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不服输的精神尤甚于其他地方,听到考试的制度,全都铆足了劲,摩拳擦掌。
朱萧索又提到了对作弊的惩罚,下面的将士们却不乐意了:
“朱教授,您这是瞧不起我们!”
“就是!谁他娘的要是作弊,兄弟姐妹们肯定群起而上,剁了这个丢人的玩意儿!”
“俺要是知道有人作弊,非得好好伺候死他!”
将士们的热血,以及直来直往,也让朱萧索很是舒心。
不用勾心斗角,确实舒服。
不过,左江山可不是个容易热血上头的人。他发现了朱萧索惩罚作弊,是为了维持秩序。
军中的秩序,是最最重要的。
所以,他还是决定,每当月考,就派三位将军来监考,防止作弊行为的发生。
对于左江山的支持,朱萧索深表感谢。
上万学生,仅靠朱萧索自己是忙活不过来的。
镇妖城书院仅剩的三名教习,帮助朱萧索管理学生的课后答疑以及考试评阅。
见到镇妖城书院热火朝天的场景,在角落里观察的其他将军们也频频称赞。
“这个教授,不一般哪。”
“是啊,可惜不是我们镇妖军的人。”
“你可拉倒吧,咱们这破地,上哪培养出朱萧索这种学识高见识广的青年才俊。”
“可不是嘛,没听左帅说,这朱萧索可是有清北之姿的人!”
朱萧索在镇妖城教书五日后,就暂时告辞了。
离别时,又嘱咐了三位教习接下来将近一月的工作。
主要是帮忙巩固这些天里教授给学生们的知识。
之后,就在左江山等人的亲送之下,离开了镇妖城。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进入了正轨,朱萧索又清闲了几分。
念及许久没有回到过山鸡县,他乘着战车回到了自己的大本营。
山鸡县的路上,已经遍是马戏和杨乐的海报与宣传。
所有的商铺也都挂着朱家的牌号。
俨然一副朝气蓬勃的景象。
每当回到山鸡县,朱萧索总能感到,朱家是在蒸蒸日上的。
当走到了空相寺门前,他停下了脚步,想起戒哭和花倚楼还在里面。
就进去拜访了一下。
“不对,你的针要从这里穿进来!”
“哦……”
“你好笨啊!”
朱萧索一进门,就看见杨家的小女娃在教戒哭刺绣。
两个十岁的娃娃玩得倒是欢快。
戒哭看见朱萧索到来,手中的针僵在空中。
朱萧索笑道:
“怎么了,戒哭,不认识我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戒哭总感觉和杨家小女孩杨青荷刺绣的事情被朱萧索撞见,有些害羞。
他刚想问杨青荷该怎么办,却看见杨青荷的小脸已经变得通红,头埋在胸口,哪还说得出话来。
朱萧索上前摸了摸戒哭的小光头,摇了摇头:
“越来越扎手了。”
这时,一个声音传入朱萧索脑中:
“你他娘的快来后院见老子!”
是花倚楼的传音入密!
朱萧索赶忙走到后院,看见正在挑水的花倚楼。
“你来了啊。”
花倚楼有些冷漠的话语,让朱萧索后背发凉。
“前辈,怎么了?您不是说要离开空相寺么?”
花倚楼把水桶一撂:
“娘的别提了,拜你所赐,老子走不了了!”
“啊?我?”
花倚楼冷哼一声:
“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我要找个隐居在这里的高人么。然后你告诉我那人在钱家。”
“对啊,您不是跟我说钱家和妖国有关联,不想蹚浑水了么?怎么,有变故?”
花倚楼挠着自己的光头:
“前一阵,我要找的那个高人,主动来找我了。说是让我继续监视钱家的动静,不让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