩头一边道:
“小人说的句句属实!求刑司大人开恩!”
陈朴南道:
“不对。你不是城里南屿家的。城里南屿家的早就和南屿风轻断了联系,没必要杀她。你是叩仙邑南屿家的人吧?今天扫荡叩仙邑和拜仙邑的事情,让你觉得不妙,所以违背命令参加今晚的行动。见到了南屿风轻,便立刻想杀她灭口,免得她牵连南屿家?”
这个女缉捕卫面色苍白,一句话也不敢说。
吕主事咬牙切齿道:
“明明是叩仙邑的人,给我的档案里却写的是求仙城的人,你们真是好本事啊!我说了几百遍了,别的事你们收钱我都不管,但是刑堂新人的背景调查,绝对不能掺沙子。她的背调谁做的,回去好好等着,我亲自在刑堂给你上一课!”
陈朴南深吸一口气。
现在责骂也已经没有用了。
还是想着怎么补救吧。
朱萧索在一旁,也快要压制不住心中的恶意。
还好陈朴南之前得到普渡山的消息时,严格保密,捂得严严实实。
不然,估计南屿风轻肯定会被内奸告密,在家里老老实实待着哪也不去了。
陈朴南对着庙喊话:
“南屿风轻,你已经被刑堂的人包围了,现在束手就擒,罪不至死。”
南屿风轻得知被刑堂盯上后,最后一丝的理智也彻底崩塌了。
只过了半个时辰。
从万人敬仰的叩仙邑家主,甚至有望问鼎尊古境的修士,就变成了阶下囚。
骄傲了一辈子的她,是断然不能接受的。
“我有什么罪!我不过就是让人绑了一个唱戏的表子而已!我有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