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句话才是南屿风轻的真实动机。
朱萧索听出南屿风轻已经疯魔,也不再反驳:
“其实你说的,我能理解。你的遭遇,我也很同情。马家并入我朱家后,也在没有以前的事情发生,南屿家主你应该是知道的。”
“不!你不理解!她明明就是做过……为什么你们都觉得她无辜,她只不过是编了一部《她错了》的戏,洗白自己而已,你们怎么就都被她这个表子骗了……”
“南屿家主,你既然知道那部戏,就好说了。当初骗她身子的恶少,有被你宰了的刘耀祖,还有死在黑雪岭灵崩之中的你的儿子,南屿雍。马保莹成为你最痛恨的模样,和你的儿子脱不开关系。”
“不可能!你胡说!我儿子都死了你还要造他的谣!”
“我朱萧索立心誓!关于你儿子的事绝对没有说半句假话!”
本来还歇斯底里嘶吼的南屿风轻,忽然愣住了。
南屿雍,是最受她宠爱的一个儿子。
知书达理,温文尔雅,从不乱来。
就是她理想中的自尊自爱人应该有的样子。
她没想过,最讨自己喜欢的儿子,那个自己面前的乖孩子,居然会在背后做这种事情。
她一直都以为,是马保莹这个贱人勾引自己的儿子。
就在她愣住的片刻,身子被一块枷板禁锢住了。
她想要挣脱,但是已经动弹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
陈朴南现出身形,站在庙门处,叹了口气:
“老子都尊古境的刑司了,带着几百号人出任务,抓人还他娘的得老子亲自出手,跌份。回去得告诉老吕,带人要上点心了。”
朱萧索见陈朴南示意事情搞定,连忙跑了过去。
看到身上不着寸缕的马保莹,他脱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马保莹身上。
见到朱萧索的那一刻,马保莹脸上的泪水夺眶而出,紧紧抱着朱萧索。
“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不是……”
陈朴南则仔细观察着周围,确认没有人看到朱萧索这个王府赘婿的不要命的行为。
马保莹的容姿,集合了所有招人怜爱的女子的特质。
看一眼,都能让人心神荡漾。
没有人能够拒绝一眼摄魂的美。
就像女人多有青睐朱福禄一般,男人也无法拒绝马保莹。
朱萧索以前一直刻意与马保莹保持距离,即便她明里暗里都表示了多次自己的心意。
因为面对她的投怀送抱,朱萧索不自信能够把持得住。
但这一次,他没有拒绝马保莹的紧拥。
他在心里告诫说:
这次是事出有因,不是他心存放浪。
可是真的和抱在一起时,朱萧索依然有一种不能明说的满足感。
轻轻拍了拍她:
“我知道的。你受苦了,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马保莹的啜泣,又变成了痛哭:
“你怎么才来啊!你怎么才来啊……”
“我在突……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被她让人羞辱了两个多月啊,如果不是想着你会来救我,我早就自尽了!……你怎么才来啊……”
马保莹不停地捶打着朱萧索,朱萧索安慰道:
“那两个羞辱你的人,都死了。一切都过去了,会好起来的。”
马保莹睫毛上挂着泪水,看着朱萧索沉静的双眼,痴痴问道:
“我都这样了,还能好起来么?”
“我保证,会好的,一切都会和之前一样的。”
得到了朱萧索的安慰,马保莹似乎好了许多。
她擦了擦自己红肿的眼睛,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