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网络合作？”
“是的。他不同意面谈。”
IQ回复简短直接，这大概就是自负有才人的底气！
“可以通过网络合作，但我们需要他的身份证件，以及简历。”
合作的每个细节都必须严谨，万一合作过程中，对方出现问题，会对恒通造成一定的损失。
温叙言把手中的水递给我，“如果他有时间，我们可以详细谈一下合作内容。”
“我马上给他回复。”
在等待对方回复时，我待在温叙言家中，逗弄两只狗子。
二五对于我和狗子是一个态度，我碰他时，它也只是掀一下眼皮，我竟从一个狗子的眼中看到了嫌弃。
这二五骨子里这么孤傲嘛！
我正要跟温叙言说二五鄙视我，客厅里响起玉置浩二的《only you》，独特的嗓音让人沉醉。
我的脑海中不断闪过以前的人和事，刚开始心情出现起伏，慢慢地恢复平静。
在歌声中，我再次收到了IQ的邮件。
“温总，IQ说，他只负责提供设计稿和设计理念，终端数据需要恒通的工作人员完成。如果恒通有需要，他可以远程提供帮助。至于个人身份证件，以及履历，对方不愿意提供。”
“保密工作做得严实。”
很显然温叙言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他说他的才华值得温总冒一次风险，他不会让你失望。”
“我做的本就是风投。”
风投本就有一定的风险。
“温总是决定要跟他合作了？”
不知道对方身份，在虚拟网络中跟对方合作，我心生担忧。
“尝试一下未尝不可。”
“飞扬汽车最近对恒通虎视眈眈，他们的研究人员身份保密工作做得极其缜密完善，万一IQ是飞扬的工作人员，他用那张设计图引我们入局，事情就复杂了。”
飞扬和恒通是竞争关系，飞扬近几年业绩突飞猛进，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飞扬想要争得智能汽车领域的第一把交椅，必须干掉恒通。
自打杜经理那番话传到飞扬那边后，飞扬明显加快了脚步。
“不错，最近食堂的补脑食物起作用了，你连阴谋论都能想到了。”
“……”我在认真跟温叙言表达我的想法，他竟然揶揄我！
我低头用脚尖踢了踢围在我身边的萨摩耶，好想放狗咬他！
“你家这狗，跟你一样，有贼心没贼胆，他不敢咬我。”
我：……
温叙言会读心术嘛！
我心里想什么，他竟然一清二楚！
“你……”怎么拿我跟狗比，过分了啊！
我刚开口，温叙言带着淡淡的笑意从我的脸上掠过，我有种再次被他看穿内心的羞愤，脸迅速漫上一层红，不知道是羞愧的，还是气的。
“他不是恒通的人。”温叙言笃定说。
“你为什么会这么确定？”
“他的设计理念领先飞扬几个层次。如果他是飞扬的人，现在恒通只能望其项背。飞扬不会冒险将如此优秀的设计稿发到你的邮箱。”
“到时候出现问题，两家公司扯皮，我放出证据，它也不能独善其身。它现在有良好的口碑和一众销量不错的车型，不需要用一些下三烂的手段给自己招黑。”
“你分析的有道理。”
飞扬现在有很多死忠粉，如果那份设计稿和设计理念真的如温叙言说的那般优秀，飞扬只要推出新车，就会吊打恒通，到时候恒通只有被嘲的份儿！
应该是我想多了。
“我现在给IQ回复。”
“我已经派人在查他的身份，可以等等再回复。”
“我明白了，温总。”
温叙言答应对方的条件，是兵行险着，如果这么快回复，会让对方觉得温叙言急切求合作，不知道后续会不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需要先晾着对方。
如果温叙言派出去的人差不到IQ身份信息，再跟他谈合作也不迟。
“我回家了，你早些休息。”
我牵着狗子准备离开，狗子往二五的身旁挣了挣，不想跟二五分开。
“宝子乖，二五要休息了。我们明天再来找它玩。”我耐心安抚狗子。
狗子哼唧着不同意。
“宝子，你再任性，我要生气了。”
二五越不搭理狗子，狗子越稀罕它。
二五被狗子吵到，用两只前爪捂住耳朵，那模样可爱呆萌。
我没忍住拍了拍它的头，狗子也跟着我拍了一下，用脑袋跟二五贴贴，那腻歪的模样，没眼看。
“它不愿意回去，可以让他在这里待一晚。”
IQ不同意面谈，温叙言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他解开领带，脱掉外套，正坐在沙发上解袖扣。他手修长，堪比手摸，袖口在他匀称的手指下，显得愈发小巧精致。
他动作不紧不慢，优雅自然，让人不自觉地多看两眼。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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