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叹息声。
在他们的眼中,我时刻需要让人照顾!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一想到我做温叙言助理这阵子的确给何为和傅涵添了不少麻烦,我收回已经到嘴边的话,只能下决心再努力些,争取早日能独当一面!
许老师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会江州的日期与航班,来机场接我。
她看到我后,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温叙言站在旁边,她趴在我的肩头给温叙言一个挑衅的眼神。
温叙言没有丝毫情绪起伏。
许微棠挽住我的胳膊,“温学神表情管理一流。”
“温总一向这样。”
泰山崩于眼前面不改色!
我不知道许老师的小动作,加快脚步,跟上已经走出两三米远的温叙言。
“桢宝是怕温学神丢下你?”
“我一个大活人,就算是被丢下,也能找到回家的路。”
温叙言不会做出那么没品的事!
“我是开车过来的,你要跟温学神坐同一辆车?”
我还未开口。
温叙言:“我跟她一起搭乘你的车子回去。”
“温学神能搭我的车,车子蓬荜生辉。”许微棠悄悄贴近我的耳边,“江州最近新开了一家会所,里面全是俊男美女。我同事给我发了张照片,啧啧啧……”
许微棠咂了几下舌,“现在五点半,已到下班时间,你不用回公司。我们今晚……”
“今晚不行。”
上次酒吧的事,我记忆犹新,不知道会所的具体情况,我不敢贸然前往。
“哪天可以?给我个准确时间。”
“许老师……”
“桢宝……”
许微棠跟我撒娇。
我们两个在说悄悄话,温叙言眉头轻皱。
“我们就去看一看,保证不做出格的事。你陪我去一趟嘛!”
许老师难得这样缠着我,我刚要答应。
温叙言:“许小姐要去哪,需要我陪同吗?”
“不需要!”
许微棠想都没想拒绝。
温叙言回头看向我,“在海市一周,落下很多工作,接下来需要加班。你上下班时间,不像之前那般规律。”
“温学神,你这是公报私仇!”许老师小声嘀咕,“没关系,我可以等。我就不信以后你们每天都加班。”
“许老师……”
“宝子,我等得起!”
我:……
许老师这是跟温叙言杠上了!
温叙言没有说话,跟我一起搭乘许薇棠的车子赶往公司。
车上,许微棠轻哼着歌,询问我在海市的见闻。
我跟许微棠关系好,每天见面都有说不完的话,这次分开一周,我们两人聊的热火朝天,完全忘记温叙言的存在。
被我们忽略的人,捏了捏眉心,好似下一秒就会开口让我们不要吵了。
此时,车载收音机,插播进一条新闻,提醒市民,不要高空抛物,养花时,要放在安全地带,不要留下安全隐患。
“最近频繁有人高空抛物?”
“没素质的人有很多,像高空抛物这种事情屡禁不止。今早有个年轻人经过一居民住宅楼时,被放在顶楼的花盆砸到脑袋,不治身亡。他父母不是本地人,在小区门口拉横幅,要求物业和警察给个说法。事情闹得大,朋友圈都传开了。”
“确实令人悲痛惋惜。”
一个年轻生病的逝去,会让人心生悲伤。
“谁说不是呢!警察那边已经立案侦查,寻找花盆的主人。事发地是城村结合部,流动人口多,想要找到花盆的主人很难。这件事最后会不了了之。”
像这样的事情,找不到花盆主人,很难有结果。
因为这件事,我跟许微棠的情绪都稍稍低落。
此时,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过来。
我接听后,一道女声传来,“请问你是阮桢吗?”
“请问你是?”
“我是医院的护士。你的婶婶正在医院抢救,我们需要联系她的亲人。”
我跟叔叔婶婶见面次数屈指可数,跟他们没有交情,在得知他们觊觎我的财产后,仅存的那点感情也消失殆尽。
我不想过问他们的事情,刚要说信号不好,挂断电话。
护士埋怨说:“自己的弟弟被砸身亡,母亲伤心过度住院,她身为姐姐,为什么躲着不见人?”
“谁被砸身亡了?”
“你堂弟呀!”
“他……他死了?”
我跟堂弟素未谋面,只从阮芹口中听到只言片语。
他被叔叔婶婶宠坏了,十几岁在学校称王称霸,初中没上完辍学,在社会上混日子。
一年到头回家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问叔叔婶婶要钱。
叔叔婶婶对他有求不应,只要他开口,他们会掏空腰包。
拿到钱后,堂弟很快会再次